红,隐隐约约的有种剔透质感。

    此乃鹿血脂,单说这名字,是因着此物主料为雄鹿血,掺杂了百种药材精制而成。

    将鹿血脂泡在酒中一月,取出后饮酒便能壮阳补肾,听闻即便是天生不举,喝上两日,就能重振雄风。

    当然了,鹿血脂的功效并非如此简单否则也不会千金难求了。

    黎莘之所以知道男人手里有这玩意儿正是因着他门派所习武功心法,本就是阴邪的路子,时日一长难免损人根基。

    而他们那如今已下了黄泉的教主,便是用这法子吊命的。

    鹿血脂在连越书手中,就能有更多用益,至于究竟是甚,她自己也不大清楚。

    只是看着连越书如此兴奋,她就明白自己猜对了。

    “黎……”

    连越书心中欣喜,双眸亮晶晶的正想说些什么。

    黎莘对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平静“回去罢。”

    连越书虽雀跃,但也清楚他们耽误了时辰,是以将铜盒小心的受了起来,快步追上了黎莘。

    那两人答应了黎莘,治好后就离开这村落,黎莘倒是不担心他们食言,若不是情势所迫,谁愿意没日没夜的做这荒淫之事。

    当然了,个别例外的她就不说了。

    离开陈二那小院的时候,连越书给他

    开了些补身的方子,又留了些银两。

    他年纪尚小,好好将养,还是能弥补一二的,起码日后不会是个小老儿的模样,瞧着就让人心疼。

    陈二千恩万谢的将他们送出了门。

    上路的时候,黎莘已不见了踪影,连越书将几本随身带的书册翻了翻,抽出一本细细的读起来。

    那女人身上落下的益虫,他颇为兴趣。

    师父虽教过他解蛊之术,却太过笼统,因着这物并不多见,他也没治过几个。

    但他留下的书中,倒有一些详尽的。

    连越书一看书就入了迷,丝毫没注意到对面的罗盈袖仍痴痴的凝着他,目中神色一时痛苦,一时迷茫,一时又闪过些许决然。

    瞬息之间,千变万化。

    他们一路来到了镇上,找了个客栈住下休整,晚间的时候,连越书便在饭桌上说起要车夫将罗盈袖送回去。

    罗盈袖的面色立刻一片青白。

    药童大气不敢出一声,桌上就他们三人,黎莘素来是不在的,公子又是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只他一人觉着尴尬不已。

    她放下手里的竹箸,垂了眸道:

    “公子不与我同去么?”

    连越书将口中的吃食咽下,摇了摇头道:

    “罗姑娘的病已痊愈,不必再寻我了。”

    他说完这话,药童恨不能将脸都埋进饭碗里,好躲避下罗盈袖身上那浓郁的幽怨之意。

    “你……”

    罗盈袖柳眉倒竖,拍了桌案就站起来。

    她紧紧咬着唇,双眸里盈了一汪水色,手垂在一旁用力攥着,颤了半天还是没能将喉中的话语说出来。

    连越书眨了眨眼望向她,一脸茫然。

    他分明还在状况外。

    罗盈袖心里又气又恼,偏偏当事人全然不知,让她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憋着气又发不出去。

    她撂了碗筷,转身就跑回了房间。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五十五】(第二更)

    罗盈袖离开后,药童长抒了一口气。

    他看着吃的正欢的连越书,又想起委屈跑走的罗盈袖,不觉深深的陷入了忧愁之中。

    就自家公子这模样,真的能让红衣姑娘瞧上么?

    “做甚呢,还不快些吃。”

    正思绪翻飞的当口,连越书已经用筷子敲了敲他的头,无奈道。

    药童摇了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拿起了饭碗,一边吃,一边面色沉重,瞧得连越书一头雾水。

    连越书:???

    填饱了肚子,连越书就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这几日连着赶路,已经许久没好好沐浴了,这家客栈瞧着干净,药童替他吩咐了一句,就有小二为他准备了热水。

    他舒服的清洗了一翻,穿上亵衣,躺上了软和的床榻。

    白日里他一直翻书,耗费了太多心神,几乎是后脑勺一沾枕头便着了觉不多时就沉沉睡了过去。

    夜色沉沉,窗外连虫呜都已消失了,今日的夜幕格外的深,不见星辰,明月被云朵挡住,沉翳非常。

    连越书翻了个身。

    朦胧中似乎飘来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是浓郁的酒气,闻着和黎莘身上的有些仿佛。

    但似乎又有甚不一样,好像,比往日都要更浓重一些’

    他蹙了蹙眉,眼睑沉如千钧,实在不想睁开。

    床边不远立着灯笼,烛火摇摇曳曳的,将一道纤细的人影拉的格外的长。

    她一袭红衣,乌黑的长发垂在腰间,随着她轻慢的步伐轻轻飘摇,拂动了一把楚楚细腰。

    她走近连越书的床边,伸出一只手,温柔的抚上了他的面颊,极近缠绵的摩挲着。

    她掌间的温度有些凉,触的连越书有几分清醒,他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目,眼前雾霭的一片。

    床幔微动,模糊了女子的容颜,唯独那一片红色格外鲜明。

    “黎,黎姑娘?”

    连越书努力的辨认着。

    那人点点头,还不待连越书再说什么,一旁灯笼里的烛芯跳了跳,忽而灭了。

    整间屋子全然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连越书好不容易适应了光亮,这下完全派不上用场了。

    空气中,唯有那浓郁的酒味格外清晰。

    连越书抽了抽鼻子,总觉着今日的黎莘有些不对劲儿,身上的味道也不太对。

    莫非,莫非是喝多了?

    就在他纠结的光景,床边的女子已经撩起了帐幔,慢慢的坐在了连越书的身边。

    “黎一一”

    她突然伸出手指,点在了连越书唇间。

    温软的女体依偎上来,寂静之中,她的呼吸携了几分急促,靠近的时候,连越书甚至能听见她的心跳。

    她抱住连越书的腰肢,将自己倚进了他的怀中。

    连越书下意识的想去推她,手才碰到她肩膀,就被她一把攥住了。

    她掌心湿黏黏的,有些薄茧。

    但是连越书浑身上下都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一时半会儿的弄不明白。

    “姑娘,可是身子不适?”

    他往后退了退,试图让她从自己怀里让出去。

    “黎姑娘”不曾开口,转而抓着他那只手,缓缓的,却又坚定的按在了自己胸口,那一片柔软之中。

    连越书一时怔了。

    “黎姑娘”轻轻一笑,以为他是羞了,就想主动去吻他的唇。

    不想才凑近他一些,身上却传来一股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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