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妹妹虽不说倾国倾城,却也容貌过人,他若是愿意,来一场路水之欢,岂不是皆大欢喜?”

    这话说出口,不仅连越书恼了,黎莘也动了气。

    不等连越书反驳,黎莘已抽出墨萧直接横在他脖颈上道:

    “他是我的人。”

    她音调平稳,仔细琢磨才能品出掩藏在冷淡下的怒意。

    可男子却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脖颈间尖锐的刺疼,还有她身上逼仄的气势,压的他喘不过气。

    他面色一白:

    “我知晓了。”

    他咽了咽口水,目光紧紧的凝着那墨萧,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把自己脑袋给切了下去。

    “我这便给你弄来。”

    还未等黎莘说什么,里头的连越书忽而说了一句:

    “你与她同样中毒,用你的便是。”

    他心口还因为黎莘那句话砰砰直跳,却并未彻底晕头转向,这时就提醒了男人。

    男人的面容有瞬间的扭曲。

    然而在连越书的坚持下,他不好再多言,免得他一会儿撒手不管,自己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两相权衡之下,他还是同意了。

    连越书给了他一个小瓷瓶,他拿在手里,转身就去了门外。

    房门一关,屋子里除了一个昏迷的女人,就只剩下了连越书和黎莘。

    女人半身赤裸,身上密密麻麻的插着银针,瞧着表情却不是痛苦,反而舒缓了一些。

    连越书平静的放下床幔,在一旁准备好的水盆里净手。

    黎莘托着下颌看他,见他双颊白皙依旧,神色镇定自若,没有丝毫的赧然之色,不由好奇道:

    “不害羞了?”

    连越书闻言,拭手的动作微微一顿,明白过来她是在说那半裸的女人。

    他笑了笑,坐在黎莘身边:

    “于我来说,那不过是一具白骨。”

    师父是真正的仁医,当事对妇人之疾讳莫如深,师父却全数精通。

    不分男女之别,无有贫贱富贵,尽力而为,持一赤诚之心便是。

    黎莘听了,若有所悟的点点头“原来如此。”

    她说着,话锋却突然一转“那待我呢?”

    她近身上前,紧紧的凝着他双眼,呼吸轻拂他面颊。

    连越书条件反射的红了脸,那粉晕染了如玉肌肤,一路蜿蜒至脖颈,通通透透。

    这反应她很满意。

    “傻子。”

    黎莘勾唇一笑,不再逗弄他,转而侧过头去。

    连越书很想反驳一句自己聪明的很可她嗓音柔和,透着股若有似无的亲呢,反倒让他心里甜滋滋的。

    傻子就傻子吧,他乐意。

    他笑的眉眼弯弯。

    两个人说话的光景,男人推了门进来。

    他略略喘着气,双眼晶亮,还有几分愉悦之色尚未褪去。

    他将瓷瓶递给连越书。

    黎莘懒懒的梳了梳垂落下来的一缕青丝,手指一勾,就卷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挺快的。”

    她说的平板无波,却莫名的让男人觉着……怎么听着这般讥讽?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五十三】(第三更)

    连越书拿着瓷瓶,来到了床边。

    黎莘和那男人也跟了上来。

    第一眼瞧见她身上密密麻麻的银针男人的呼吸有着瞬间的停滞,而当她的小腹裸路出来之后,他的神情更为惊惧。

    只见那雪白的小腹上,扭曲着一条黑色的细线,如同活物一般,在银针围裹下挣扎游动。

    连越书倒出两颗药丸,让黎莘捏着她下颌吞下了。

    静待一柱香的时间,女子小腹处的黑线愈发的躁动不安,原先还只是显出颜色,如今竟微微的凸浮了起来。

    连越书在她肚脐眼上覆了一块细棉布,将装有精元的瓷瓶拿过来,打开瓶塞,把里头的白浊滴在了布片之上。

    紧接着,他将她小腹上的一根银针捻了下来。

    银针落下,就像一堵围墙打开了一条小口,黑线如蒙大赦,迅速的朝着那一处游动而去,隐没不见。

    男人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

    约莫半盏茶的光景,女子下身处遮蔽的衣物略略一动,紧接着,一条黑色的细线自她双腿间蠕动而来,拖出一条晶莹的黏液。

    黎莘厌恶的皱了皱眉。

    这场景实在有些恶心人。

    那黑线只比发丝粗一些,细看之下就能辨别,这物更像一条蠕虫。

    它像是嗅到了什么气味,颇为兴奋的朝着她肚脐上游去,当触到那些浊液时,就整条盘了上去,吮吸起来。

    连越书继续等待。

    不多时,那处就又钻出了一条,同样的大小,同样爬上了细棉,和前一条纠缠在一块。

    他们足足等了一刻钟,最后爬出来的益虫团在一起足有拳头大小,连越书将它们裹在一起,装进先前备好的竹筒。

    益虫一出,女子面上的潮红渐渐褪去,断断续续的呻吟也停了。

    连越书留下药方,言明要连着服用三个月,方能彻底清除余毒。

    男人连连答应,再也不敢小看他。

    两个人处理完这事,待连越书洗净手,转身就想离开。

    那男人心里一急,顾不得许多,忙冲上前喊住了连越书:

    “神医等等!”

    连越书停下脚步,疑惑的回头看他:

    “还有何事?”

    男子望了望他身旁的黎莘,有些尴尬的搓了搓手,小声道:

    “我身上的毒,可否请神医一解?”

    连越书摇摇头:

    “你与她不同,那药连喝一月,早晚一次,益虫便能自行排出。”

    男子闻言,大喜过望,对他恭敬道:

    谢,又亲自将他们送了出去。

    离开小院后,连越书不禁开口问黎莘:

    “他们这般害人,缘何还要救?”

    他倒不是不愿,因为他知晓,黎莘定有自己的缘由,只是按捺不住好奇知心,忍不住多言。

    “那些男人,”

    黎莘顿了顿,讥讽道,“都是自愿的。”

    无非是不敌美色,甘愿成为女人的裙下之臣,被吸干了还能怪谁。

    当然也有及时悔悟的,好比那个陈——。

    “再者说,”

    她忽而停下脚步,望向连越书“他们还有用。”

    连越书不明所以:

    “有用?”

    黎莘就上前打开了他的药箱,从药箱中拿出那小铜盒:

    “你赚了。”

    说着,就打开小铜盒,路出里头的一块脂膏。

    连越书怔了怔,从她手中接过来,置于鼻尖轻轻一嗅一一“!!!”

    傻白甜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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