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了她,问道:

    “莫非是那香味?”

    他第一时间。就想起了那股诡异的异

    香,说来这异香和他之前调配的药有些异曲同工之妙,旁的不说,催情的效果定是有几分的。

    黎莘点点头,视线落在女子白皙的腰侧。

    她身段妖娆,呻吟放浪淫靡,从他们的角度,还能瞧见那臀肉撞在男人跨间,合着水渍声啪啪作响。

    但黎莘却敏锐的瞧见了她腰腹上的一枚印记。

    乍一看像是一点红痣,仔细瞧,才会发觉那是一只合翼的蝶,色如朱砂,平添三分诡魅之色。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魔教早该被人灭门了才是。

    江湖上自然也分黑白,魔教与正派多势不两立,只魔教之间,也有几许分别。

    好比那花蝶教,又被唤作阴阳门,门内徒众习的是阴邪双修之术,也就是所谓的采阴补阳,采阳补阴。

    既然要学这门功夫,那教众必定要是容貌出挑的,为了分辨,他们俱是在腰间的位置刺了合翼蝶。

    因着他们老少不忌,又时常用虎狼之药诱人行房,害死的人命不计其数,两年前就被几大门派联手剿灭了。

    不想余下的党羽,还逃窜来了白水村。

    黎莘沉思的工夫,房中的两人已近尾声,只听女子一声高亢的呻吟,她身下男子就用力挺动两下,紧接着浑身抽搐起来。

    停顿了片刻,女子从他身上起身,轻轻披了一件薄纱,勉强覆住了玲珑有致的丰满胴体。

    她起来时,身下没半点体液淌出,想是被她吸的一干二净了。

    此刻再去瞧那男子,竟是个面色惨白浮肿的中年人,双颊凹陷,眼眶微凸肋上排骨一条条

    可他脸上的神情,竟是一种餍足后的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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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那女子不在了,黎莘才让开位置让连越书瞧了一眼。

    连越书看的直皱眉,这时恰好那女子转身又回来了,黎莘干脆利落的捂住了他的眼睛,将他的脑袋迅速转到了一边。

    一脸惜逼的连越书:“???”

    那女子已经换好了衣物,腰带束的紧紧的,掐出了一把细细的楚腰和鼓鼓囊囊的胸脯。

    她对着痴痴傻傻的男人啐了一口,骂了一句“废物”,从一旁的桌上拿来了深褐色的药汤,掰着他的嘴给他灌了下去。

    男人没有任何反抗,只是咧着嘴,像个没有神智的疯子。

    灌了汤药后,女人懒得再多看他一眼,任由他赤裸着下身,身上满是药汁倾倒的痕迹,就那么坐在位置上傻笑着。

    黎莘他们嗅到的异香,约莫就来自于这碗汤药。

    做完这一些,女人就摇摇摆摆的走了出去,黎莘耳尖微动,听见了门板吱呀合拢的动静。

    她让连越书在原地等着,自己轻盈的跃上了房顶,悄无声息的观察着街道上的动静。

    那女子出了门,站在街头左右瞧了瞧。

    街道上寂静的很,除了清冷的月色,就是一片漆黑的夜幕。女子锁定了目标,踏着妖娇的脚步,一步三摇的进了斜对面的一户人家。

    黎莘发现,那户人家的门口挂着三盏红灯笼。

    她脚下这户,也就是女子方才出来的那一家,也挂着三盏红灯笼。

    像是连越书休息的这家小院,门前就空荡荡的无一物,因此那女子才没有过采。

    黎莘放眼望去,街上点着红灯笼的人家不算多,数目也不少了。

    她将这几户人家记在心里,从屋顶一跃而下,一把抓起连越书道:

    “跟我来。”

    还不及连越书反应,他整个人就倏然一轻,一股熟悉的失重感席卷而来,入目所及之处,是半高的院墙。

    黎莘带他轻松的翻了过来,确定四周无人后,就让连越书走在她身后,跟着她一同进了方才的屋子。

    那个痴傻的男人还坐在椅子上咧嘴笑,嘴角流下口涎,一双三角眼空茫茫的,失了焦距。

    黎莘上前查看他的模样,连越书在屋子里四处看了看,目光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桌边的空碗里。

    碗里头还有一层薄薄的底,想来是女子敷衍之下没有尽数灌完,连越书端了碗细细的一嗅,一股子冲鼻的腥味就扑了上来。

    离的近闻,那甜腻的异香就不大明显的,反而是腥味更重一些。

    连越书皱了眉,发觉有几味药材闻不出来,就下意识的去尝了一口一一“别喝!”

    待黎莘要同他说话时,看见的就是他

    仰头的动作,她忙出声阻止,已经晚了一步。

    连越书将碗底的那口喝了。

    他倒真有种神农尝百草的精神,黎莘哭笑不得,不知该说他是执着好,还是骂他蠢好。

    她几步上前,一把捏住他的下颌“吐出来!”

    可是连越书被她这一吓,反倒是将嘴里那口药汁咽了下去,原先他只打算含着尝尝的。

    “咕嘟”一声响,连越书和黎莘俱是一愣。

    两个人无声对视片刻,黎莘反应过来,飞快的在他身上点了几处穴道,想要阻止药性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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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黎莘,连越书反倒镇定一些。

    索性喝都喝了,他干脆将尝出的几味药记了下来,又去替那个痴痴傻傻的中年男人把脉。

    他脉象与陈二仿佛,只是若说陈二是快被掏空了,那么他就是已经亏空的厉害了,即便再细心医治,约莫也活不过半年。

    黎莘跟在他后面,一直看着他有没有异常的反应。

    连越书倒很平静,将自己发现的与黎莘一一说了,两个人在这屋子里转了许久,连越书都不曾有异。

    黎莘略松了一口气,又拉着他把他带了回去。

    两人落地走了几步,连越书的脚忽而顿了一顿,扶着墙站住了。

    黎莘回头看他,就见他伸手捂着鼻子,眉间微蹙,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的模样。

    她以为那是药性发作,心中焦急,立时走到他身边问道:

    “怎么了?”

    连越书摇摇头,将手拿了下来。

    他手上有些血迹,是从鼻子里渗出来

    的,黎莘见状,忙托着他的下颌让他仰起头。

    “无,无妨,”

    连越书被迫抬头,说话间就很有几分

    吃力“这药中有壮阳之物,幸好我只喝了一点,过补了。”

    黎莘安心了一些,想了想,还是掏出了自己贴身的手帕,替他捂住了渐渐止血的鼻子。

    一股清浅的香气钻入了连越书鼻尖,没了那几分酒意,反倒多了种说不出的柔和之感。

    他按住帕子,微低了头,借助着夜色掩去了醺红的双颊。

    鼻血很快止住了,既然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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