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

    黎莘扒下他裤子,那直挺挺的一根玉茎就弹了出来,鼓胀胀的圆头,柱身则粉嫩的紧,全然是未经人事的模样。

    黎莘猜,这货估计也从不曾自渎过。

    颜色漂亮到不可思议。

    当然了,连越书也会经历少年人必经的过程,可他自小未见过女子,所以那玩意儿来的不多,也没做什么旖旎的梦。

    他自然不会有多的欲望。

    这会儿被黎莘如此调弄,他下身传来一阵阵古怪滋味,说难受,倒不是痛楚,就是酸麻里透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活,让人心痒痒的。

    他朦朦胧胧的,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黎莘有点不忍心糟蹋了这小嫩肉,太纯了,纯到她有一种自己是禽兽的愧疚感。

    可是不要到他的元精,身体里这物是不会消停了的。

    她默念了句抱歉。

    黎莘伸手握了玉茎,稍稍撸动两下,就觉得身下的连越书颤了颤,似是在强忍着什么。

    她知晓他会有感觉的,若没有感觉,她能让他起来,却不能让他泄身。

    但他的确不能动弹。

    她抬了眸,见他紧阖着目,眉尾却一跳一跳的,面上染了大片的红,一路醺粉了他的脖颈,就是胸膛都晕了少许。

    密密的长睫不安的轻颤,鼻翼翕动呼出滚烫吐息。

    妈的,下不了手啊!!!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三十一】(H第一更)

    正两相纠结着,黎莘的心口忽的滞了滞,一股子钻心的疼蔓延开,让她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黎莘默默下了决心。

    这一回的任务,其实只是保护连越书,并解了她身上那物,她原先对他也没甚“非分之想”。

    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她文艺了一把,再不犹豫,俯身褪下了自己的衣物。

    总归他是头一回,速战速决便是。

    她一手握住略显滚烫的玉茎,一手放在那两团圆球上,轻轻揉捏着。

    连越书的身子有些僵,似是知晓她在做些什么,那片红晕愈发的明显,将他整个身子都浸润成了漂亮的粉色。

    黎莘按住铃口,不过揉捻两下,就圆头就吐路出几滴清路,滑腻腻的,被黎莘涂抹在了玉茎上。

    不多时,那玉茎竟是整个儿的粗硬了一圈,隐约可见浮绽的脉络,凹凹凸凸的,象征着连越书的躁动不安。

    黎莘见时机差不多了,就伸了指往身下一探。

    …撒哈拉沙漠啊。

    她颇为无奈,就摸索着寻到了珠蕊,柔而缓的按压抚弄着,让自己的身子尽快调起情绪。

    无法,虽则做着这样的事,她心里还是急迫那物所带来的疼痛,一直未曾动情。

    如此按揉两下,她身子热了,自然而然的就渗出些蜜水儿,不算多,好歹不似方才干涩。

    她安慰自己,开头忍一忍就过去了。

    没多少时辰给她耽误,她便抬了两条腿儿。跨坐在连越书身上,将玉茎对准了紧阖的细缝。

    她先用湿润的圆头蹭了蹭,扣开玉门,又吸了一口气,对准紧窄的甬道,一寸一寸的将他吞下去。

    方进了一头,有股子满胀的疼痛就渐渐的窜上来,黎莘心知不能着急,就略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往下坐。

    唯独突破那层屏障时,她用了力。

    紧密相贴的刹那,连越书的身子止不住的颤了颤,眼珠儿迅速滚动,却始终无法

    撑开眼睑。

    黎莘咬住唇,忍住那阵疼。

    这一回的润滑做的不算好,自然而然的,痛楚也会比往日更深一些,好在她还忍得下去。

    她俯了身,见身下连越书那张纯然无害的清秀面庞,心里不由有些发虚。

    略一思忖,她就低了头,在他唇上轻轻的一吻,恍若安抚一般,转瞬即逝。

    她从没想过自己还有安抚男人别害怕的一天。

    黎莘的一吻,让连越书的紧绷绷的身子略微软和了,她见这方法有效,就温柔的在他额上,眼上,鼻尖细细密密的吻。

    #感觉男女颠倒了怎么破?#

    与此同时,她稍抬了圆臀,一点一点的摩擦。

    初始时总是还有些刺痛的,但摩擦的久了,身子里的春液往外溢,也让玉茎的进出变得顺滑了许多。

    黎莘直起腰,寻着一个自己舒服的位置,一起一伏的摇摆起来。

    玉茎恰好将她身子填满,因着女上男下的姿势,那回头的顶端时不时的撞上深出的一块软肉。撞的她腰肢酥软,疼痛也渐渐的散去了。

    白嫩嫩的玉柱泛了红,牵扯着几缕带血的银丝,一时显出柱身,一时又隐没进那条幽径,来来回回,缠绵缱绻。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三十二】(H第二更)

    黎莘略动了一会儿,身下蜜液潺潺涌出,很快的就染湿了他的小腹,晕上了晶亮的一层。

    虽说第一回,倒是比黎莘预想的还来得久,莫非是她点了穴的缘故?这货不会长硬不下吧?

    心里担忧着,身下的动作却未停。

    她一心想让他快些泄身,就顾不上那许多,索性伸了手在他身上抚触起来,又半侧过头,细细舔咬着他的耳垂。

    若说连越书方才还是半梦半醒,现在决计是清醒了大半了,只身子不得动弹,就做这僵硬状躺着。

    他哪曾受过这样的感觉。

    阳物恍若进入了一处极温存的所在,烫烫软软的吸吮着,像极了那贪吃的小嘴儿,揪着不放,却舒爽快活。

    他不懂这是唤什么的,但那酥酥麻麻,又一波波的快感,从尾脊往上蔓延,激的他心口剧烈的跳,几乎要破胸而出。

    难受至极,又畅快至极,如此矛盾。

    况且他知晓身上那人是谁。

    他看不见,却能嗅到那带着股酒香的芬芳,她双腿压在他胯上,胸前软绵紧紧抵着他胸膛。

    他几乎能凭借着触感,想象出娇红蓓雷摩擦过他茱萸的情态。

    那滑腻若酥的肌肤碰在身上,无一处不是熨帖非常的。

    黎莘感受到体内玉柱在隐隐约约的跃动着,撞的肉壁一弹一缩,恨不能将这异物紧紧包裹起来。

    噗嗤噗嗤的水声作响,玉柱直捣嫩肉,搅的蜜液连连,不仅溢出了甬道:

    口,还沿着交合处滴落,将床榻洇湿一片。

    快了。

    黎莘有所感觉,就顾不上自己享受,只用力夹着他收缩,款摆的腰肢也愈见灵活,纤纤的一握,水蛇也似。

    另一头的连越书着实受不起这等刺激,被她上下吞吐抽送,不多时就觉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排山倒海的袭来,刺的他浑身一松,指尖一颤,泄在了她身子里。

    黎莘立时稳住心神,撑着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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