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提起落在地上的药箱,回了黎莘的屋子。

    施针前,他默默念了一句勿怪。

    铺展开的针尖如牛毛粗细,连越书速度极快的在她身上落针,待来到脖颈以下时,不由微微迟疑。

    毕竟是个姑娘

    救人要紧。

    连越书定定神,在黎莘耳畔歉疚道:

    “黎姑娘,若有冒犯,请勿怪罪。”

    见黎莘还是没反应,连越书便吸了口气,伸手去解开她腰间的腰带。

    衣衫渐松,他小心翼翼的拉开一些。

    水红色的肚兜绣了牡丹争艳,她肌肤胜雪,纤白脖颈下,玲珑锁骨精精巧巧。

    连越书双颊红似滴血,却仍旧按捺着胸口剧烈的跳动,全神贯注的将针刺入她穴道。

    而及至那高高耸起的两团时,他不敢造次,移开了视线,摸索着将她肚兜掀起,生怕触到她肌肤。

    可过程中难免碰到一些。

    温温软软,像是棉花团子。

    连越书只觉得一阵阵的热血往脑上冲待他颤着手,凭借着熟练的技艺将针施完后,他额上,脊背,俱是密密麻麻的出了层汗,几乎浸湿衣衫。

    他不敢回头,脑中发晕的光景,就觉得鼻子微微有些湿。

    他下意识伸手抹了一把。

    竟是流鼻血了。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二十九】(第二更)

    说实话,连越书是想走的。

    黎莘几近赤裸的躺在床上,他们男女有别,怎么也不该让他一个人留着。

    可他放不下心。

    黎莘究竟是因何昏迷的,他尚且分辨不出来,只能先稳住她体内流窜真气,同时护住她心脉。

    谁也不知之后会有甚变化。

    连越书在原地转了几圈,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留下来。

    只不过他面上热度稍稍褪了一些,脑中浮起些许画面,那红晕就卷土重来,迅速蔓延了他双颊,脖颈,乃至耳根尖。

    他定定神,握紧了双手,开始一一倒看走。

    虽说看起来蠢了些。

    他小心翼翼的摸索着,估摸着到床边了,就想伸手去把床幔放下来,怎么也能遮挡一二。

    可他实在是高估了自己。

    他那手还没碰到床幔,脚下却被踏板绊了一脚,整个人就猛地向床上倒去。

    这一下若是坐实了,黎莘身上的银针就要尽数插入她体内了。

    连越书情急之下,整个人生生的扭了一个身,双手一撑,在堪堪距离黎莘几寸的地方,稳住了身体,没有碰到那些明晃晃的银针。

    但如此一来,他算是和春光毕路的黎莘来了个亲密接触。

    尤其是他的头,险些没埋进她胸口。

    此胸口并非彼胸口,不似那日隔着几层衣裳。

    这会儿距离他极近的女子肌肤,细腻若上好的白瓷,两团绵乳丰腴高耸,形状似饱满的水滴,尤其那坚挺之上,两点红樱粉嫩柔媚,因受了凉,略略凸起……

    连越书脑中轰的炸开了,刹那间一片空白。

    他就那么愣愣的看着,连鼻子上一滴滴的血珠,全落在了黎莘的胸口都不自知。

    血珠蔓延,自针尖渗入她肌肤,在右乳一块小小的红印上,迅速的消失无影。

    仿佛被吞了进去。

    连越书还未发觉,黎莘已经若有所感,她虽口不能言身不能行,但他所做的一切她都瞧的清清楚楚。

    那血落在胸口时,她就暗暗道了一句不好。

    不出她所料,吸食了连越书的血后,体内那物就开始躁动了起来。

    胸口脉络开始渐渐泛紫,自她的右乳一径蜿蜒上脖颈,她浑身如火烧,连咽喉都开始灼烫起来。

    连越书起先还在发愣,因着她忽而闷哼了一声,才惊觉自己竟然做了如此禽兽不如之时。

    他胡乱擦去血迹,正想离开,却意外的发觉了黎莘的不对。

    那是

    他面色一边,双目骤凝,整个人的气势就在瞬间变了一变。

    他立时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玉脂药瓶咬开瓶塞,倒出一颗漆黑如墨的药丸抬了黎莘下颌一捏一松。

    等黎莘吞下药丸,他就抖开一卷皮革,路出一排针尖染金的银针来。

    他抽出原来的银针,将金针飞速剌入她右侧胸口,抑制住那渐渐弥漫开的紫黑颜色。

    光这样还不够。

    他把桌上茶盏拿了过来,从药箱中摸出几包药粉,细细的掺在一起,又握着一瓶子药汁,将药粉揉成泥状。

    做完这些,他端着茶盏过来,想要往她右侧胸口上抹去。

    然而等他撩开床幔,却发觉黎莘已经直挺挺的坐了起来,身上银针落了一床,还有些许掉在地上。

    她定定的望着他的方向。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三十】(微H第三更)

    他们上午去医治,忙碌到现在已近傍晚。

    黎莘这一顿昏迷,让连越书浑然未觉天色晚了下来。

    黎莘就那么坐着,衣物稍稍合拢了一些,却也路出了一道深深的沟壑,看的连越书一阵气血翻涌。

    他忙别开头,紧张无措道:

    “抱,抱歉,黎姑娘,我我我不是一一”

    黎莘将床上的银针拂落在地,又缓缓的站直了身子,朝着连越书的方向走米。

    夕阳西下,窗外斜晖醺然朦胧。

    连越书不敢转头看她,自然不曾发觉她伸出了手,徐徐的解下了束在脑后的红缎。

    红缎悄无声息的滑落,顺着鸦青长发飘然在地。

    黎莘已近在连越书身前。

    她静静凝视着他,片刻后,忽而探出一指,在毫无防备的他颈间微微一点。

    连越书不料她会这样,是以压根没来

    得及阻止,整个人就倏的一晃,眼皮子一掀,往地上直直的坠了下去。

    黎莘提住他,将他轻松的提溜上床。

    总归拖这崽子不是一次两次了。

    连越书的意识是昏沉的,黎莘不敢用太强的指力,生怕一指头就将他戳成个傻子。

    是以他目前的状态,算得上是半梦半醒。

    这样也好,方便行事。

    她面不改色的解开连越书的衣衫,比起他的小心翼翼来,她简直是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剥了个大半。

    之前说过,连越书的身条是有些瘦弱的,像个斯斯文文的书生。

    如今一看,的确清瘦了一些,好在有些匀称的肌肉,瞧起来就不显单薄,反倒是清清爽爽的。

    他肤色极白,腰腹间有些隐约的轮廓,不大清晰,但着实紧致,比骨瘦如柴和大腹便便的要赏心悦目的多。

    黎莘的手在他小腹按了按,又点了一处穴位。

    #点穴是门好手艺#

    就见她这一点,原先连越书安安稳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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