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要看看那柴倾城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忽然之间发病了呢?

    立刻便有宫女走了进来,对着明月点了点头,随即便十分有眼色地走了上去,扶起明月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通报一声,我们娘娘要来看看柴郡主。”

    等到一行几人走到了朝颜殿的门口的时候,明月身后的一个小宫女趾高气扬地走上前去,对着守门的宫女说道。

    那宫女一愣,诧异地抬起头去,在那明月的面上看了过去,心中有些愣了愣,那明月被皇上恩宠到了现在也算是宫中人尽皆知的事情,可到底没有侧缝,也没有顶峰好,因此那几个奴才也不知道如何称呼她,只是跪了下去,对着明月行了个礼,然后转过头去,朝着里面通报去了。

    “什么?明月娘娘要来看望郡主?”

    待那小宫女进去将这个消息传给了春蕊的时候,春蕊顿时便是一愣,转过头去,朝着外面看了过去,果真能隐约看到那个人影来。顿时便是一愣,诧异地对着那小宫女摆了摆手,一副不耐烦的表情来。

    “郡主还没有醒,太医说什么?太医说了,不粘锅让任何人打扰。”

    那小宫女听完之后,便也立刻理解了春蕊姐姐话中地意思,立刻便点了点头,转过头去,朝着外面走了过去,将春蕊姐姐的话转述给了那人。

    “嘿……这是明摆着不让我们进去了是吧。”

    跟在明月身后的那个小宫女似乎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一般,瞪着眼睛直直朝着那可怜巴巴的守门小宫女面上看了过去,脸上是一副受了侮辱的表情来。

    没过几日,那柴郡主忽然又自己好了起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一样出现在了寿康宫中,见过明月的时候,脸上还是一副十分礼貌的样子,仿佛将那一日的事情全数忘到了脑后。

    一个人影风尘仆仆地走了过来,直直朝着寿康宫的方向走了过去。

    远远望去,一身盔甲,坚毅地在阳光下散发着光芒,可就是逆着光看不清楚脸。

    “那是谁?”

    有年轻的宫女看着那丰伟神勇的背影,花痴着喃喃道。

    “那是……神勇大将军。”

    另外一个年长的宫女喃喃道,虽然她看起来比那个年轻的宫女要矜持一下,可严重地倾慕之情几乎要溢出来的样子。

    “就是那个传说中地……瑞王爷?”

    那年轻的宫女似乎刚进宫不久,单页听说过那个人的大名,不由自主地缓缓开口反问道。

    “那是自然。”

    年长的宫女点了点头,道,目光依旧紧紧地黏在那个刚毅的背影上面,如同贴了胶水一般。

    当柴倾城第一眼在灵堂之中看到萧景瑞的时候,第一反应几乎是都认不出来了。

    那人走的时候丰神俊朗,风度翩翩,如今归来的时候,却是风尘仆仆,唇边也蓄上了胡茬,看起来有些疲惫又没有什么精神,眼下的乌青昭示着那人似乎几夜都没有闭过眼了。

    柴倾城只觉得心中一痛,缓缓朝着那人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只见那人直挺挺地跪了下去,眼泪顺着脸庞流了下来,一双眼睛直直地带着那灵堂中央的黑色牌位上,几乎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柴倾城就那样无声地跪在萧景瑞的身边,静静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许在这个时候,所有

    的语言都是无力的。

    柴倾城自己也深深地知道这一点,因此她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的手悄悄地在底下拉住了那人有些冰凉的手,那人似乎一愣,然后诧异地转过头来,直直在柴倾城的面上看了过去,见柴倾城脸上是一副坚定的模样,不由得心中一暖,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将自己的脑袋转了过去,直直朝着那人的牌位上看了过去。

    那是自己的母后,只不过短短几日之前,在他出发的时候,母后都还好好的,可是现在却已经是阴阳相隔,物是人非了。

    “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

    片刻之后,萧景瑞的头缓缓抬了起来,嘶哑浑浊地声音自柴倾城的耳边响了起来。

    柴倾城一愣,诧异地抬起头去,直直在萧景瑞的面上看了过去,但看到萧景瑞的眼中包含着浓浓的仇恨之时,不由得顿时便是一愣,压低了声音,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嘶哑的意味来。

    “娘娘是因为被人下了毒,后来毒素虽然清除掉了,可是娘娘的身子本来就不好,又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早就已经受不住了,所以才……”

    说到这里的时候,柴倾城又想起了那个时候,苏柔儿最后一次跟自己说话时候的情形,不由得又是眼圈一红,看着萧景瑞,缓缓道:“萧景瑞,在娘娘仙去之前,曾经跟我说过话,那时候,娘娘大约已经知道自己大限将至,似乎也显得十分淡定,还要我转告你……”

    “转告我什么?”

    萧景瑞的声音中也带上了一丝哭腔。

    “转告你希望我们都不要因为她的去世而伤心,要我们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柴倾城艰难地将苏柔儿的话复述了出来,直直在萧景瑞的面上看了过去,想起了苏柔儿对于自己的嘱托,不由得一愣,伸出手去,紧紧抓住了萧景瑞的手,沉声道:“娘娘如果还在,绝不希望你这样。”

    萧景瑞呆呆地看着那个冰冷的牌位,耳边是柴倾城所说的自己母后最后的愿望,一行清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母后……母后……”

    萧景瑞呆呆地出声,几乎没有办法抑制自己声音中包含着那股压抑的感情。

    柴倾城在一旁看着,几乎要哭出声来。

    可萧景瑞的声音又忽然响了起来,带着些十分奇怪的恨意。

    “是谁干的?”

    柴倾城一愣,“什么?”

    “毒……那毒是谁下的?”

    柴倾城蹙眉,看着萧景瑞缓缓抬起头来,一双几乎像是野兽一般的眼神直直朝着柴倾城的面上看了过去。

    “我……我不知道。”

    柴倾城十分不详说这样的话,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没有查出来吗?”

    萧景瑞的声音嘶哑得仿佛被剧烈摩擦过的皮革带一般。

    “没有人能查出来,陛下曾经花费了许多的人力和物力去查,可最终还是没有查出来。”

    “母后!”

    寂静又漫无边际的黑暗忽然被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撕开了一个狰狞的口子。

    “公主!公主!您怎么了?”

    这声音成功惊醒了那靠在外殿打盹的小宫女,后者一边撩开幔帐,一边急切问道:“公主?怎么了?可是做噩梦了?”

    此刻的安乐汗水津津地坐了起来,一双洁白如玉的手此刻却颤抖着捂着自己的胸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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