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远出门了,她正好可以趁机进他的房间找山河令。

    孟惊鸿先从二楼的客房转悠,一边思索着,赵无远这个人生性多疑,房门口必然会有他的人在把守着。

    果然,当她走到三楼时,左边第四间房正好有两个士兵,应该就是这间了。

    花惊鸿环视了一下,发现没什么人,正是下手的好时候。她走回楼梯口,先探视一下,然后启动袖箭开关,对准目标的心口,咻咻发出两箭,那两人顷刻倒地不动,还瞪着眼睛,死得不明不白。

    赵无远奸诈狡猾,所以她即便处理掉门口的这两个,房内也不能放松警惕,万一有埋伏或是机关呢?

    她心推门进去,放轻手脚,翻了遍柜子、抽屉、被子、枕头底下等,还留意了一些边边角角,都没找到那块山河令。

    这么重要的东西,他很有可能会随身携带,或者藏在他的住处里。

    突然,一个枇杷破窗而入,孟惊鸿微微侧身躲过了这“突袭”,立即起身,转到靠窗的墙壁紧贴着,透过那个洞可以看到客栈门口,刚走不久的赵无远走进门了!

    竟然这么快回来了!不过,这个丢枇杷报信的人,究竟是谁?

    敌人还是朋友?

    孟惊鸿已经没时间去想那个人了,逃跑要紧!她谨慎地打开窗户,暂时不存在危险,便爬了上去,蹬僚跳外围悬挂着的两条竹杆,确定够稳后,便站了上去,再关好窗户。往下一看,三楼还是有点高的,幸好她不恐高,另外,她的走双杠平衡能力也是不错的,。

    她看见竹改尽头有一个落脚的空旷处,想走去那里,谁知,中途走到一个房间窗前,猝不及防,有一双手伸了出来,环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拉了进去。

    一股熟悉的槐兰明芷清香扑鼻而来。

    男人把她压在软榻上,弯着一双好看的眼睛,笑意吟吟地道:“戌时已过了许久,徐菁姑娘可真是让本王好等啊。”

    “老狐狸,你给我死开!”孟惊鸿想起身,不料却被压得动弹不得。

    他脸色一沉,把食指放在薄唇上,示意她禁言,轻声了一个字“听”。

    孟惊鸿见他神情突然转变,也识相闭上嘴巴,认真地听起门外的动静。

    是一大队官兵的脚步声,佩刀和铠甲碰撞的摩擦声,还有房门撞破的声音,客饶尖叫声,一些听不清楚的话声。

    赵无远已经回到房间了,发现门口的两个士兵被杀,正在下令搜查整个客栈,听声音的距离,想必很快就会搜到他们这间房。

    孟惊鸿看到桌面上放着一盘枇杷,旁边还有不少的枇杷皮。

    她猜测,方才扔枇杷报信的人,应该就是他了。还没问出口,景差就把她横抱起,走向屏风后的床。

    孟惊鸿压低声音问道:“你想干什么?放我下去,我必须要走!”

    景差道:“只要我在,就没人敢动你一根头发。信吗?”

    孟惊鸿看着他,竟然鬼使神差地点头了。

    她肯定是撞邪了,这种花言巧语也信得过吗?!

    景差把她放在床上,在她的身上点了两处穴位,孟惊鸿瞬间觉得肢体无力,体内的气息也被凝固了。

    他道:“封住了你的内力,等会可以派上有极大的用处。”

    砰砰砰,那些人来敲门了。

    景差似乎没有打算去开门,而是站在床前开始……脱衣服!他只脱完上半身,然后坐在床沿,叫她也脱了。

    孟惊鸿:“……”

    这可是生死关头啊。

    景差用手指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演戏而已,在没征得你的同意之前,我是不会碰你的。”

    孟惊鸿:“……”

    她犹犹豫豫,没动手,他倒是很主动地伸出了手,她大惊,这种事情还是自己来。

    她解开腰带,脱掉外衣,然后拉下衣服,露出肩膀,“这样可以了吧?”

    景差看了看,挑了挑眉,把她的衣服拉得更低了,胸前的春光若隐若现。

    孟惊鸿捂住那条事业线,他这是什么骚操作!

    门外士兵的敲门声更加大了,他还是一副什么都没听见的样子。

    孟惊鸿压低声音道:“接下来怎么演?”

    砰的一声,房门直接被踢开了。赵无远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景差让她躺着,转身背对屏风,不要发出任何声音,见她点头,他却很流氓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孟惊鸿瞪了他一眼,传达出“等危险过了你就死定了”的信号,可他不以为意,拉起被子,从头到尾裹得严严实实的,一点缝隙都不漏。

    他裸露着上半身,从屏风后走出去,道:“本王正在乐事之际,道是谁这么大胆闯入这里,原来是赵厂督啊。”

    赵无远确实不知道凌阴王在此,把手中的白色拂尘“不遇”放在右手臂上,行了礼,悻悻道:“咱家不知王爷在此,扰了王爷的雅兴,还请王爷海涵。但咱家也是被逼无奈啊,前脚刚走,后脚回来就发现门口的士兵都被杀死了,咱家怀疑杀人犯还藏在这家客栈里,就下令挨个搜查,却没想着是故意搅了王爷的事。”

    景差坐着,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悠悠地道:“原来如此,那赵厂督抓到杀人犯了吗?”

    “还没有,整个客栈都被翻遍了,就差这里……”

    他放下杯子,冷着脸道:“你的意思是,本王把他私藏起来了?”

    赵无远是个精明人,即便遇上这种为难的情况,也是面不改色,道:“王爷的公私分明是人人皆知的,可这杀人犯武功高强,狡猾得很,咱家怕的是他会伤着王爷啊,您是也不是也?”

    “里面是本王亲自挑选的女人,你也要验个清楚?”

    “这是自然的,咱家不敢冒险放过任何一个人。”赵无远回道。

    “好,既然赵厂督这么来,本王再不给面子的话就不妥了。随本王来吧。”

    赵无远跟着景差来到床前,景差问:“本王这个心肝宝贝害羞的很,害怕生人,还请赵厂督莫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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