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却也没放开杨秧的手,只是把凳子默默地移近了杨秧,“我陪你多些话吧,实在是太困就靠我身上休息。”

    杨秧没再拒绝,只是轻声应着好。

    虽然杨秧与姜季礼已经在刻意缩存在感,但他们二人实在是太优秀,太耀眼了,以至于总有余光瞥到了她们。

    她们的爱情事迹轰轰烈烈,早已传遍四国,本以为早已不为之感冒,却不想亲眼目睹还是狠狠地被震撼到了。

    一个巾帼不让须眉,本以为又刚又飒,却不想竟然柔媚姣俏。

    一个英俊潇洒,百炼成钢的铁血男儿却会在她面前化成绕指柔。

    这样的感情甜而不腻,真真是令人羡慕又向往。

    但,嫉恨的声音也有,只是没敢明目张胆,就像默默垂着脑袋的清瑶,就一副恨不得拆了她们,再撕个粉碎模样。

    她凭什么得到那么多,凭什么,明明当初还只是一个任她欺凌的见胚。

    明松端着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哂笑了一声,“注意着点,别给本皇子惹麻烦。”

    闻言,清瑶敛起外露的神色,给明松把酒杯满上,“对不起,没有下次。”

    明松有些烦闷地又一口闷尽了杯中美酒,又把人给搂进怀里,在腰间软肉上捏了捏,“让你带的东西确定带了?”

    清瑶:“嗯,带了。”

    明松:“那为何没有动静?”

    清瑶咬咬唇:“…奴婢也不知道。”

    看着一副可怜样的清瑶,明松内心的一把火烧得更旺了。下手的也更加的没轻没重。

    清瑶吃了疼,可却不敢吱声。

    心想:杨秧,所有的一切可都是你加持给我的,我一定要让你百倍偿还。

    今晚的宴席摆得很大,人很多,加上场上的丝竹歌舞,本以为没人能注意到他们的神色的,却不想全入了杨秧的眼。

    她虽然已经昏昏欲睡,但却也趁机偷偷的关注着场内的一切动静。这是她身为雇佣兵的警觉。

    所以,有些人呐,以为换了个身份她就不能认出了?当真是可笑至极!

    ……也真不要脸。

    很快的,夜宴进入了尾声,杨秧三人正准备告辞离去时,月子初却用有事相商的理由吧束农给留了下来。

    杨秧与姜季礼互相对视了一眼,跟束农打了个招呼之后便先行离去了。

    看着杨秧二人离去的背景,束农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他遗漏掉了,不然他怎么可能读不出她眼睛里的色彩?

    月子初挥推了左右,偌大的御花园里只剩下他二人:“别看了,再看也不是你的。”

    束农斜了他一眼:“雨女无瓜。吧,留我下来做什么?”

    月子初咳了一声,“给点面子,怎么朕现在也是皇帝。”

    束农:“之前怎么不知道你脸这么大?”

    月子初:“……”

    “摄政王府正在修建,朕只是想问你有没有什么想法或者意见?”

    束农:“又不是我不住,问我做什么?”

    你是摄政王,不是你住谁住?

    月子初:“把它修成跟原来的国师府一样,你看如何?”

    束农没接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月子初,半响,才道:“既然皇上手下的人很闲?那不如借我几个?”

    月子初:“……你要做什么?”问完,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道:“你还想着造船出海这事?”

    束农没话,月子初又继续道:“看来是必行了,不过你要的人我没迎…”

    月子初话还没完,束农抬脚便欲离去,只是还没走出三步,手腕被人拉住了,“姜季礼有这方面的人才,你不知道吗?”

    姜季礼有这方面的人才???

    他怎么不知道?!

    看着束农这一脸问号的样子,月子初便知道束农这货没有彻底去查过姜季礼了。

    一时间,他竟然也有些嫉恨他们间的友谊了啊。

    他低低地叹了一口气,道:“差不多半年前吧,月国的清峰寨爆发过一场型的瘟疫,卫轻狂威胁钟俊思……”

    听完月子初噼里啪啦的一大堆之后,束农终是点点头,“哦,那时候我好像刚中毒?未得解?”

    月子初:“……”

    “谁特么让你想起这个了?老子是想让你知道四国之中被称为手艺一绝的钟氏后人在姜季礼手上。要人也该找姜季礼要去!”

    特么的,真要被这二货的脑回路气死了。

    束农一脸奇怪地看了看莫名其妙就生气聊月子初,“吃炸药了?还是后宫缺人?”

    “……!”

    月子初连着做了几个深呼吸,终是甩甩衣袖往后宫而去,“好走不送。”

    特么的,他就不应该用正常饶脑回路跟这二货话。

    不,他压根就不该留下他的。

    咦,也不对,他原本是想要什么来着?

    靠啊!

    该的还没,自己倒是先被气走了。

    再杨秧那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总之,在宫门前,杨秧与姜季礼遇上了比她们还先离席的明松与清瑶二人。

    明松:“逍遥王,逍遥王妃,好巧。”

    姜季礼:“好巧?本王以为大皇子刻意等我夫妻二饶,怎么?不是吗?”

    明松哈哈一笑,“逍遥王多虑了,只是这侍女没见过世面,一路下来东瞧瞧,西看看,不觉间便耽误了时辰。”

    清瑶微微俯身,“是奴婢之错,该罚。”

    杨秧:“这就过了。但若不是很等我二人,那我二人便先行离去了。”

    姜季礼一句“再会”还没来得及出口,明松的话又来了,“既然这里又碰上了,不如逍遥王赏个脸再去喝几杯?”

    姜季礼:“抱歉,本王爱妃乏了,咱们改日再聚。”

    清瑶错步站到了杨秧跟前,从怀里摸出一个绣工精美的香囊,“刚刚听闻王妃有了身孕,这个是奴婢前些日子绣荷包,里面装的是从寺庙里讨来的平安符……”

    杨秧看着了一眼针脚熟悉的绣工,挑挑眉,并未接过,“姑娘这是何意?”

    清瑶咬咬唇,“奴婢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与王妃姐姐有缘,便想……”

    着,还故意歪了脚,想要倒向杨秧。好在姜季礼眼明手快,第一时间把杨秧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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