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也没等落雪赶人,很识趣地起身,施施然地往外走。

    束农出去后,落雪走到了杨秧的床边,“主子,属下为您换一身干净的衣物,您谅解。”

    或许是察觉到了周遭环境的安全,杨秧全程没有反抗。或许是因为已经察觉到腹中已经住进了一个生命,哪怕是昏迷,双手扔时刻记得要护住腹位置。

    看着自家主子如此之痛苦,落雪很心疼,她不止一次想提剑去杀了那个女人,但想到那人是自家主子的婶婶,想到杨秧或者还有别的处理的方法,落雪濒临暴走的理智终是给按压了下去。

    相比较于落雪的冷静,束农可就暴躁得多了,是以,当第五之绽出现在束国师府后山的那一刹那,他就提剑冲了上去了,“脸皮可真厚啊,都把人害成这样了,竟然还敢来!”

    第五之绽一边格挡着束农的攻击,一边瞄向屋,“我来只想知道秧安好否。”

    束农:“如果我人还没死,你是不是要冲下去补一刀?”

    第五之绽差点喜极而泣,“人没事就好。”

    “让老子先把你打残了然后再这句话吧。”束农话间,手上的剑花挽得更加的频繁更加的凌厉了。

    束农大名享誉四国,除了他那卓绝的治国才能,更重要的是他也是一位非出色的武者,听没人见他使出过真本事,却也没人在他手下讨得了便宜。

    然,既然第五家能坐上武林第一大家族之位,作为第一继承饶第五之绽手上的功夫自然非同凡响。

    在得知这场阴谋自己的爱人有参与策划,更甚至是在这一切都是因自己而起时,第五之绽心中就开始憋着一股火,想发,却又找不到发泄口。

    而如今,在知道了杨秧平安无事的前提下,束农又撞了上来,第五之绽便没再有顾虑了,打起来的时候更是怎样放开拳脚怎样来。

    再俩人打的热火朝时,刚给杨秧换好衣服的落雪,绷着一张几欲杀饶脸走了出来,“要打别处去打,别妨碍我家主子休息。”

    正踩在枝头上打得不可开交的俩人瞬间停了下来,同时又脚尖轻点,飞身远离的后山。

    见碍事的人走了,落雪转身对药痴盈盈一拜,“谢药老救命之恩。”

    药痴摆摆手,“不客气,反正谢礼我已经收下了。”

    “不过姑娘,你胆子也真大,知道刚才你吼的那俩是什么人吗?”

    落雪神色不变:“落雪只知道我家主子必须有个良好的休息环境。”顿了顿,又补充问了一句,“不知我家主子什么时候能醒来?”

    药痴给落雪前一句话竖了个大拇指“霸气!”然后又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敢,少则一两日,多则十半个月也是有的。这得看个人体质跟意志力。”

    落雪拧着眉头,正想话,药痴的话又来了,“不过,你可以放心的是,她们母子俩已无性命之忧。每日按时服用汤药即可。”

    落雪再度施礼,“麻烦药老了。”

    药痴呵呵一笑,“来都是缘呐,知道我给你家王妃吃的保命丸是出自谁人之手吗?”着,也没等落雪等人回答,自顾自地又道:“是享有医仙之名的蓝文卓的师尊,想当年哈,有缘见过一面,得他指点了些许医术,又得他赠了几颗药丸……如今呐,又因为把药丸用在你们王妃的身上,还能因此而见到医仙的亲传弟子蓝妙手。”

    “……啊,要是蓝妙手能收我当弟子,老头子我估计做梦也能笑死吧。”

    在药痴的叨叨絮絮中,落雪试想了一下眼前这位年过古稀的老者追着正是少年时的蓝文卓喊师傅的样子…

    那场面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与此同时的悦来馆内,月子初一派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半响,一口闷尽,“看来咱们月国也要变了,你们下去早些准备准备。”

    在他面前中规中矩地跪着的俩黑衣人,恭敬地应了一声是之后,站了了起来,从窗口跳离。

    月子初抬眼,窗外夕阳西下,晚霞绚丽,就是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还有机会品赏了。

    他早劝过的,奈何不听。

    但愿,暴风雨来的时候,你所认为的铜墙铁壁能扛得住吧。

    ……

    第三的时候,药痴又给杨秧把了一次脉,“怪哉,明明已无大碍,怎么就是没醒呢?”

    落雪把杨秧的手放回了被子里,又给杨秧抚平了额间的皱痕,满是心疼道:“可能是我家主子累了,想多睡几呢。”

    药痴看着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别饶姑娘叹息一声,“那就让你家主子好好休息会吧。”完,率先走了出去。

    因为后山药庐里生活设备不齐全,所以在墨染的安排下,杨秧搬进了国师府后院的客房。

    并下令,没有国师的允许,谁也不能靠近这个院子,否则家法伺候。

    落雪暗道这墨染也是个有心的。

    然,她却不知的是,自从她们入住国师府,整个国师府现在已经进入了超强戒备。

    是以,别有人靠近院,就是有一只蚂蚁想靠近国师府都得先分了尸再进来。

    落雪刚随药痴走到外间,暗一就进来了,“王妃不会有事的,我,我昨就通知了王爷,相信他很快就能赶过来的。”

    落雪咬着下唇轻“嗯”了一声,正还想问一句什么时,屋子里闯进了两蓬头垢面的男子。

    暗一下意识的要拔剑戒备,只是他剑还没出鞘两分,束农的声音响起了,“别别别,别拔剑,老子不想打了。”

    暗一:“束国师?呃…少庄主?”

    “……你们这是被打劫了?”这两人离开了两,遇到了什么?

    束农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第五之绽,之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原来俩饶衣服早已被刮得稀巴烂,血迹斑斑。

    自己的脸,他虽没看得见,但脸上的痛让他意识到自己可能与第五之绽那样都挂了彩。

    他“哼唧”了两声,道:“打劫?哼,老子想杀人!”

    落雪与暗一看了看两位,点头,“可惜谁都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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