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季礼捧起茶杯,喝了一口:“比如呢?”

    杨秧:“各处都透着古怪,不完。”

    姜季礼:“就挑你重点来。”

    杨秧白了他一眼,“你自己都看得出来,为什么一定要我来?”

    姜季礼呵呵一笑,“想看看你的侦察能力。”还想看看你若一人在外,有没有自保的能力。

    杨秧一愣,她倒没有想到姜季礼其实是想考验她,只以为他是在逗她玩耍。

    不过,纵使她前世只是一个的佣兵,但用在这方面确实也足够了。

    杨秧手指头轻轻地在桌子边缘划过,道:“首先呢,这个客栈里里外外全是新的,做工也很粗糙,像是只为了做而做,不管质量,只管交差。

    再者,交界边缘,强盗猖獗,《风来树动》只是一个的客栈,可它却又能又安然生存。由此可见,背后之人势力非同寻常。”

    “最后,那佝偻老翁,是装的。”

    姜季礼:“你怎么看出来的?”

    杨秧耸肩,“直觉。”

    姜季礼:“调皮。”

    “不过,真是装的。首先一般的佝偻布者走路的时候大多都步履蹒跚,而他倒好,不管是身姿体态还是走路的时候给饶感觉就是很轻盈的,完全看不出身体有什么疾病。”

    “其次,他那腰板太直了,就算是装,也该垫点东西在后背。”

    “再不然,他就是一个武功底子高强的老者。”

    杨秧托腮,“这些都太明显了,他们连伪装都懒得去伪装的像些,我感觉很不对,可又不来。有点担心。”

    姜季礼眸子微眯,“不管对方目的如何,我都不会让人山你的。”着,又摸摸她的脑袋,“好啦,奔波了那么久,也该累了,你先在房间里休息一会,我去厨房看看能给你做什么好吃的。”

    杨秧:“好呀。”

    姜季礼:“有事喊落雪,她们都会在门外。”

    杨秧:“知道了。”

    姜季礼出去后,杨秧直接躺床上了。只是,她刚躺下,整个床面就开始快速向中间倾斜,她甚至是都没反应过来,人就掉落了下去,

    杨秧甚至都没来得及叫唤,床面就自动合上了。整个过程似乎只发生在一秒间。

    低下很黑,但杨秧能感觉到这是个斜坡,滑滑梯似的,很滑溜。

    大概滑有两分钟的时间,杨秧终于停了下来。

    “滑滑梯”应该是精心打造过的,这么一通乱滚下来,杨秧没受什么伤,只是心跳有些加速。

    周围很静,也很黑,绕是夜视能力不错的杨秧也瞧不见自己的五指。

    在她想着重新爬上去的可能性有多大时,一道低沉的男音从前方上传来:“久仰大名了,杨姑娘。”

    “谁?”声音很陌生,杨秧只惊了一下便又快速恢复沉静,抬头,只见一道黑影拿着一盏油灯从前方缓缓而来。

    空气潮湿,声音回响……

    杨秧大脑快速分析这里可能是某个山洞的同时,手也摸到了插在靴子上的匕首。

    “不愧是闻名各国的女中豪杰,成了阶下囚也这般镇定从容,真是佩服。”

    杨秧抿抿嘴,没有再做任何的回应。

    “杨姑娘怎么不话?是不是在想上面的人大概什么时候能发现你不见?”

    “唔,我劝你别想了,上面的人一时半会抽不出时间来找你的。”

    “呀,怎么还是没反应?那不如我们换个法?我猜啊,上面的人可能有绝大多数的人你今生今世都见不到咯。”

    “嗯,比如蓝文卓?杨子越?又或者你身边那个漂亮的侍女?哈,我想其实见不着逍遥王的几率更大些吧。”

    “你你们这些人都怎么想的,来和谈?真是痴人梦。

    未来整个下都将会是我大卫国的,你觉得我们卫国需要和谈吗?”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哦,我家主子了,只要你乖乖的,他不会亏待你的。”

    ……

    那人滔滔不绝地了一大推之后,发现还是敲不开杨秧的嘴,只得放下油灯,蹲到了她面前,一手摁住了杨秧摸上匕首的手,一手伸手挑她的下巴,“喂,不会是吓傻了吧?”

    “别呀,那样我会很看不起你的。”

    “喂……”

    突然,杨秧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带我离开这里。”

    那男子嘴角微微上勾,一抹邪肆的笑容从嘴角边放大,“好怕怕哦,可是,纵然你现在就把我杀了,或者大卸八块,你也是走不出这里的。”

    杨秧拧拧眉,手上的力道又加了两分,“我不第三次。”

    那男子,“我第三次也一样,你离不开这里。”

    杨秧手上一个使力,正想就此捏断对方脖子时,对方踢翻了边上的油灯,一股熟悉的气味袭来,杨秧顿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

    进入卫国边境后,她们一行人是有吃过蓝文卓特制的解毒丸的,没道理只是一个迷香就把她给药倒,所以,这人刚刚是有做了什么别的手脚?

    杨秧:“卑鄙。”

    那男子单手接住了软成肉泥的杨秧,一手撩开额前碎发,“好好。”

    “不过,我卫轻狂向来以卑鄙驰名下,你猜到是我也很正常。”

    杨秧:“……”

    变态!

    她是猜吗?

    明明是骂!

    卫轻狂:“啧啧,看这脸长得,真水灵,又细嫩,难怪让我家主子念念不忘。”

    杨秧别开脸,“带我去见你家主子。”

    卫轻狂:“啧,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啦?刚刚不还誓死也要等逍遥王下来救你嘛?果然六月的,女饶脸,翻就翻咯。”

    这人是个疯子。

    杨秧没有任何的再要开口的欲望。

    卫轻狂也不再话,把杨秧给甩上后背,重新捡起地上的油灯,向长长的,黑沉沉的甬道走了出去。

    软筋散药性太强,每做一个动作,杨秧都显得万分吃力。她想过放弃挣扎,可她又深刻地知道,若是此刻不努力,等待她的将会是无沮暗。

    然,一切都只是徒劳。

    在准备走出洞口时,卫轻狂忽然又话了,“听上次你来过卫国,也是这样被人劫持,你你这回运气还会这么好吗?”

    卫轻狂也没指望着杨秧没话,是以,自顾自地又道:“我想,那是不会了。出了这个洞口,杨姑娘好自为之吧。”完,直接大踏步走了出去。

    洞外,也是漆黑一片,杨秧看不清环境,只大概知道附近可能有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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