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秘密呢,要怎么挖掘呢?你们又要怎么应对呢,真是拭目以待啊。”到这里,卫贞停了下来,看着远方的际低声呢喃,“而,杨秧……咱们来日方长。”

    进入卫国后,走的路跟上次与蓝文卓来过的路并不同,而蓝文卓与杨子越也都没在玩闹,都正正经经的坐在高头大马上。

    时不时的,杨子越嘴里还能蹦跶出几句,“这里的山太秃,草木不生,有点像静远家的和尚哈。”

    蓝文卓斜了他一眼,“你直接像静远得了。”

    杨子越:“哈,这不是要给静远留点面子嘛!”

    远在灵夕庙里的静远:阿弥陀佛!贫僧谢谢你了。

    蓝文卓没再搭话,杨子越自觉无趣,调转马头,绕到杨秧的马车旁,“杨秧妹子,咱到了卫国了,你确定不出来观光观光吗?”

    马车里,正慵懒地窝在姜季礼身上的杨秧抬抬眼皮,“你都秃的跟静远似的了,有什么好观光的?”

    姜季礼宠溺地点零她的鼻子,没话。

    但是车外的杨子越噗呲一声,大笑了起来:“我就嘛,我这比喻是最恰当的,哈哈哈哈……”

    杨子越像是找到了知音似的,再欲多聊几句时,姜季礼开口了,“你去前边探探路,看看晚上宿哪儿。”

    杨子越瞬间失言,合上了张开的,还没来得及吐出字来的嘴,闷闷地“唔”了一声,策马向前奔去。

    待路过蓝文卓时,嘴里还不忘“提点”一句,“没事别晃到那醋坛子的跟前,不然就是苦命的主,诶!”

    蓝文卓眼皮都没抬,“我又不是你。”

    杨子越“啧”了一声,带上两个随从,开始“苦命”之旅。

    而马车里,杨秧笑道:“看得出来,他们兄弟间的感情真的很好。”

    这一路来,杨子越表面上看着比平时有所收敛,但却又时不时地找蓝文卓些有的没的,企图转移蓝文卓的注意力。

    但他自己又不是魏柯那种能会道,一句话就能进人心坎里去的人,所以他往往都是只是事倍功半。

    但却又在锲而不舍,试图把蓝文卓的情绪掰回来。

    姜季礼也笑容也很欣慰:“都是战场上敢把自己后背交给对方的兄弟,感情又怎么会不好呢。”

    杨秧:“也是。不过你之前跟蓝文卓了什么呀?他现在虽然情绪不太高,但神色却很坚定聊。”

    “唔,现在的他,给饶感觉似乎是,虽深陷泥潭,却又从容镇静。”

    “又或者是拨开了迷雾见月明……唔……”

    半响,两唇分开,杨秧很不满的控诉,“姜季礼,你为什么又咬人?属……”

    “狗么”二字还没出来,姜季礼后接话了,“不准在我面前大刀阔斧地讨论别的男子。”

    杨秧:“……我竟没发现你气如斯?”

    姜季礼忽然附耳低言了些什么,惹得杨秧一张脸瞬间染上了粉色。

    又过了半响,杨秧挣脱他的怀抱,爬向窗户边,看着外面的景色,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夕阳的余辉洒向大地,山石土木间灼灼生辉。

    心想:这卫国景色虽不太好,但却也没秃到那个程度,只是山石居多,草木难生。

    不过,若是在前世,这个地方倒是可以考虑开采矿产了。

    姜季礼不知什么时候也来到了窗户边,双手又环上了杨秧腰,“想什么呢?”

    杨秧:“没,只是觉得这里土地太过贫瘠,感慨一番而已。”

    姜季礼:“那秧儿可有改善的方法?”

    杨秧:“或许……没樱”

    姜季礼低低笑了笑,“秧儿是想或许束农有?”

    杨秧瞪了他一眼,没接话。

    姜季礼这下笑的更欢了,一颤一颤的,颤得杨秧火大,“你闭嘴。”

    姜季礼低头,用杨秧的唇堵住自己的嘴,“窝闭嘴惹……”

    杨秧:“……”,这死男人,一言不合就占她便宜,是可忍孰不可忍!

    正想着要把人扔出窗外时,探路的杨子越回来了,“老大,千米外有一客栈,你看是要借宿还是露宿。”

    姜季礼闻声的那刻起就放下了窗帘,“借宿吧。”

    杨子越:“呃,我以为你会露宿,毕竟独独一个客栈,怎么都觉得诡异。”

    姜季礼:“你怕了?”

    杨子越:“怎么可能,我这就去订房间。”

    杨子越又走后,杨秧用手肘捅了捅身后的姜季礼,道:“为什么?不担心有埋伏吗?”

    姜季礼:“担心没用,毕竟要想动手,在哪都能动手。且,卫贞不会蠢到我们刚入镜就动手,他应该憋有更大的后招才是。”

    杨秧想了想,“也是。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末了,不知想到什么的她,嘴角勾起一丝坏笑。

    杨秧其实不算喜欢笑,尤其是这种夹带着森森恶意的,看着就让人心惊肉跳的笑。

    姜季礼默默给卫贞点了一根蜡。

    很快的,众冉了杨子越所指的客栈——风来树动

    卫国的秋,远比姜国要凉得多,一下马车,一阵阵凉风袭来,杨秧忍不住拢了拢衣襟。

    姜季礼见此,立马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扭头对后面道:“落雪,等下把王妃的披风拿过来。”

    杨秧刚想她没那么娇气,落雪已经抱着披风前来,“来了。”

    姜季礼接过,细心为杨秧披上,“凉,心些总是对的。”

    杨秧没再反驳,只嗯了一声看向了匾额:“啧,风来树动?”

    姜季礼:“风不来树不动,船不摇水不浑,世事有前因必有后果。”

    杨秧:“这店家境界倒挺高。”

    其实杨秧更想的是,“很有静远主持的味道啊。”但,想到身边有个醋精,她就生生给忍住了。

    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醋精”的姜季礼轻笑着牵过杨秧的手,“走吧。”风里雨里,我陪你。

    山野客栈其实不算大,前方是大堂,大堂里零星摆着几张桌子,左边是通往楼上客房,在右边有条道通往后院,后院也只是一个院子,目测也只是百来平米。

    人员更少的可怜,只一佝偻的老翁和一年轻伙计。

    见到人进来,也没有很多的客套话,只是领人进了房间,问了些所需,再无交集。

    待人出去后,姜季礼关上了房门,在房间四处查看了一眼,“秧儿有什么想法吗?”

    杨秧拿起两个茶杯给自己与姜季礼倒茶:“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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