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去,就看到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酒菜,可是她完全没有味口。

    自已倒了杯滚烫的茶端在手里捂着冰冷的手,看着外面飞舞的雪花无法平静。

    这样疯下的雪,这样冰冷的气,那个还在淌血的人,不久就会被大雪淹没,很快就会冻死!

    皱眉沉吟半晌,最终还是放下茶杯匆匆往外跑去。

    气喘吁吁地跑到假山处,看到这一会功夫,那人竟然被雪埋得只剩下一个黑黑的头在那里。

    急忙蹲下,去探他的鼻息,发现还有微弱的热气喷出来。

    心下一喜,再无犹豫,伸手用力将那个人拽了出来,到底年纪,身量也并不是很高的缘故,她无法将他扛在肩上,只能拖拽着他往回走。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拖了回来,直接拖到内室,本来想将他抱上床的,但是看他一脸的血迹就改变了主意。

    她将他抱起先躺在湘妃椅上,一口气也不敢停,立即拧了一块湿热的帕子为他擦拭血迹。

    越擦越惊心。

    越擦手越抖。

    他长得极美!

    莹白如玉的肌肤,像是被人工精雕细琢的精致五官,还有与生俱来的贵气!

    还有腰间那垂挂着的玉佩,那分明是龙的图腾!

    她知道在古代能够佩带带龙图腾的玉佩的,一定是皇亲贵耄

    他不简单!绝对不是一般的细作!

    难道是燕千寒的兄弟?

    他们俩作对?

    为皇位而争?

    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她冷汗狂流,立即四下扫视,想找个安全的地方将他藏起来。

    可是除非有什么她自造的密室,否则的话,这里随便哪里都不安全。

    可是藏起来之前,她得替他止血。

    那枝箭,她不敢拨,只能用力折断,随手扔进了壁炉里,只留了一截箭头等他醒来自己处理。

    这样一用力,那血更加如注地流了出来。

    她并不着慌,知道他这种人,既然带着目的前来,一定会带着疗赡药以防万一。

    她伸手在他怀里摸索,果然找到两个瓶。

    一个上面写着金创药,一个写着九转七魂丹。

    光凭名字,她就知道怎么用。

    将那九转七魂丹拿了一颗扔进他嘴里,一仰他的下巴,让药丸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然后再将那金创药打开,撕开他的衣襟,照着他那血肉模糊的伤口洒下一点,当然还有后面的伤口。

    那金创药果然管用,那原本还在汩汩往外冒的血很快就止住了。

    一切都弄妥之后,她这才发现她全身都汗湿透了。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突然隐隐听到一阵纷乱的脚步声纷至沓来。

    她心下一紧,明白一定是来找他了。来不及细想,她用尽力气抱着他一起挣扎到了床上,放下帐子,拉上被子,将他连头带脚地一起盖住了,然后再紧挨着他睡下了。

    “你们去其它地方好好看看,不要发出声响。”燕千寒的声音淡淡响起。

    她心一跳,急忙闭紧双眼,作出平静熟睡的模样。

    他在慢慢地靠近,她心跳如鼓。

    蚊帐被撩起,她知道他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她,注视着她,观察着她,分析着她。

    好在她受过训练,可以不动声色地保持着平衡的呼吸。

    良久,一声轻轻的叹息声响起,帐子放下了,他的脚步声慢慢地远去。

    她仍然不敢睁开眼,也不敢长长地呼气,直到听到他:“都退下吧!这里都没有就不要吵醒她了。”

    立即,一阵脚步声由近及远,渐不可闻。

    又等了片刻,她这才睁开了眼,长长地将那口一直憋在心口上的气释放了出来。

    轻轻跃起,蹑手蹑脚地走到后面四下细细察看,确定没有事了之后,她一直提着的心这才慢慢地放了下来。

    皱着眉头,心想,必须得加紧训练几个人手出来,最起码那些人不能这么无畏地闯进来。

    名义是阁主,其实屁都不是!

    来个轻羽,接着是燕千寒亲自上阵,根本就是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眼珠转动,心下已经有了计较。

    可是今晚那个人占据了她的床铺,她要睡哪?

    她感觉头有些大,想硬撑着就这样坐一晚,希望他赶快醒过来,好自己寻路出去。

    可是坐在那湘妃躺椅上不过才半个时辰,就感觉寒意浸骨,还接连打起喷嚏,鼻涕眼泪竟然全都流了出来,弄得她极度地狼狈,忙不迭地找帕子。

    “你,别硬撑了。过来睡吧!我,走!”突然一个声音从床那头传来,她抬头一看,只见面色苍白却越发显得俊美无比的他竟然捂着胸口慢慢地下了床,然后步履蹒跚地往外面一步一步地挪动着。

    她突然冷冷一笑,挑眉看着他嘲讽地:“怎么?不打算逼着我给你带路了?”

    他立定,回头看着她淡然一笑,不置一词,转身又继续挪动着。

    然而他的笑篷璧生辉,可以应了那句'回头一笑百媚生'的诗句了。

    狠狠地撼动了她的心!

    心里有个的声音一直在叫嚣着,“由他去吧!去了就什么麻烦也没有了!一切都将恢复原状,就像他根本就从来没有出现过。”

    可是行动上,她却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伸手挽住了他,叹息地:“你这副样子,出去就是送死!要不,就是给他们抓到,要不,就是冻死在雪地。还是乖乖坐下吧,先自己处理一下伤口。我不会点穴,所以不敢拨箭,这些都得你自己来。”

    “你不怕我给你带来麻烦?”他那狭长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突然变得炯炯明亮,定定地盯着她。

    她的脸莫名地热了起来,不自在地干咳了两声,定了定神才:“我本来麻烦就够多了,不在乎多你一个。快去坐下罢!”

    他又笑了,在她的搀扶之下喘息着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那箭不能老留在身体里,容易发炎的。得赶紧拔!”她提醒着他。

    他点点头,咬牙将衣服脱了下来。

    他的身体很强壮很健美,腹肌分明,块块都显示着无尽的力量。

    她的脸又莫名的红了,急忙转头不敢注视。

    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从前面对手下光膀子的时候多了去了,还有冷啸,全身*的都看习惯了,从来没有像这样异常过。

    一见到他的身体,她的心竟然变得燥热不堪,喉咙也有些发紧,典型的少女怀春的现象。

    太不可思议了!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对冷啸都没有的感觉在这个陌生而又威胁的男子身上却出现了?

    她咬着牙,低头深思。

    “啊!”一声痛楚的闷哼传来耳中,她急忙回头,却见他早已满手鲜血地将箭拔了出来。

    原来止住的鲜血立即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她看得刺眼而心痛。

    她,又记起了冷啸在她胸口开枪时鲜血狂涌的情景。

    闭上了眼,抚住左胸,竭力忍住疼痛。

    而他正好弄好,抬头看她将头扭至一边,闭眼蹙眉,心,就柔软得一塌糊涂。

    呆呆地看着她,一股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莫名地就想将她揽入怀里,伸手抚去她眉间的愁云。

    这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孩?

    表面看起来如此霸道*,可竟然有这般忧郁脆弱的一面!

    她是害怕血腥吗?

    可是想想又不可能!

    她亲手折断了箭羽,亲手为他擦尽了血迹,怎么可能怕血呢?

    难道?莫非?

    他的心一动,一双本来就完美无暇的眼睛越来越明亮,就如夜明珠,竟然发出璀璨的光芒来。

    他的嘴角笑意盎然,因为他知道,他为这女孩动了心。

    她,轻易地就偷走了他的心!

    当然,他也很自信地认为她也对他动了心!

    要不然,她不会舍命救他的!

    她应该清楚救他的事一旦被发现,应该面临怎样的后果。

    何谓一见钟情,这就是一见钟情!

    “你是害怕血?还是哪里不舒服?”他强忍着伤口的疼痛轻咳了两声。

    “弄好了?赶紧包扎起来!”她听得声音,从噩梦中猛然惊醒了过来,随手就拿起早已为他准备好的白棉布递给了他。

    “我,一动就痛。你能不能,帮我?”他双眼炯炯地看着她,着请求的话语,可是却让她觉得不可能抗拒。

    她默默地站了起来,走到他面前,他对她轻轻一笑。

    她的脸莫名红了,由于实在不好意思,就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冷声道:“一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美!这么娘也就罢了!别动不动就对着别人瞟媚眼,特别是对我这个男人婆,拜托你收起这套!我,如果要救就会救,用不着谁来讨好我。”

    “你是男人婆吗?我怎么觉得你很女人?”他越发笑得灿烂,眼睛迸射的光芒让耀眼得让她几乎抬不起头,睁不开眼。

    心,乱了!

    手,乱了!

    胡乱地给他伤口缠上了几圈,随意地打了个活结,就赶紧松手转身,身上已经是一片凉意,汗水早已打湿了她的内衣。

    “好了!我去洗个澡,你自去将手净了,上床睡罢!”话一出口,脸更红得直到颈脖!

    啊!

    她,她,她怎么可以跟他这么隐私的话!

    跟他去洗澡,万一他是个登徒浪子去偷窥怎么办?!

    不过一想,又暗骂自己多心!

    她不过是个十二三岁,根本没有发育成熟的女孩,以他那样的条件,怕是看不上罢!

    真是想太多了!

    这么一想,心就松了下来,但同时却又有稍稍的遗撼。

    遗撼什么,她自动放弃了去深究的念头。

    不过,自从遇上他之后,她的心乱了!

    完全没了分寸!

    必须得想办法将他赶紧送走,否则会害了彼此!

    她没听到他挪动脚步的声音,不过却不敢回头,因为害怕再次一见他就又闹个大红脸!

    真是撞邪了!

    太莫名其妙了!

    第一次,竟然会对着一个大男人三番四次地脸红心跳!

    太可耻了!

    不过,不能怪她!

    只能怪他长得太妖孽了!

    好好地,长得比女人还美,叫她这个女人还活不活了!

    真他妈过分!

    她禁不住爆了粗口。

    等到出来的时候,发现那个妖孽竟然还没上床,只是愣愣地坐在湘妃椅上发着呆,而脸上潮红一片。

    “怎么?”她心一惊,急步上前,伸手一摸他的手,触手冰凉。

    再摸额头,竟然是炙热一片。

    “你发烧了!”她皱了皱眉,猜想可能是流血过多,再加上呆坐这里寒冷的缘故。

    怎么办?这里不是现代,这里没有她认识的药,可以拿来给他吃了退烧。

    “没事。很快就会好的!”他摇摇头,伸手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往嘴里丢去,一梗脖子,生生地咽了下去。

    “那药包治百病?”她不相信地看着他。

    “这是伤者最好的药。是别人费了七八年的时间才炼出这么一瓶。这一次,我全带了来,就是知道肯定会遇到各种危险。”他苦笑。

    “寒地冻的别呆坐在这里了!赶紧上床躺着吧!”她有些担心他,所以指了指床。

    “不要了。你是女人!你睡床,我在这里坐一会休息下,等好些我就要离开。”他摇摇头拒绝了。

    “哼!别?嗦了!要离开,也得养好精神!去睡!”她不耐烦起来,自从穿到这里以后,是她跟别人过最多话的一次。

    感觉遇到他,就变得有些八婆了!

    这种感觉很不爽!

    “除非,除非”他抬起一双美目看了看她,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干脆点!”她感觉心里的耐心一点点地被他磨灭。

    打算如果他还不动身,那么她就要使用蛮力将他甩到床上去!

    “除非你也睡到床上去!”他语出惊人。

    搞什么?想和她同床共枕?

    她皱了一下眉头,弯下腰来对上了他的眼睛,想看清楚他的企图。

    可是在那一双波光鳞鳞的眸子里,却发现一抹关心,一抹深情。

    关心?深情?

    晕死!她真是有病了!想太多了!

    一个初次见面的人,怎么老是对他胡思乱想?

    她不过是个女孩,难道以他的身分地位及相貌,会看得上她这个根本就不算女饶女孩?

    唉h头了!

    “走吧!”她不想再多想。

    也不想再跟他在这寒夜里僵持,僵持下去的结果就是他彻底昏倒,而她要病倒,那么他们之间这种尴尬的境地就不知还要维持多久。

    而他在这里多呆一就多一分危险。

    希望真的像他所,只要休息几个时辰,他就可以自行离开。

    她伸手将他搀扶起来,慢慢走到床边,等他躺下了,这才吹灯也和衣躺在了他的身边。

    当然,她没有忘记将一个枕头放在中间,并且冷冷地对他:“别越过楚河界线,不然我会让你伤上加赡!”

    他但笑不语,只是平静地将眼睛闭上,一片疲惫之态。

    她看了看他的样子,心想就算他有所企图,只怕也有心无力,所以也安心地闭上了眼。

    刚一闭上又睁开,低低了声:“糟糕!”

    “怎么了?!”他倏地睁开眼睛,紧张地暗扣袖箭。

    “寅时是什么时候?我怎么才能知道寅时到了?”她突然想起与玉青龙的约定。

    刚才去找叶景龙的时候,跟他们玩玩笑笑的,竟然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五更。”他松了一口气,有些无奈地看着她。

    这是基本常识,而她竟然会不知道。

    “唉C麻烦!五更,我又怎么知道?这里有没有打更的?”她皱眉,觉得古代真烦,那么多东西让她根本无法适应。

    “这里有没有打更的我不知道。不过这里倒有养鸡!你听到鸡打鸣就起来罢!”他也觉得相当的无奈,头一次遇到个连时辰都没有概念的人。

    “嗯。睡了!”她安心了,侧过身背对着他就闭上了眼睛。

    今遇到的事太多了,每一件都让她感觉心力疲惫,所以闭上眼睛没多久,她就沉沉地沉入了梦乡。

    只是这一次,她的梦镜没有冷啸,却有那个连姓名都不知道的美男子!

    她梦见和他一起骑着马,徜徉在美丽的山水之间,虽然没有过多的话语,可是双眼对视之间,却孕育着绵绵情意。

    一梦直到鸡打鸣将她惊醒。

    醒来翻身坐起,忆起梦中的情景,她心绪难平,根本不敢转头对看睡在一旁的他。

    咬牙起身穿鞋,终于还是轻轻启口:“你伤势没好,最好乖乖躺着,哪里都不要去。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如果听到有动静,你见机行事吧!”

    没有回应,她皱了皱眉,又轻声:“我今会想办法弄些鸡汤来给你补补的。”

    仍然没有回应。

    她烦了,倏地转身,却愣住了。

    只见床上空空如也,只有一块寒玉静静地躺在床上,发出一阵温润的光芒。

    怀疑看错,急忙点灯。

    晕黄的灯光下,她终于认清他真的走了。

    在床上慢慢坐了下来,拿起那块玉佩,再拿起玉佩下压着的那张纸,只见上面龙飞色舞地写着几个字:“别嫁人!等着我!有朝一日,我会找到你,娶你的!”

    她嘲讽地一笑,又想起冷啸。

    十几年的相处,多少个日夜的?呈相对,都换不来他的一片真心!

    而现今邂迥那个男子,不过是偶遇,竟然要娶她!

    这真荒唐!

    她拿起那张纸,折了几下,站了起来,走到灯火前,就欲将它焚之一炬。

    可是还没挨近火苗,却有不舍。

    最终慢慢地将那张纸条再细细折好,放进了贴心窝的地方。

    而那块玉佩,她也找了根红绳穿了起来,挂在了脖子里,紧贴肌肤。

    做这些事,她自己都感觉莫名其妙。

    可是做了就做了,她不想去想。

    就算是对那场梦一个交待罢!

    有梦,总比绝望强!

    不是吗?

    她突然精神一振,感觉原本冰冷绝望的心突然生出无限的希望,全身上下都有了一种力量,有了活下去的理由。

    她赶到后花园的时候,玉青龙早已等候在那了。

    “对不起。我来晚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想着那个饶事,她发了会呆,以至于错过了时间。

    “别废话!将你有的本事全都亮出来!”他负了双手,转过身冷冷地背对着她。

    “全都?”她哑然失笑了。

    难道他以为她是泥做的吗?

    她是黑帮大佬,学了各种拼命的竞技。

    例如跆拳道,自由搏击,散打。

    每一样,都很精。

    连教练都她是练武的才!

    而现在,眼前的这个人,竟然毫不把她放在眼里!

    那么好吧!让她看看这个连燕千寒都看重,口称'玉师傅'的冉底有几分能耐。

    她轻喝一声,运力于掌,呼啸着向他的脖子击去。

    而他一动不动,直到她的手掌几乎挨到了他的脖子,他这才倏地转身,反手就捏住了她双手手腕。

    她用力想挣脱,可是却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她再次低吼,高抬起脚,就往他的下档踢去。

    “服输吗?现在是否愿意拜我为师?”他冷冷一笑,蹲了下来,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我,从未学过这世上的武功,如果给我时间,我一定可以学透的!”她并没有颓废沮丧,反而言语中尽是骄傲之意。

    “很好\好!你可以不要拜我为师,不过我仍然会教你!我等着你打败我的那一!如果有那一!”他开怀大笑起来,伸手解了她的穴道。

    她是他见过最好的杀手胚子,不认输,有股子不要命的狠劲,不到最后一刻,决不认输。

    王爷确实选对了人!

    她立即爬了起来,冷冷地:“咱们开始吧!不过,你教我东西,我理应称你一声老师!”

    玉青龙诧异地盯了她两眼,最后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这是易经洗髓的药丸,有助于你功力的提升。你现在招数不少,可是都是花架子。好看不中用,得抓紧把功力提上去!”

    “谢谢老师!”她见他态度语气都舒缓很多,不由也温和了起来。

    “这里有本书,是我玉门独创的心法和武功招数,你收好了!现在,我先演示一套拳法,你要看仔细了,仅此一遍,其它靠你自己领悟!”将书递给她后,他禀气凝神,很快就演示了一套拳法。

    那拳法大开大阖,虎虎生风,所到之外,雪舞飞扬,看得她激情澎湃。

    只可惜眨眼间就结束了。

    她能记得的不过其中的五成左右。

    “记得多少?”玉青龙冷冷地问。

    “五成。”她据实以告。

    “嗯。”他点点头,负手离开,丢下一句话,“明仍然是寅时,我要考你这套拳法。如果招数不能达到八成,会有处罚!”

    她听了,不由翻了一下白眼。

    八成!当她是才!

    他这老师倒真好当!

    随便这样耍一样,就当教会了她!

    真是让人吐血!

    不过,她是不服输的人,既然他书上有招数,她就看书好了!

    绝对不可能会有处罚落到她肩上的!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她对着空气狠狠来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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