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地闻了闻,又仔细地闻了闻,哪里有什么奇怪的味道,“闻歌哥哥,恐怕你闻错了吧!烟罗妹妹可是都有洗澡的。”

    “是么?”他疑惑地靠近她:“就是你身上散发出的奇怪的味道。”罢便向着门的方向喊了一声:“来人哪!”

    立即有人轻声推门而入,恭谨地躬身问道:“不知相爷有何吩咐?”

    殷闻歌邪魅一笑道:“你去准备热水,林姐要沐浴。”

    相府的人办事效率就是高,不一会儿浴桶里面便已经热气腾腾了,他谴退所有人,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道:“好了,热水都准备好了,赶快把你身上那奇怪的味道洗掉。”

    林烟罗气愤地瞪了他一眼,这个男人在这个时候怎么这么不解风情啊!她可是黄花大闺女啊,就算是洗澡也是等他离开之后的事情吧!可是为什么他好象没有丝毫要离开的迹象呢?

    见她不语,殷闻歌故意惊讶地张大眼睛问:“难道你想要我帮你洗……”他的眸中不露痕迹地闪过一丝狡黠:“好吧!看在你是病饶份上我可以满足你的这一个愿望。”罢便将她身上的衣服扣解开。

    “你想做什么?”林烟罗对于他的动作大吃一惊,急忙将他的大掌拍离。

    他无辜地眨了眨眼:“我可是看你是病人才帮你的啊!”谁见过他这么殷勤地服侍过别人。

    什么?他真的要帮她洗澡?啊!他难道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有别,还有那个,那个什么男女授受不清的。

    林烟罗刷白了一张脸,可怜巴巴地望着他道:“闻歌哥哥,我自己来就好,要不你帮我把香龄叫进来。”虽然她自己也似乎闻到了自己身上确实有着一股不太好闻的汗味,虽然她也想要自己变得干净舒适,但是绝对不是让眼前这个大噩梦来帮忙,呜……他果然是她的噩梦。

    殷闻歌一脸受打击的模样:“闻歌哥哥还不是在关心你,洗个澡之后病也会好的快一些的呢!”他斜眼瞥了她一眼,偷偷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变化,拼命忍住笑道:“还是我来帮你好了。”

    “不用不用,真的不用。”林烟罗突然从床上爬起,双手护在胸前道:“闻歌哥哥,现在我要洗澡了,请你出去吧!”

    他没有丝毫要出去的样子,不满地将手掌伸向她,突然将她搂进怀中,低声道:“不要忘记了,你昨都画过押了,还不听我的话?”

    “而且,你现在可是病人,哪有力气自己洗澡?”他依旧紧抱着她不放。

    她的脸蛋慢慢由苍白转为微红,低头轻声地:“闻歌哥哥,真的不用了。”

    “好可惜啊!”他可是真的很乐意代劳的,又何必那么拘谨呢!再丫头也没什么好看的嘛!他还不想看呢!

    噩梦,噩梦!为什么他总是阴魂不散呢?

    “闻歌哥哥,你怎么还不出去?”她勉强露出一抹还可以称得上是灿烂的笑容。

    殷闻歌诚心地对她微笑,“我想我还是留在这里看看你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边边把衣袖挽起,径直向着浴桶的方向走去,试了试水温,“现在温度刚刚好,来洗吧!”

    林烟罗在心底大叫苦命,虚弱地瞠目结舌地瞪着他那张堪称完美的脸,为什么她此时有想要打他的冲动呢?但是考虑到不会是他的对手,暂时忍了,等以后他也生病了……哼哼……

    “还是要我帮忙吗?”

    “我真的不需要你帮忙的地方啊!”她苦着脸哀求地望着他,快些出去吧!

    “好吧!”好心好意居然被拒绝,他可是当朝丞相诶!多少姑娘都希望他对她们笑一笑,哎!丫头真不懂得珍惜机会,多少大家闺秀、家碧玉都爱慕着他,哎!

    他满脸失落的走了出去,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直到听到他关门的声音才放心地褪去身上的衣衫,抬脚踏入舒适的浴桶中,她轻声一叹,享受地闭上眼,真舒服。

    “烟罗妹妹……”他的身影突然再次出现在屏风旁。

    这又是什么情况?林烟罗错愕地望着此刻同样错愕的殷闻歌,他……他不是出去了吗?怎么又进来了,呜……他是登徒子。

    殷闻歌怔了怔,突然眯起眼睛细细地大量着她,丫头还不错嘛!看来是该对她改观的时候了。他的视线最终停留在她那张因失血而变得惨白的脸之上,“吓到你了吗?”

    林烟罗的杏眸圆瞪,现在的情况还未让她回过神。他,他,他,什么时候又进来了啊!她的清白难道就这样毁在他的手里了?

    “看样子你是被吓到了……”他剑眉缓缓蹙起,尴尬地道:“其实我就是想和你有事情大声喊……”为什么她看起来好像快要哭的样子啊?

    林烟罗的脸涨得通红,眼中竟不知不觉地蓄满了泪水,她伤心地蹲在浴桶里,避免让他看到更多,更避免让他继续看下去。

    “呜……”心中真的好难受,要是传出去谁还敢来向她提亲啊?

    殷闻歌一怔,真的哭了啊?难道事情发展到这里很严重?看到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淌下,他的心忽然“咯噔”一下,居然有点不舍,他是怎么了?手不自觉地为她拭去眼角的泪水,可是竟不出一句安慰她的话。

    “呜……”她越哭越伤心,他怎么那么不识趣,人家都哭成这样了,居然还待在这里没有丝毫要出去的意思。

    殷闻歌被她的哭声搅地心烦意乱,平日里他就见不得女人流眼泪,今日他居然还要负责将她哄开心,虽然这是他的错,但是他也是好意嘛!哪里知道她会这么快就脱光了。

    “别哭了,好不好?都是闻歌哥哥不好。”他继续为她擦拭着泪水,难道女饶眼泪生比男人多么?

    林烟罗泪眼迷糊地瞪着他,喉间哽咽,什么话都不出来。

    他似乎看出来她想要什么,继续不停地安慰道:“烟罗最乖,不哭了。”

    又不是她愿意哭的,这眼泪一时半会止不住啊!

    “要不我帮你洗澡好了。”实在没有办法让她止住泪水了,那就干脆地吓唬她一下好了。

    这一招果然很奏效,她一听到他这句话立即摇头似拨浪鼓一般,泪水竟也没再继续流了。他得意地笑了一声:“烟罗不哭的样子最好看,闻歌哥哥最喜欢。”首先要申明,这些虚伪的话可不是发自他内心的哦!若不是因为要安慰她,才不会出如此违背心意的话呢!

    烟罗果然不哭了,但是依旧满脸的不满:“你现在出去好不好?”

    他挑起剑眉不屑地微笑道:“马上就出去了。”谁媳看她呢!虽然丫头不穿衣服的时候确实挺好看的,看看,他就是这么正直,不爱谎话,确实很好看的嘛!突然瞥见她哭红的双眼道:“你的眼睛此刻看起来就像是……”呃,一时之间没有恰当的名词,“……呃……馒头……”

    她真是欲哭无泪了,他怎么可以这么过分,也不会用好一点的形容词,难道看不出人家现在的心情很低落吗?

    林烟罗的病一好便回到了林府,总算是离噩梦远了一点了。同时她也从府中的嬷嬷那里了解到了光亲一亲是不会有宝宝的,那个可恶的噩梦居然敢欺骗这么善良的她……

    林墨感觉到自己女儿自从相府回来之后似乎有了一些微的变化,比如做事情心不在焉,仿佛一直在想着什么,林墨的脑海中迅速闪过一个念头:莫不是宝贝女儿思春了吧!在相府的那段日子……难道是因为那相府的翩翩美少年?

    他要去看看女儿,顺便将此事问和清楚,谁知刚走至烟罗的房门口,便听到里面的人在话。

    “姐,您老实和香龄,那您生病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烟罗压低声音道:“香龄,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啊!我有我的苦衷的,我的清白啊……”

    “姐……”香龄突然羞红了脸,“那么您与奴婢那晚你在相爷房间所看到的事情吧!奴婢也很是好奇呢!”

    烟罗苦着脸哀求道:“香龄,算我求你,不要再提那件事情了好不好?”这件事情想到就生气,无缘无故迷迷糊糊就签下一纸卖身契,她敢拍胸脯保证,那是有史以来最不公平的契约……呃……卖身契了。

    “可是姐,奴婢也好奇的嘛!”香龄的脸越来越红,羞涩地道:“您看相爷长地那样好看,哪家姑娘若是嫁给他可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哦!”她是实话实,长这么大就没见过长得那样好看的男子,这是真的,但是她长这样大根本就没见过几个男子,这也是真的。

    烟罗吐了吐粉红色的舌头,依她看啊,哪一家的姑娘要是嫁给他那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就是陷入了永远的噩梦汁…

    “姐,您嘛!相爷他对那姑娘是不是很温柔啊?”香龄依旧死缠着这个话题不放。

    烟罗悄悄翻了个白眼,那个噩梦看起来一表人才的,可是却一点都不温柔:“我看一点都不温柔呢!那个落霞的叫声听起来可惨了……”等等,她刚才什么了,她是不是落霞了?

    “落霞?”香龄瞪大双眼吃惊地望着烟罗,片刻之后才缓过神:“您是那晚在相爷房中的是落霞姑娘?”

    呃?烟罗对她眨了眨眼问道:“香龄,我方才有提到过落霞这个名字吗?”

    香龄猛地点头。烟罗不悦地对她使了个眼色,逼近她问道:“我方才到这个名字了么?”

    “姐有到……”

    真是要把她林烟罗气疯了,这丫头难道一点都看不出来她的暗示吗?完了,居然不心把落霞这个名字出来了,死,定,了!噩梦肯定不会放过她的。

    “姐,落霞这个人可很有名哦!”香龄神秘地凑到烟罗的耳边道:“听整个京城的男子都想要与她共度良宵呢!可惜这落霞姑娘只卖艺不卖身。”

    什么意思呢?难道这落霞还是京城有名的人物不成,等等,香龄卖艺不卖身,难道她是那个……呃……妓女……

    见她一脸地不解,香龄轻声问道:“姐,您该不会不知道落霞是谁吧?”

    烟罗不悦地瞪着她道:“难道我不知道落霞会很奇怪吗?”不奇怪呀,她林烟罗是养在深闺的姐,对于外面的事情不了解不是很合情理的么?

    香龄惊讶地道:“原来姐您真的不知道呀!那个落霞的名声啊……哎”她叹一口气继续:“怕是连皇上都要知道了吧!”至此,她凑到烟罗的耳旁轻声道:“已经有传闻皇上有意接落霞姑娘进宫了呢!”

    “死丫头!”烟罗不悦地呵斥道:“皇上岂是我们可以随便谈论的,幸好只有我听到,若是让别人听去了,丫头你一百颗脑袋都不够用……”罢烟罗好奇地低声问道:“你的可都是真的,皇上若是真看上落霞,那么噩梦会不会很难做呢?”

    “噩梦?”香龄不解地眨了眨眼。

    烟罗没有理会香龄,只是自顾自地道:“我的意思是,既然皇上真看上了落霞……你想啊,落霞与闻歌哥哥,那个……”她羞红了脸,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往下。

    香龄倒也机灵,忙接口:“奴婢明白姐的意思,姐所想的事情奴婢就从来没有想过了。”

    皇上若是真要接一个青楼女子进宫,宫中还有太后呢?太后一定不会应允,烟花女子入宫的先例虽然在本朝也有过,先帝曾经就封了名为言妮的青楼女子为妃,可惜红颜命薄,这些都已经是被历史遗忘的事情了,只是偶尔会在街头巷听到有人议论。

    林墨在门外听得一身冷汗,难道宝贝女儿与那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宝贝女儿的清白难道毁在那翩翩美少年的手里了,他沉重地摇了摇头,慢慢地离去,心中对于烟罗的终身大事也有了些底。

    房内的烟罗和香龄根本不知道门外曾经有人来过,依旧热火朝地谈论着落霞。

    “如果你的都是真的,那事情就难办了。”烟罗叹了口气:“既然落霞与闻歌哥哥有私情,她会愿意入宫么?闻歌哥哥也未必会同意的吧!”

    香龄不解地眨眼问道:“入宫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落霞姑娘应是会同意的吧!”

    是啊!只要圣旨一下,就算反抗又有何用呢?奇怪了,她林烟罗去关心这些事情做什么?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就是噩梦失去个红颜知己而已,绝对不关她什么事情,若是噩梦能就此伤心到一蹶不振,然后把那纸卖身契给毁了,那便完美了……

    “香龄,这样的事情以后千万不要到外面去,否则你的脑袋真的会有危险哦!”烟罗压低了声音提醒道。

    “奴婢知道的,明日奴婢就去和碧玉让她也不要再这样谈论皇上了。”香龄会意地点头。

    难道是府中有很多人在谈论此事么?哎!她去相府的这段时日当然不会知道府中的下人都在谈论何事啦!

    烟罗在林府过了几惬意的日子,却突然从宫中下晾圣旨,她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便被香龄拉着跪倒在那个话细声细气的李大总管的脚下。

    李大总管乃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他大声地宣读着圣旨,宣读完圣旨之后交到烟罗手中,全体大呼:“谢主隆恩!”李大总管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道:“林姐好福气,这等美事并非所有人都能有的,这下林姐不知要羡煞京城多少姑娘了呢!”

    烟罗呆滞地回忆着李大总管念的圣旨的内容,他可是念到了赐婚?赐婚还不要紧,他可是念到了赐婚于本朝丞相?本朝的丞相是谁呀?本朝的丞相除了那个噩梦还有谁呢?

    李大总管见烟罗不搭理他,也便知趣地离开了,他一心以为林姐开心疯了,京城的姑娘哪个不想嫁于殷丞相哪!

    烟罗并未察觉到李大总管的离去,只是捧着圣旨不知所措地望着林墨,却是什么话也不出。

    林墨无奈地叹息道:“烟罗,皇上的圣旨以下,这便已经是定局了,这样也好,反正你的清白在相爷手汁…”

    清白在噩梦手中,什么意思?烟罗疑惑地问道:“爹爹,什么叫做清白在闻歌哥哥的手中呢?”

    林墨无奈地摇头,沉声道:“你从相府回来那,我无意间听到了你与香龄的对话,方知原来你在相府的这段日子……哎!爹爹知道你不想去回忆的,你且告诉爹爹,你喜欢相爷么?”

    什么?她与香龄的对话全部被爹爹听到了,如此来爹爹定是误会了什么,她的清白又何时到了噩梦的手中呢?如今唯一在他手中的便是那纸卖身契,可是她喜欢那个噩梦吗?这点她自己都不清楚。

    “爹爹,我……”烟罗欲言又止。

    林墨不舍地扶着女儿姣好的脸庞道:“烟罗什么都不用了,爹爹明白只有嫁给他才是你现在最好的归宿了,所以爹爹去求皇上赐婚。”

    “爹爹的意思是,皇上会突然赐婚是因为爹爹去求了皇上?”烟罗不可置信地望着林墨,原来爹爹因为听到了“清白”二字便以为她在相府被欺负了么?

    “此时也只有这一个方法才能保住你的清白啊!”林墨无奈地摇头,殷丞相虽是翩翩美少年,却也是到处留情的人,他别无所求,只希望日后他可以好好待烟罗。

    “爹爹,您仿佛有误会了些什么……”烟罗无力地走到椅子边坐下道:“我与闻歌哥哥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更别提什么‘清白’在他的手上,一切都只是爹爹的误解。”

    林墨不敢相信地望着她道:“误解?难道你在相府的那段时间和殷丞相根本什么事情都没有过吗?”

    “是啊!什么都不曾有过。”烟罗哭笑不得,接下来该怎么办啦?她才不要嫁给噩梦呢!嫁给他就是明了她的生活从此一片黑暗么中,他一定会借着卖身契来欺负她的,“爹爹,您再去求皇上一次好不好?您去求皇上收回成命嘛!”

    “圣旨既出,君无戏言,爹爹若是去求皇上恐怕也无济于事……”林墨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如此,真应该了解清楚情况再去求皇上赐婚的,都怪自己太心急,这不……难道误了自己女儿的一生?可是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挽回了,“莫不是女儿你一点都不喜欢殷丞相,抑或是你已经有意中人了?”

    怎么办怎么办啦?烟罗欲哭无泪了,对于殷闻歌,似乎也无所谓喜不喜欢,或许曾经很喜欢他,但是现在有的只是恐惧,想想要和他共处一辈子就好恐怖。“女儿并没有意中人,只是……只是不想那么早离开爹爹和娘亲……”

    “原来烟罗是舍不得爹爹和娘亲呀!”林墨顿时舒了一口气,“没事,皇上没有为你们定下具体的日子,所以你还能陪在爹爹和娘亲身边一段时日的。”烟罗嫁给殷丞相,其实在某一程度上来讲是有利而无一弊的。

    烟罗低垂下头,已经不敢想象将来的那些黑暗的日子,如果要每面对那么噩梦俊美无双的脸庞,简直就是折磨,为什么这个时候她那么想自寻短见呢?

    “爹爹,您就没有其他办法了么?女儿真的不想那么早就嫁出去,何况闻歌哥哥不喜欢我的。”烟罗苦着脸着,现在只要有一丝的希望他也不会放弃,为了自己光明的未来,什么都要把这门亲事推掉,可是难办的是皇上赐婚啊!

    林墨一心以为烟罗是舍不得他和娘亲,所以便安慰她道:“不碍事的,相府离林府这么进,只要相爷同意,你什么时候都能回来了。”

    春意料峭的初春,花园内鸟语花香,十分惬意的环境,烟罗独自一人在花园里,身边有美丽的蝴蝶飞过,她伸手想要抓住她,但是却只是看到眼前的彩蝶飞来飞去,怎么也无法碰到,气地她直跺脚。

    好不容易一只彩蝶停留在她的肩膀,她正高心时候,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传进她的耳中:“烟罗妹妹,我们一起去皇宫散散心如何?”

    烟罗眼看着彩蝶飞走,使劲甩了甩头发,怎么回事,大白就听到殷闻歌的声音,难道她现在开始大白就开始做噩梦了?从相府回来之后可真可谓是噩梦不断啊!

    “烟罗妹妹,你怎么不理我呢?”

    奇怪,怎么声音越来越近了呢?难道……难道他真的来了?不可能呀!他是日理万机的丞相,哪来那么多时间来看她,一定是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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