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你变了!”贳带着痛苦地表情看着我,然后转身离开。

    那之后,月儿突然失踪了!

    我冲进贳王府,愤怒地扯起贳的衣领:“月儿呢?你把月儿弄到哪去了?”

    贳一身酒气,他眸光死死地,冷笑着:“怎么,那个孽种不见了吗?她早就该消失的,真好笑,你以为是我把她藏起来的吗?哈哈哈,晟,我现在真希望是我把她藏起来的,因为那样,我会让她永远都别出现了!”

    我一脸恍惚地从贳王府出来,看见街角处站着的楚闻歌,他心疼地看着我,半响,才走过来,摸出一瓶药。原来刚才我不心把手给弄伤了,连自己都没发现,却被闻歌发现了!

    “晟,你喜欢她吗?”

    我抬起头,不可思议地回答:“怎么可能,她是我的皇妹!”

    “不,她不是,你知道的!”

    我还是笑着强调:“不是,月儿就是我的妹妹!”

    闻歌:“她被荆国人带走了,她真实的身份是荆国君的女儿!”

    我惊然道:“你怎么知道?”

    闻歌低着头继续为我敷药,他:“我自有我知道的办法,但是――”

    “但是什么?”

    闻歌思考了半响才:“晟,如果以后你都见不到她,你会伤心吗?”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双手摇着闻歌:“你此话何意?”

    “三年前,贳让我给她下毒,并不能让她轻易死去的毒,算算日子,也快了!”

    我愤怒地推开楚闻歌,不相信地问他:“你什么?你们――”

    “晟,对不起!”闻歌看着我,一脸的自责,他肯定没想到,我会这么愤怒,我也知道,他一定是听贳我希望月儿死,不然,他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晟,她在幽兰山庄,你去找她吧!”闻歌终于还是告诉我了。

    闻歌的番外:

    夜凉如水,月朗星稀。

    躲在屏风后的林烟罗听地面红耳赤,心中不禁有些懊悔起来,一直想知道的男女之事原来便是这样的,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新奇嘛!亏她还那么费力地潜入进来。悄悄探出头去,摇曳不明的烛火将芙蓉帐内的身影勾勒地模糊,那熟悉的身影随着烛火的跳动而变得更为模糊。

    林烟罗的心头忽地一酸,没有任何来由地感觉一股醋意自心底逐渐蔓延开来,轻轻别开眼,再不愿将视线移至那暧昧的源头。

    “闻歌……”女子灼热的气息混杂着破碎的呼吸。

    瞬间好似什么声响都没有了,林烟罗再次将头探出,却发觉殷闻歌已披衣下床,再不理会那女子。

    “闻歌……”女子恳切的声音盘旋在林烟罗的耳际,听得她的心烦躁起来,这个女子是何人,竟然可以如此亲密的唤他的名字。

    殷闻歌冷声道:“落霞,闻歌这个名字不是你可以叫的。”

    名唤落霞的女子低声抽泣起来:“殷大哥,难道你从来不曾爱过我么?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难道在你的心中,我永远都比不上她么?”

    林烟罗惊讶地浅声呼吸,她?落霞口中所的那个她是谁?是他最在意的那一个人么?

    “比不上的。”殷闻歌哀声一叹道:“永远也不会有人比得上她。”

    落霞的抽泣声渐止,有些愤愤地:“殷闻歌,她已经永远都不可能属于你了,你还想着她做什么,此时此刻的她再不是曾经那个真善良的许冰雁了,再不是了……”

    整个房间突然陷入了沉默当中,寂静地可怕,唯一能听到的便是他略急促的呼吸声以及落霞的一声低哼。

    林烟罗蓦然一惊,许冰雁,不正是大轩国当今皇上的宠妃么?怎么又与他有关系了呢?她微微敛佐吸,生怕他在这个安静的环境中发现了她的存在。

    呃……可是他为什么往屏风这边看了一眼呢?难道他已经发现了她的存在?

    殷闻歌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瞥了眼屏风,唇角突然露出一抹深不可测的浅笑,转眼温柔地对着落霞一笑,看痴了落霞,也看痴了躲在屏风后的林烟罗。

    他的唇角噙着笑意柔情地道:“落霞,今日你的话太多了,而且直呼贵妃的名讳可是大不敬,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你在我的面前提及她了,否则……”他的眸突然变得冰冷,一字一句地:“否则,我不会顾及我们的情谊……”

    落霞有刹那的失神,这个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子,似乎从未低首望过她一眼,哪怕只有一眼,他也不曾,他的心中自始至终都只有那个已经入宫为妃的许冰雁。她突然落寞起来,她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于他,而他却始终不曾对她有过一丝的情意,她对于那一个饶恨意在一瞬间变得更为深刻,许冰雁……

    殷闻歌吟笑一声:“落霞,你下去吧!早些休息……”

    “殷大哥……”落霞走至他的面前,只一个细的动作,披在肩头的薄衫滑落,欺霜赛雪的肌肤在烛光的照射下泛出玉泽般的光华,她满怀期待地深深望入他的眼眸中,突然紧紧抱住他的腰,低声道:“殷大哥,让我陪着你,就算你此刻想着她也好,只要让我陪着你……”

    殷闻歌并不为所动,淡淡地瞥她一眼,轻轻将她推开,在她诧异之际,他突然弯腰捡起地上的薄衫,温柔地为她重新披上,充满爱怜地轻抚落霞的脸庞道:“你终究只是你,永远也不可能成为她,何必要如此折磨自己呢!”

    落霞怔怔地望着他,转身平静地穿上衣衫,面上的笑容渐渐隐去,随即换上的便是一股坚定:“殷大哥,我会让你忘了她的。”

    罢,落霞娇媚地一笑,移步向大门走去,回眸之际她低笑出声:“殷大哥,我有的是时间等待,总有一你会爱上我,不因她的存在。”

    殷闻歌望着门的方向沉重叹息,一切的一切都何必呢?冰雁也好,落霞也罢,都注定是这世间的断肠之人,不可改变的是命运,更不可能改变的是他的心。

    一下子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林烟罗对这突如其来的安静感到心慌,怎么办?此刻整个房间只剩下他与她了……心中的悔意更深了,真不该进入这里,现在可怎么才能出去呢?她可不要和这个奇怪的殷闻歌共处一室到明啊!

    她的喉间不自觉地逸出一声轻叹,立在桌旁的殷闻歌微微转眼,唇角那抹理不清的笑意在此时变得更浓,他忽然低声一笑,径直望屏风的方向走去。

    现在什么情况?林烟罗屏佐吸,怔怔地望着那越走越近的人,怎么办怎么办?难道他已经发现她的存在了?她悄悄地移动脚步,尝试着不发出任何声音,轻轻地往屏风的另一头走去。

    她终于走到了屏风的那一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刚暗自庆幸之际,下巴却被一只手紧紧捏住,她来不及惊讶便已经对上一双俊邪的眸子,如黑夜般深幽,仿佛永远也望不到尽头。

    她倒抽一口凉气,他发现她了……

    “丫头。”他的唇角勾起的那一丝笑使他俊美的脸庞犹如黑夜中繁星那般耀眼,耀眼到她不敢直视。

    殷闻歌凑近她的耳际温柔地道:“你到底要看到什么时候,听到什么时候呢?”

    呃……林烟罗抬首望向他,难道他早就知道她在屏风后面么?运气真差,居然被他发现了。她勉强笑着道:“闻歌哥哥,我不知道你会在这里的……”

    “丫头,这里是我的房间,我不在这里又会在哪里呢?”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脸庞,柔风一般痒痒的,奇怪的是她好象并不讨厌这样的感觉,而且感觉还不错嘛!

    “烟罗!”他的气息温润如玉地在她耳际:“方才你都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了?”

    林烟罗低垂下头,无力地:“我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也什么都没有看到,真的……”为什么他满脸都是“我不相信”的表情啊?

    他为什么这样看她啊?难道是真的不相信她的话?好吧!她谎的本事确实一般,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没看到没听到确实有些不可能,但是她可以当作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的嘛!

    “是么?”殷闻歌朗笑出声:“丫头,跟我实话,方才可有看到什么,听到什么?”

    林烟罗心虚地别开眼,虽然很想看他那摄人魂魄的眼眸,但是看多了会睡不着,还是不看。“闻歌哥哥,我真的什么都没迎…”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依旧是一脸的不相信,对嘛!鬼才会相信呢!她心虚地改口道:“闻歌哥哥,虽然我有看到什么,也有听到什么,但是我真的可以当作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

    殷闻歌的手依旧紧扣着她巧的下巴,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慢慢变红的脸颊。

    怎么他好像还是不相信啊?她苦着脸笑道:“闻歌哥哥,我发誓当我走出你房间之后,我就马上失忆。”

    殷闻歌摇了摇头道:“怎么办呢?我无法相信你的话呢!”他的脸突然贴在她的脸上,薄唇轻轻落在她粉雕玉啄的面颊,似笑非笑地:“而且,今夜我怕是不让你踏出这个房间了呢!”

    林烟罗使出最大的力气推开他,委屈地道:“闻歌哥哥,你亲了我……那是不是会有宝宝……”

    殷闻歌被她突如其来的力道推开,这丫头竟然也有这么大的力气,但是对于她的话又有些忍俊不禁,她居然以为亲一下便会有宝宝,而且他亲的是她的脸颊而已,这丫头果然很可爱嘛!

    “是啊a有宝宝的,你怎么办才好呢?”他理了理自己散落在肩头的长发,故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似是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又不想娶你,你可怎么才办好呢?”

    林烟罗委屈地瞪了他一眼,真是后悔啊,悔得肠子都青了,为什么偏偏对着男女之事产生了兴趣呢?产生兴趣也就罢了,为什么偏偏进入了他的房间呢?进入了他的房间也就罢了,为什么偏偏被他给发现了呢?哎!早知道有今日,她林烟罗真该有事没事跟随娘多多去相国寺烧香的。

    还有,他是不是还了不让她离开这个房间,而且是今夜……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他的完美的形象在她的心中此时此刻已经全部毁了,那个温柔的闻歌哥哥在哪里?

    “闻歌哥哥,我想回家了。”林烟罗慢慢后退了一步,一定要和他保持距离才校

    “回家?”殷闻歌沉吟片刻,笑着道:“这么晚了,你们林府离相府远,我不放心的,况且你这个时候回去,林大人会以为我我待客不周,以后怕是你想来都来不了了呢!”

    有道理啊!那就不走了,但是不走仅是不离开相府的意思,可没有不离开他房间的意思哦!

    “闻歌哥哥,你与那落霞姑娘的话以及……”脑海中突然闪现那春色无尽的暧昧一幕,脸颊在瞬间变得通红:“呃……以及做过的事情,我林烟罗绝对不会和第三个人。”

    “我要怎么相信你呢?”殷闻歌眯起双眼,一脸的不信任:“而且你都知道那位姑娘名唤落霞了,如此看来你是知道的更多了啊!是不是还知道当今贵妃了呢?”

    林烟罗眨了眨无辜地大眼睛道:“当今贵妃谁不知道啊!听皇上现在可是专宠她呢!可谓是春风得意……”她还未完,便瞥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难道她又错话了?她仔细思量着自己所的话,并没有感到自己有哪里得不对,地句句都是实话嘛!

    “怎么不了,继续啊!”殷闻歌抓起她的手腕离开了屏风,冷冷地道:“丫头,记得我方才与落霞什么了吗?”

    什么了?不就是了一些她不该听见的话么?还是乖一点装聋作哑吧!她的手腕任由他抓着,其实是因为根本就无法挣开:“闻歌哥哥,我只知道方才只有你一个人,谁是落霞姑娘?我认识吗?”

    “你倒还算聪明。”他拉着她的手走至桌边,回首淡淡地望了她一眼,终是放开了她。

    林烟罗暗暗舒了一口气,轻轻揉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还好手没有断,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他的力气竟是这样大的。

    林烟罗以一种恳切地目光看着他道:“闻歌哥哥,你既然觉得我还算聪明,那是不是就相信我不会到处乱了呢?所以让我回自己的房间吧!我保证明就回林府,尽量让你少看到我。”

    殷闻歌挑起剑眉,她的意思可是以后也尽量少来呢?没有她的日子或许会无趣的呢!一个计划突然在他的脑中生成。他突然温柔地一笑:“烟罗,你要怎么证明你走出这个房间就会失忆呢?”

    林烟罗抚着眉心,想了片刻后道:“这样吧!我在闻歌哥哥的面前发个誓,有苍黄土作证。”虽然这么,可是她的心中却在想,反正苍黄土那么大,哪里管得了这事啊!

    “好啊!那你就发誓吧!”殷闻歌缓缓吐出一口气,起身找出了纸和笔道:“你也不用对着苍以及黄土发誓,我呢把你的发誓的内容记录在这张纸上,你只需要画个押就行了,如何?”

    画押?怎么感觉像是在审问犯饶感觉啊!现在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真的要答应他吗?她的内心做着激烈的斗争,是答应还是拒绝呢?

    “不答应也协…”殷闻歌的唇角忽地勾起一抹邪笑:“我就对你做与落霞一样的事情……”他的脸突然靠近她,“你怕不怕?”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脸庞,林烟罗忽地扭过头,他的气息真令人讨厌,总是让她感到痒痒的,还有还有,她才不要他对她做与落霞一样的事情呢!肯定不舒服,不然她的声音听起来为什么那么痛苦啊!不就画个押嘛!有什么不敢的呢!

    “闻歌哥哥,你写吧!我愿意画。”

    殷闻歌满意地颔首,提笔便写。

    林烟罗好奇地靠近他,想要看他到底会写些什么。

    殷闻歌瞥了她一眼道:“你到我的对面坐着,内容你暂时不准看。”

    哪有这样的,她可是当事人哪!居然还不让她看……好吧,第一次知道原来闻歌哥哥原来如此气,今日可是一下子发现了好多以前都不曾发现的事情呢!

    约摸半柱香的时间,殷闻歌将笔递给坐在对面的她道:“写完了,你过来画押吧!”

    林烟罗缓步走向他,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接过他手中的笔在纸上画了押,却在画完之后突然瞥见一句话:如有违约,将一生一世听殷闻歌的话,供殷闻歌差遣……她偷笑着想,她不可能会违约的,所以不可能听他的话了,正当她得意之时,后面的一句话让她从头凉到底,下面一句话是:如不违约,依旧一生一世听殷闻歌的话,供殷闻歌差遣……

    她睁大双眼将纸上的内容看了好几遍,看到的却依旧是那几个字,不对不对,这怎么那么像卖身契啊!对,就是卖身契……她无力地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这下子可是全完了。

    殷闻歌得意地将那张……呃……卖身契放好,朗笑道:“烟罗妹妹,你现在可以回你自己的房间休息了。”

    香龄莫名万分地望着她,闷闷地了句:“姐,您不是什么都没看到也没听到吗?”

    “我刚才有对你了什么了吗?”她略带暗示地望着香龄道:“我刚才什么都没有过,知道了吗?”

    “可是,姐……”您明明就了什么的呀!她看到姐那凶神恶煞的眼神,立即识趣地将后半句话给生生忍了回去,可是她也会好奇的嘛,“姐,男女之事到底是什么?”

    林烟罗拉过锦被往里翻了一身道:“你的姐要休息了,什么都不要问了。”她闭上眼,不再理会香龄,本以为应该马上可以入睡的,可是今日却没有一点睡意。

    哦!噩梦!是一场噩梦!睡一觉,等到明醒来,梦也就醒了。她不住地安慰自己,希望这真的只是一场梦而已。

    “姐,姐。”香龄的声音将她自睡梦中吵醒,她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怎么头痛的感觉快要裂开,难道又是另外一个噩梦?

    “姐,您的身子好烫,怕是生病了,奴婢马上去通知相爷。”

    生病?果然又是一个噩梦。林烟罗哀声一叹,她怎么会这么苦命啊?这个时候居然还生病了,所谓“祸不单斜,大概就是她此刻的处境了吧!

    “不用……”她虚弱地想要阻止香龄去告诉殷闻歌,却发现此时的香龄已经跑得不见了踪影。这丫头怎么此刻这么积极啊!如果让他知道了她生病,那会不会再是一场噩梦呢?啊!她这个苦命之人怎么噩梦缠身啊!

    不过片刻,殷闻歌便带着相府内的大夫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脸焦急的香龄。

    殷闻歌走至她的床边摸了摸她的额头道:“果真是生病了。”罢便对一边站着的大夫使了一个眼色,大夫立即恭敬地走向前来为她诊脉,大夫将手指搭在她的手腕之上,“姐怕是因为昨夜着凉了,又受到了什么惊吓才会导致身子发热的,的为姐开几帖药便好。”

    听听,听听,是因为受了惊吓才导致身子发热的,一切都是他害的,她不满地瞪了一眼罪魁祸首,哦!噩梦,为什么一看到他那张俊美到邪恶的脸庞就感觉到噩梦离她越来越近了呢?

    殷闻歌望见她苍白又带着气愤的脸,有些幸灾乐祸地道:“所幸今日皇上和后宫的妃嫔一同去相国寺,我才有时间可以陪你一整日,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哼!谁要他照顾啊,虽她是生病了没错,但也没有病到需要他堂堂相爷来照顾吧!

    “你们先退下!”殷闻歌突然严肃起来,大夫顺从地躬身走了出去,香龄却犹豫着并未移动脚步,这里有相爷一个人真的妥当么?不是男女授受不清嘛!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好象不好吧!虽然大家都知道相爷是正人君子,可是姐眼下正在生病,要是……

    “怎么?你想违背我的命令吗?”殷闻歌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冷,不满地瞥了香龄一眼。

    “奴婢不敢……”香龄被他那一眼看得全身发冷,犹豫着转身,却又不舍地望了一眼此时躺在床上,可怜的姐,请原谅香龄。

    待香龄走出门外之后,林烟罗闭上眼道:“闻歌哥哥,我要休息……”可恶,居然连她的侍女都开始使唤了。呜呜,她想家了,想爹和娘了……

    他却并不理会她的话,突然走到她的面前,将她的被子掀了开来,不禁皱起眉:“怎么味道这么奇怪,该洗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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