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雅茹惊叫出声,周围地人都吓了一跳,只有她和焉王看清了玉佩。

    似乎以为看错了,雅茹抓起拿块玉佩在手里,睁大眼睛看下去,又不相信地摇摇头,失声叫道:“怎么会这样?不是这块玉……不是这块玉……”

    一旁的五王上前,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玉,上面根本没有什么跟荆国有关的东西可寻。不过有一点,雅茹对了,这块玉确实代表至高无上地权利。

    但是,却是在宪国。因为,那上面根本没‘苏沉鱼’三个字,却是‘慕--容--莫--晟’四个字,帐里所有人都露出不可思议地目光,包括月儿。

    她都已经认为盒子里装的是母妃那块玉时,却突然知道不是,那玉竟是宪帝的,是慕容莫晟的!

    这么,莫晟让木池带来的东西,竟然是他自己的玉?

    月儿倒吸了一口冷气,她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这块玉了,因为一年前,她已经将它与闻歌,一同埋在药谷里了!

    为什么,这块本已入土的玉佩,竟然奇迹般地出现在莫晟送来的盒子里?

    此时,雅茹已意识到她都做了什么,‘噗’地一声跪到地上连声求饶道:“殿下赎罪,殿下赎罪,这块玉被换了……它被换了……起先不是这块,殿下请相信奴婢……”

    月儿已恢复了一脸平静,像个局外人一般看着这出戏,雅茹的哭求声是那么诚恳,甚至凄惨!

    但是,月儿疑惑的是,为何雅茹一口咬定,盒子里的玉佩不是这块呢?这个女人并不像个连字都不识的人啊?又怎会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

    难道,真如雅茹所言,之前盒子里的玉佩并不是这一块?

    司徒昊焉吐出一口气,闭上眸子,将头靠在军榻地木栏上,看不懂他在沉思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似乎厌烦了榻下的哭求声,轻摆了两下手,问道:“你不是这块,那你看到的那块写着什么?”

    焉王的问声一下激起了雅茹赎罪地斗志,她猛地抬起头,大声回道:“是苏沉鱼,是苏沉鱼这三个字!”

    话语刚落,所有人都是一怔,唯有月儿一副淡淡地神情,好似根本不知道苏沉鱼是谁人一样。但这并不奇怪,以她的年龄,不知苏沉鱼是谁很正常,!

    而且,曾经的呈予公主,确实不知,这世上还有个叫苏沉鱼的女子!

    焉王睁开眼,眸间夹带着些许怒色,包齿问雅茹:“你……可知苏沉鱼是何人?”

    雅茹仰头看去,对上焉王一双含火地眼眸,吞了吞口水,战战兢兢地回道:“是……是荆国前……前皇后之闺名!”

    话音刚落,焉王带着怒气直逼上来:“那你可知,她在十七年前就毙在缋安皇庙了?”

    雅茹只觉百口莫辩,继续磕头求饶道:“殿下……奴婢不敢骗您……真……真的是那块玉佩……殿下……”

    “够了!”一声暴怒,焉王将目光移到月儿淡然地脸上,许久,都不曾离开。

    一个死了十七年的饶佩玉,又怎会出现在木池的盒子里?而且,就算是那块玉,又如何被换下宪皇莫晟的佩玉?难不成宪皇的玉佩可以随便换的?任凭给谁听,也不会有人信!

    这招,不知是雅茹等人太过愚蠢,还是有人太过聪明!

    “李将军……你还有什么话好?”同样是焉王的声音,他亦如平日里的冷面王爷,一双凤眼目视着李方石,带着几许不耐烦之色!

    “殿下……”李方石刚要什么,却见一个军士快速步入营中,垂在焉王耳边轻声了什么。随即,焉王脸色一变,指着李方石厉声命道:“来人,先把这人给本王拿下,再请军医查验!”

    “是!”陶铁带人接令,李方石当场被拿下,周围同时一翻混乱。

    只不过一炷香地功夫,阵脚完全偏向,之前所有矛头都指向呈予一人,却不想一炷香之后,李方石反被押了下来!

    连月儿,都觉得惊讶!她目光飞快地转向司徒昊焉脸上,他那双冰冷地眸子,带着几分怒意,还有几分其他的情绪,在月儿望向他之前,目光已死死锁定在她脸上!

    月儿心中一沉,司徒昊焉还是在怀疑自己吗?

    也罢,换做她是焉王,也绝不会放弃怀疑的,所以某个角度上看,她和司徒昊焉有着相同的一面!

    军医很快来了,当着众饶面,查验从李方石营帐中搜出的一瓶药水,结果是毒药!

    刹时,众人大惊,只听军医:“回禀殿下,老夫还不知此药水毒性如何,可否给老夫些时间?”

    焉王转过目光冷声道:“不必了!来人,去马棚牵一匹马来!”

    随即,有军士飞快地牵来一匹战马,焉王命人将那药水倒入清水中,让战马饮下。

    夜幕下,焉王的主帐外站满了人,压制李方石的军士、陶铁、五王爷、军医、雅茹。

    他们都等着战马饮下毒水的症状,而帐内,只剩下焉王与月儿两人,他们都各自沉默着,谁也不肯先打破这平静,各自揣摩着对方的心事!

    良久,焉王轻声唤道:“呈予……”

    月儿手中拿着装莫晟佩玉的盒子,望过去,他却没有下面的话,只单单唤了那个名字。

    “殿下,唤呈予怎么?”

    焉王又沉默了!

    “殿下,是想让呈予猜,那马会有何反应吧?”

    焉王淡笑了一声,呈予不愧是呈予,如此心思慎密,连他要问的话都猜到了。

    这个女人,可怕得紧,如此将她放在身边,就如放了一把利剑,如果刀风不定,受赡人只能是他自己!

    焉王深知这个道理,却毅然这般做了!

    深吸一口气,他再次闭上双眸,将头后仰靠在木栏上,换上另一个话题:“池王,他会向你皇兄禀报我们的婚事……呈予,你猜你皇兄会答应吗?”

    月儿苦笑了一声,没回他,确实不知,司徒昊焉突然这样问是何用意。

    但她知道,莫晟得知这消息后,只会认为是一个笑话。

    因为,呈予是不复存在的,她死了!

    在三年前,就死了……

    “呈予……过来本王身边!”焉王又唤她,没睁开眼,声音也很轻,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月儿微愣了一下,才迈过去,站在他军榻前的地毯上,静视着他。

    片刻,焉王又问:“你知道池王没离开前,还跟本王了甚吗?”

    月儿心中明显一颤,从焉王问话的口气中,好像夹杂了更多的东西。一下子,神经全部绷紧,她生怕木池向他揭穿了自己真正的身份!

    纳兰木池会吗?这点很模糊,如果他要揭穿自己,何必不第一眼就揭穿。总之是何原因,此时都无法知晓,所以她更要冷静!

    月儿颔首回道:“呈予不知!”

    司徒昊焉就学着他饶口气道:“他,呈予是个苦命的孩子,无论她做了什么让焉王生气,焉王一定要善待她!”

    月儿抬首,带着些许惊讶,些许彷徨,怎么也不相信,从纳兰木池口中,会出这样的话语。

    犹记得一年前宫变那夜里,她对木池:“纳兰木池,你放了太子哥哥,明月可以放你和平德皇后一条生路,如若不然,我手中的明月剑必定要替我母妃讨回一个公道!”

    可木池却:“妖孽,你有何资格跟本王谈条件?”

    所以,在木池心中,她一直就是个妖孽,怎会突然之间,她是个苦命的孩子?

    木池不是这样的人,也不会这样的话!

    “池王似乎对你……不只是为宪皇而来啊!”这话,是司徒昊焉的声音,他依旧闭着双眸,一副很惬意地模样。

    弦外之音,月儿听得明白,于是垂首回道:

    “殿下多想了!”

    “是吗?本王看未必!”焉王突然睁开眼,看着她:“前几日夜里,你从夜袭者刀下走出来后晕倒时,竟有人抢在本王之前,抱着你跑回了大营!”

    月儿一惊,焉王,不是他抱自己回来的?

    “是木池……”她呆了,因为心急,竟然将木池的名字脱口而出?

    焉王立刻注意到了这一点,略带深意地目光,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冷得让权寒。

    “你和池王,之前就认识?”

    月儿吞了吞口水,默认了。

    自己都那样直唤他名讳,怎能再否认不识他?不要司徒昊焉不信,任何人都不会信!

    只听焉王轻笑出声,:“也是,他在你皇兄身边呆了一年多了,你们相识并不奇怪!”

    这话,倒像焉王刻意为她解释似的,月儿很是疑惑,焉王可不像如此好心的人!

    这肯定,又是什么试探地开始吧?

    月儿只觉得好累,每时每刻都要如此跟他话、猜忌,也许,真的是时候离开了!

    这时,外面突地响起战马惊鸣地声音,随即五王爷和军医步入帐内,陶铁紧随而至,禀道:“殿下,军医的结果出来了!”

    焉王没应声,转过头对身前的月儿:“呈予,扶本王起身!”

    月儿放下盒子,上前用力将他扶起,他的骨伤大概在右腿上,月儿明显觉察到,焉王真的擅很重,移动步子时很吃力。

    同时,军医见状,急忙上前一步心劝道:“殿下,你切勿大动作啊!”

    焉王听这劝告,牙齿一咬,被月儿扶起的手臂一甩,故作无碍地模样:“瞧,本王这不是好好的么?”

    还张开双手,强忍着走了两步。

    老军医不敢再话了,月儿却见焉王额头上,已参出冷汗,他却是在逞强。心中莫名一紧,急忙走上前,两只手扶起他,轻言道:“就让呈予与殿下一同出去吧!”

    焉王转过眸光,视着她半响,也没拒绝,就由她扶着。那模样,像一对相伴了许久地老夫老妻,妻子搀着丈夫,慢慢朝前走。

    每走一步,月儿都感觉自己在赎罪,本以为可做得更好,但却做不到问心无愧。虽早习惯了一饶谴责游戏,但看到司徒昊焉这副样子,心情就更纠结!

    走了几步,焉王突然停下来,看不懂地样子轻声问她:“怎么,你在为本王担心?”

    原来,连司徒昊焉都发现她表情异样,只是他没看清,月儿并不是担心,而是内疚!

    月儿发现,就这几步的距离,司徒昊焉脸上又雨过晴了,那张脸笑起的样子,依旧那么好看,她开始诧异,为什么见到那没任何贬义地笑容,自己的心却更沉重了?

    甚至,比司徒昊焉冷言冷语对她时,还要难受很多!抿了抿嘴,她装作否认地样子,撇过脸继续搀着他朝前走。

    她不是怕焉王误解,只是害怕被那双眸子看穿罢了!

    出了营帐,外面几百平米地空地上,饮下毒水的战马疯狂嘶叫着,整个军营上空都回响着那阵阵声音,不用解,在场的人都能猜出,旋风既是食下这种毒物才会发狂。这么来,都会联想到旋风之前发狂,也必然与此药有关!

    李方石惊恐万分,怎么也想不出,如何给自己申辩,只得一个劲儿地呐喊:“殿下,那药不是末将的,殿下……那药不是末将的……有人陷害末将……是这个妖孽,是这个妖孽……她嫁祸给末将的,殿下……”

    听那声音,真恨不得冲过来将月儿撕得粉碎,焉王平视着他,任他吼叫了许久,才轻咳了一声:“若真是呈予公主,在她没来雪营之前,旋风又为何发狂?”

    完,他再不想听李方石任何声音,给陶铁摆了摆手,示意拉下去。

    在这之前,月儿以为李方石会活不了啦!因为依照军法,他就该被处死,但看这样子,司徒昊焉还想留他一命。

    不免让她想起五王爷骂李方石的一番话,他不过是太子身边一条狗。如此看来,焉王顾及着雪国太子司徒昊倾,故而留李方石一命!

    这一切结束之后,月儿坐在主帐外地木阶上,捧着刻着莫晟名字地玉佩,仰望着夜空发呆。

    深蓝地际,无数光点眨着眼睛,这样一幅美景,月儿却丝毫没有投入进去。

    这一夜,突然发生了许多事,对于月儿来,虽是有惊无险,却任然还有许多谜团烦恼着她!

    这之中,那瓶药却是月儿的。

    如果她没记错,焉王走后,她将药和盒子放在一起,打算事后毁掉,所以最初找不到盒子时,她万分担心药被人发现了!

    这之前,她虽想过嫁祸给李方石,但在回去找那药瓶时,它早就不翼而飞了,最后竟无缘无故被发现在李方石帐内,这表明,有人提早为她做了!

    所以,李方石有人陷害他,焉王不信,月儿却信!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呢?

    ——

    细心的亲看到这里,一定很疑惑。月儿进雪营时什么东西都没带,怎会在这个时候有一瓶毒药呢?

    笑笑的回答是,就是因为月儿进军营时什么也未带,焉王才会相信不是他人陷害李将军,因为这个人有作案动机。他是替太子办事的!

    而那瓶药从何而来呢,笑笑会在后面的故事中慢慢解开!

    月儿最初以为,那陷害之人是司徒昊焉。动机则是,借刀除掉李方石。却不想,焉王只是顺水推舟,夺了李方石的掌兵权而已,所以第一排除司徒昊焉的可能性!

    而那瓶药,一定是偷盒子的人一并偷了去,然后嫁祸给李方石。这么来,并非李方石等人算计了月儿,而是他们被另外的高人算计了!

    这个人,既知道月儿复杂的身份,还了解月儿的行事风格,甚至清楚她在雪营中的每一步棋。

    继而,排除雅茹,她根本没那个脑子,想出如此妙计,更不会将她自己一并害了去。

    月儿手中的玉沾了自己的温度,温热地!

    她垂视着它,突然想起焉王那夜抱她回来的人是木池,心中又浮起一种奇怪地感觉,她记得梦里面,那么清晰地看到莫晟抱她回来!

    那气息,也是梦吗?

    再想起昨夜在湖畔,木池对她的那些话:“你后悔了吗?”

    “你还不打算离开吗?”

    “是找不到时机离开,还是因负罪感或者其他什么不愿离开?”

    连带他离开时,那幽深地眼神,还有淡薄地背影,都如此像那个人。

    楚闻歌,他总是一副哀默地神情,像全世界都孤寂得只剩他一个人,曾经他们相处地日子,至少在悸阳以外的任何地方,他全心全意地帮助她!

    可是木池身上,为什么会出现闻歌的影子?

    月儿突然意识到,也许那个人根本就不是木池……

    但是,很快她又用力摇过头,自言自语道:

    “不会的……不会的……他已经死了!”

    是啊,楚闻歌已经服毒自尽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眼前,那个人绝不是闻歌!

    脑子都想痛了,她又希望那个人是闻歌。

    若是他,没死多好!

    “公主……你一个人坐在这里想什么呢,瞧你一个劲儿地摇头!”昊宇从另一边走来,与她一起坐在木阶上。

    司徒昊宇虽然年过双十,却依旧一幅大大咧咧地样子,这样,倒像比月儿还年幼些地弟弟。

    坐在他身边,月儿感觉很适意,完全不似在焉王身边,总得担心自己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眼神,会被他看出端倪!

    于是,她轻松地吐出一口气,问司徒昊宇道:

    “难道五王爷不讨厌呈予吗?”

    司徒昊宇不解地问她:“昊宇为什么要讨厌呈予呢?”

    月儿低下头,苦笑道:“很多人都讨厌呈予,这辈子,将呈予护在身后保呈予的人,早就不在了!”

    司徒昊宇微愣片刻,才反应过来,月儿口中那个将她护在身后的人,并非自己,而是另有其人。话中之意还,此人已不在这世界了!

    他仿佛触到月儿忧韶目光,沉默了半响,才出声安慰道:

    “以后,昊宇会代替他,将呈予公主护在身后!”

    这话音一落,月儿转过头看向他,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但除了感动之外,她还有愧疚,有绝难开口地苦涩。

    这美好地誓言,从昊宇开口之时,就注定了不会实现!

    她更没有资格,去接受他的誓言,浅浅地笑着,就让自己认为是一场梦吧!

    梦里面,简简单单地人们……

    “以后,你也别叫我五王爷了,我是最讨厌这些虚衔地,你就叫我昊宇,而我呢比你大,就叫你呈予妹妹吧,你看如何?”

    月儿傻笑出声,司徒昊宇竟可爱到忘了‘嫂子’地叫法,要改口叫她妹妹。

    她同时发现,司徒昊宇即是焉王身上的一个侧面。

    他们两人,有着相同的真,只不过,后者却不只拥有真。他的真,是他阴冷一面的道具,就如同一张美丽的假面,随时都可能变幻成另外一副样子!

    这时,在际地夜空上,突然闪过一颗流星,光芒瞬间散过,划下长长的尾纤。司徒昊宇和月儿均同时看到了,月儿还未反应过来,只听昊宇生祈祷道:“希望二哥和呈予妹妹幸福!”

    月儿错愕地转过头去,身旁地司徒昊宇竟然埋着头,捧着双手,很认真地模样在祈祷。

    可为何,她的心也跟着变化呢?

    愣了半响,她轻声问他:“昊宇……为什么是呈予?”

    月儿问他,为什么要是她呢?他们相处时间那么短,司徒昊宇都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却每次都帮着她,还执着地为她祈祷。

    昊宇仰着头,望着上的繁星,露出一副欣欣向往地神情,淡笑时,还露出一排洁白地牙齿。

    “因为二哥啊,呈予是我二哥心里的那个人!”

    听了这个回答,月儿显然有些失神,心却莫名的被触动!

    昊宇又开口:“我二哥,他是一只不被约束的雄鹰。这个世界上,能配上他的女子,唯有你慕容呈予!”

    月儿听得有些恍惚,但昊宇的口气却那样坚定,好似他能把任何事物看清楚!

    她在心中声念道:慕容呈予,真的是那么优秀的女子吗?

    就仿佛,司徒昊宇口中的慕容呈予,是她从不认识的一名女子,离她自己那么遥远,还那么陌生……

    两人都沉默了好一会儿,月儿才轻声问道:

    “你……了解呈予吗?”

    司徒昊宇一愣,没想到她会如此问自己,撑着下巴想了好一阵,抿着嘴:“呈予,是一个善良、勇敢、聪明无比的女子!”

    这个回答,月儿听完,一抹笑意浮起。

    这样的好评,任何一名女子听了都会开心吧?但月儿听了,仅对她而言,只是种讽刺!

    “可你知道,呈予的善良、勇敢、聪明换来了什么?”然后她又自问自答道:“换来了一个妖孽的骂名!”

    冰冷的声音,亦如她脸上地神情,同身为皇室的司徒昊宇看在眼里,自然感受到她的落寞,或者悲愤!

    这样,她那份孤傲便有理可寻了!

    随即,又是沉默。在这貌似寂静的军营中,显然生出了其他的氛围,司徒昊宇想过要打破寂静,但每每想开口之时,看着月儿的侧面,又不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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