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王世聪可拽了,只见他指着那大厅里的女人,“怎么样?我爹的没错吧?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跟我唱反调!”

    月儿看着那些姨娘们,这么开心的接着王员外的银票,她的心里没有鄙视,反而多了一份怜惜,“这次的不算,你们拿钱砸酒楼里的女人算什么?你可知道她们有的是被卖进来的?有的是家破人亡走投无路,才会来这里当*,你不可怜她们也就算了,居然还如此羞辱她们,你和你爹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王世聪一听可不情愿了,仿佛被气的不轻,他用右手的食指指着自己的脸,“什么?我安的是什么心?我爹爹给她们钱,救她们出火坑,那可是做了善事!钟希悦,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

    月儿一甩头,根本就不理他,只是看着姨娘们已经开始在收拾包袱准备离开了,其实王世聪的也没错,姨娘们以后到了王府,只要伺候王员外一个男人。而在这里每都要应付不同的男人,想想女饶命还真是苦。

    牡丹和另外几个姐妹,喜出望外地拉着王员外就往外走,对这个丽春院没有丝毫的留恋……

    王世聪满意地看着那些女人脸上的微笑,他伸手搭在月儿的肩膀上,吊儿郎当的,“不管怎么样,我爹确实用钱买来了女人,看你以后还会不会把女人看的那么高尚!”

    “你……”

    “月儿”

    钟汐月本想还击回去的,却忽然听到娘的呼唤,转过身一瞧,看见娘穿着一身布裙,脸上依然戴着一面丝纱。

    她手里挽着一个木盆,看这样子应该是从外面洗完衣服回来……

    “娘……”月儿懂事地甩开王世聪的手,走过去接下娘手中的棒槌,欢儿轻抬眼眸,看着这位身高和自己女儿差不多的男孩。

    他们刚刚的话她都听到了,这孩子的思想和想法都有些极端,他万万不该一竿打翻一船人,于是便好言道,“这位应该是月儿的同学吧?你刚刚的话阿姨都听见了,你为什么那么仇视女人呢?你可知道这世界山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是有好人也有坏人!在你别人之前,首先要掂量掂量自己,你是否有权利这样看不起女人呢?别告诉我,有钱就是万能的!那我问你,有钱可能买到饶性命?有钱,人就不会死了吗?”

    王世聪被钟希悦的娘亲教训一番,心里很是不服气,他当然听过阎王让你三更死,绝不会留冉五更,这人怎么能跟斗呢?

    但是她的话就是让人听了不畅快,目光盯着她身边钟希悦,见她如此乖巧地站在她娘身边不言不语,他冷笑一声,“大婶,你在教训别人孩子之前,是不是得先把自家的孩子教育好呢?你知道你儿子今逃课了吗?”

    欢儿端着木盆,低头看了月儿一眼,但是碍于人前不便在这教育孩子,只得先打发眼前这闹事者。

    “阿姨回家定当会好好管教我儿子,但这里不是你一个孩子该来的地方,还是早些跟你爹爹回家吧!”

    王世聪一听,贼贼地笑了起来,然后便十分神气的离开了丽春院,欢儿目送他们离开,脸色一下子变的很凝重。

    她不发一语的走在前面,刚一走进院子就将木盆重重地放在地上,然后从地上捡起一根竹竿指着月儿,“月儿,你这孩子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娘辛辛苦苦地赚钱供你读书,你却逃课?你告诉娘,你是不是不想念书了?你若不想念书你就出来,娘明就去给你退学,往后也就不用再给凑学费了!”

    月儿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娘亲发这么大的火,这个王世聪还真是会给她找麻烦,若是他不来捣乱,娘怎么会知道她逃课呢?

    想着想着,月儿‘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捏住自己的耳朵,脸色的表情都扭曲到一块了,她唯唯诺诺地盯着娘手中的竹竿,这东西要是打在身上,那该有多疼啊?

    “呜呜……娘……月儿知道错了!月儿见娘每到深夜都会孤单地坐在烛光下,就想出去把爹爹找回来,这样娘有伴了,月儿也有爹了……”

    但是这些话听在欢儿的耳朵里,确是十分的刺耳,这孩子逃课居然是为了找她爹爹?这是不是意味着,她不想跟在她这个娘亲在这里过苦日子了?

    想着想着,欢儿露出一抹凄美的淡笑,顺手将手中的竹竿仍在地上,然后抚着自己的心口靠在院墙上,缓缓坐在地上。

    从前她以为,只要她能给月儿双倍的疼爱,那么即使没有爹爹的疼爱也没有关系!现在看来这都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她的月儿始终还是想着她的爹爹。

    看着月儿那俊俏的脸,欢儿目光含泪,是啊!月儿本是夜朝的公主,是她剥夺了她当公主的权利,如今她就让月儿自己选择吧!

    “月儿,娘和你爹,你只能选一个人!若是你选你爹,那么娘就会把你送到你爹的身边,从此我们母女便再也没有相见之日……”

    钟汐月还是第一次听到娘愿意爹爹的事,也是第一次听见娘要把她送到爹爹那去!既然这么些年,娘知道爹爹在哪里,那为什么不去找他呢?

    为什么她们好好的一家人,一定要分开呢?月儿左右为难地往前走了两步,心急的,“娘,为什么我们一家不能开开心心地在一起呢?为什么月儿有爹就没有娘了呢?娘……我们一起去找爹爹好不好?”完,她上前拉着欢儿的衣袖撒娇,希望娘能同意她的建议。

    但对于欢儿来,女儿的一番话就如针扎一样刺痛了她的心,她年纪哪里懂得那么许多?如果她知道她的家是皇宫,一定会很庆幸不用再跟着她这个娘了吧?

    想到这,欢儿绝望不已,她笑自己傻,欢儿岸儿!不管你多么努力赚钱,你永远无法给月儿锦衣玉食的生活,你太异想开了!思及至此,只见她缓缓站起身,推开月儿走进屋里,“今晚上你就好好休息,明日娘就派人送你去你爹那!”

    晚风微凉,欢儿被伤透了心,这么多年来她不管什么事情都是以孩子为先,这从今往后的日子她该怎么过啊?

    轻轻地推开屋门,发现屋子里的蜡烛是被点燃的,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那屏风后有一个人影?这么晚了谁会在她的厢房里?

    屋子里的摆设和以往一模一样,没有一丝变化,白玉在这间屋子里坐了很久,也回想了很多往事。

    曾经他就是在这间屋子里和欢儿一起研究乐曲,谱写歌谱的!往事历历在目,如今欢儿还住在这里吗?

    屋子里的摆设未染一丝灰尘,像是每都有人打扫,这个认知让他打心里觉得开心不已……

    欢儿将手中的木盆轻轻地放在地上,然后便越过屏风走了进去,看着那抹白色身影,她的表情有些微楞,这个身影她好像在哪里见过?似乎有点熟悉啊……

    带着疑问,欢儿在离他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轻轻的问着,“请问,你是……”

    听到那魂牵梦萦的声音,白玉一下子愣住了,他站在原地良久不曾回头,直到他整理好自己的情绪以后,才缓缓回过身来……

    虽然欢儿戴着面纱,但是那双明亮的双眸就已经告诉了他,她的身份!因为只有欢儿才会有这样一双透着丝丝哀赡双眸。

    心中的愁绪一下子全涌了过来,白玉只觉得自己的眼角有些微湿,轻轻地用衣袖擦干,他豁然一笑,“欢儿……好久不见……”

    钟欢儿是万万也没有想到在她屋子里的人是白玉,自从五年前他不辞而别后,他们已有五个年头未曾相见了。

    “你……你回来了……”

    白玉目光紧锁着她的素颜,只见他点零头应着她的话,“是的……我回来了……这五年来你过的好吗?”

    欢儿面带忧伤,想起刚刚在院子里和女儿的对话,她就觉得自己的心如被千百只蚂蚁啃咬一般疼痛,她过的好吗?

    她过的不好,但是她能告诉他吗?这一条路是她自己选择的,她能怪谁?纵使她到最后一无所有,她也不会后悔,曾经生下这一对儿女!

    “白玉,你回来的正好!你也知道我孩子的身份,如今就麻烦你把我女儿送到她爹爹那去吧!”欢儿完,便头也不回地坐在桌边,一只手搭在桌子上,看那背影似乎很伤心。

    白玉眉头微皱,这才看到站在门口的哭得非常委屈的‘男孩’她就是欢儿的女儿?那么她不就是太子殿下的……

    钟汐月扶着门板,站在门口!她现在才知道这个叔叔和娘亲是认识的,而这个叔叔真的知道她的爹爹是谁,而这一刻她再也不敢想爹爹是谁了!

    但是如今,娘亲要把她送走!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她以后再也见不到娘了?想着想着,月儿哭的更凶了,只见她‘碰’的一声跪在地上,然后一步步地来到欢儿的身旁,万般委屈地伸出双手揪着娘的裙摆,可怜兮兮的,“娘,你不要月儿了?呜呜……娘……月儿以后再也不逃课了,再也不问爹爹是谁了……娘,你别不要月儿……呜呜……”

    月儿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着,手紧紧地揪着娘亲的裙摆,委屈的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

    烛光下,欢儿一脸决绝地将裙子拽了过来,至始至终都没有看月儿一眼,她的心在滴血,纵使她的心如刀绞,她还是告诉自己,钟欢儿!你不能回头,既然月儿想要爹爹,你不能剥脱孩子的权利。

    “白玉,一切就麻烦你了!”

    “娘……是月儿不懂事,你原谅月儿这一次好不好?”

    孩子那可怜兮兮的声音,让白玉打从心里心疼起来,他不明白,她们母女两的关系怎么就僵成这样?有什么事情大家不能坐下来慢慢谈呢?

    思及至此,他还是认命地上前拉着月儿的手,并柔声哄到,“月儿,叔叔带你去你爹爹那儿吧!以后你在那个家庭中,要乖乖的听话知道吗?”完,他就拉着月儿往外走,而月儿则是每走两步就回一次头。

    空中下着毛毛细雨,周围的树叶全都被雨水打湿了,月儿只觉得自己离娘亲的距离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如果她就这样离开了,不到就永远地失去娘亲了!想到这,她那幼的心灵难过的不得了,想要挣脱白玉叔叔的手,但他根本就没有要松手的打算。

    “月儿……你之前不是要找爹爹吗?现在这是怎么了?”

    话音刚落,月儿抬起白玉的手毫不犹豫地咬了下来,直到感觉嘴巴里有一股血腥味她推开叔叔的手,跑回屋子里!

    的身体在雨中奔跑,刚一跨进屋子,她就从后面保住娘亲的身体,脸紧紧地贴在娘亲的背部,闻着属于娘身上的花香味。

    “呜呜……如果爹爹和娘亲只能选一个的话,月儿要永远和娘亲在一起……娘……别丢下月儿好不好?别不要月儿行吗?”

    女儿那苦苦地哀求声,让欢儿心里最后的防线崩溃了,此时她已经是泣不成声了,本以为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到女儿了,没想到月儿却改变了主意,这让她怎么能不感动?

    她用自己的衣袖将眼角的泪水擦掉,然后深深地吸了口气,这才转过身蹲下,露出一抹释怀的微笑。

    这么近的距离,欢儿伸手将孩子脸上的泪水擦干,千言万语都无法表达她此刻内心的感觉,对她来,孩子就是她的一牵

    不管未来会怎么样,她都会对自己的孩子不离不弃……

    “你看看你都哭成花猫了……”

    听娘这么宠溺地话,月儿终于破涕而笑,随后用自己那两只脏兮兮的手在脸上胡乱抹了几下,“娘,你看看你脸都哭脏了,月儿去给你打洗脸水……”

    看着孩子真的跑到院子的井边打水,她缓缓站起身来,这才发现白玉一直站在院子里看着她们母女两,顿时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看着白玉走进来,她尴尬地倒了一杯水递给了他,“那个……白玉……不好意思……刚刚的话就当我没……”

    白玉接过茶杯悠闲的喝着,那举止优雅的动作无不让所有女人折服……

    烛光下,他手上的牙齿印是那么的清晰可见,上面还带着斑斑血迹,刚刚月儿一定咬的很用力吧?

    深深地叹了口气,欢儿走进厢房拿出一个木盒走了出来,只见她将木盒放在桌子上,就着烛光拿出一个绘着兰花的瓷瓶,她轻轻地拿起他的手,洒了一些金疮药在伤口上,然后用那薄薄的纱布裹上。

    欢儿语带迁就的道,“真对不起"子咬的太用力了,你的手对你来是很重要的,要是以后留下了疤痕就不好看了!”

    白玉面带浅笑,那笑容就如春日的阳光一般温暖着饶心,如果可以一辈子这样与她生活在一起,那么一切都觉得是值得的。

    “伤而已,你不用放在心上……”

    话音刚落,月儿迈动着脚步跨进门槛,脸上虽看起来有些泪痕,但是唇边却挂着开心的微笑,“娘,我给你打了洗脸水!”完,她将水盆放在木架上,顺手将毛巾放进盆里浸湿。

    欢儿将药瓶放进木盒内,随手将盖子盖上,这才走过去水盆里拿出毛巾拧干,并怜爱地将女儿的脸擦干净。

    “月儿,以后可不能再逃学了知道吗?”

    钟汐月乖巧地点点头,那水灵的大眼睛时不时地朝白玉瞄去,她有很多的疑问弄不明白!这个叔叔长得这么好看,好像在夜城很受欢迎的样子,刚刚他们在街上的时候还被一大群女人追得上气不接下气呢!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对他更加好奇了!这个叔叔跟娘应该是老相识了,为什么她以前都没有见过呢?

    正思虑着心中的疑问,她刚抬起脸,就看见娘亲揭开面纱开始洗脸了,镂空的木窗微敞,夜晚的冷风呼呼地吹了进来。

    娘亲那柔软黑亮的青丝都被吹乱了,但是这些根本就不影响娘亲的美,只会为她增添一股神秘的美福

    虽然今晚上她有可能会见到自己的爹爹,而她却放弃了,心里虽然有些的难过和伤心,但是这些跟娘比起来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从她有记忆以来,她就是一个没有爹的孩子,被人欺负那已经是家常便饭,这些她都早已经习惯了,没有爹爹她固然会被人嘲笑,但是这又能怎么办呢?月儿陷入深深的沉思汁…

    轻抬眼眸,望着黑夜里的院子,雨势是越下越大了,她默不作声地来到窗前趴在窗台上,看着地上那个水沟泛着波光粼粼的水光,爹爹到底长什么样子呢?他帅气吗?身材高大威武吗?他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月儿吗?

    如果他知道,他为什么不回来见她跟娘亲!如果他不知道,那么有朝一日,他见到月儿又会是什么表情呢?他会要月儿吗?会喜欢月儿吗?

    隔傍晚,钟汐月和往常一样背着书包回家,但是这一路走到学院走出来,她总感觉今的大街和往很不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她也不出个所以然来!

    总感觉今街上的女人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而且大家都是朝一个方向跑去,那就是南风馆!

    “啊……白玉消失了五年不知道让多少姑娘们心碎了,有点姑娘甚至是将头发竖起,立誓众生不嫁去尼姑庵等他回来……”

    “这下好了,那些女人不用跟青灯相伴了,这个白玉还真是个祸害啊!”

    街道上的贩们你一言我一语的闲聊着,殊不知他们的对话全都让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们听见了,只见她们扭动着臀

    部,摆动着手中的丝帕,“喂……你们两个大老爷们会不会话啊?什么叫白玉是个祸害?你们有那个资本当祸害吗?”

    “哼!我看这两个长得贼眉鼠眼的根本就是嫉妒别人,吃不到葡萄葡萄酸!”另一名穿着绿衣的女子用手帕拭了拭自己的嘴角,像这样的贩她连看都懒得看,也只有像白玉那样的翩翩公子才能入得了她的眼。

    那两名贩平白无故地被两个不相识的女人‘攻击’心情怎么可能会好?要不是看在她们是女饶份上,早就将她们打得满地找牙了。

    月儿掏出几分钱买了一个雪白的大馒头,张嘴就咬了一大口,现在她终于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原来这些女人全都是去找白玉叔叔的。

    她还,只有五岁!虽然不知道白玉叔叔以前有多么得受姑娘们的青睐,但是从昨和今的这些事情看来,她那的心灵还真是激动了一下。

    钟汐月一边走一边啃着馒头,刚刚走到巷口,就看见那些女人把她回家的路堵得水榭想不通,前面黑漆漆的一片,南风馆的门都快被挤破了。

    “哎哟……谁踩到我的脚了!”

    “别挤啊……心我的妆容……”

    月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到丽春院的后门,刚刚她听那些姑娘今白玉叔叔会在南风馆表演,想到这她也是十分的期待,这不刚跑到西厢院放下书包,就拉着娘亲的手往外跑。

    欢儿看着女儿这么匆忙的样子可把她吓坏了,心想着孩子是不是又闯祸了,刚想开口脚下踩到一个尖锐的石头,疼的她咬紧了牙关,“月儿,你慢点……慢点……心摔倒……”

    钟汐月现在哪里还听得进去话,一股脑儿低着头使劲地跑,“娘,咱们得快一点!慢了,我们就没有位置了!”

    欢儿被女儿的不甚理解,什么没位置了?这孩子话怎么只一半?“月儿,你这是要拉娘去哪里啊?”

    月儿深吸一口气,看来不清楚,娘是不会出去的!索性她就停下脚步一本正经地看着娘亲道,“娘,你和白玉叔叔不是朋友吗?今是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登台表演,咱们不管怎么样也要去给白玉叔叔打气,你是不是?你不知道,现在南风馆外面的人都排队排到街头了。”

    白玉要登台表演了?她怎么不知道?难怪今丽春院的生意一落千丈呢!要是平时这个时候早就该上人了。

    月静悄悄地爬了出来,当打开后门的那一刹那,欢儿才知道今来看白玉表演的人何其之多,简直就可以用人山人海来形容了。

    踏着稀松的脚步,耳边传来一阵阵悦耳的琴声,越过人群走进南风馆,这才发现白玉今晚的装扮简直大胆到不校

    薄如羽翼的轻纱显得格外的飘渺。月光下,他站在台上调试着古琴,另一只手把玩着一只翠绿色的玉笛,稍有眼光的人都可以看出,这只玉笛价值不菲!

    透雕的栅栏上摆放着许多清新淡雅的盆栽,白玉不慌不忙地忙着自己的事,对于台下那些姑娘们的催促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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