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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佛真正美言,让人一点都听不出讽刺。

    饭吃一半,陆津已经频频接酒,眉眼似乎都有醉意,他今天露出诸多笑容,似乎认真愉悦,唇角耀眼弧度让旁边少女看傻了几次眼睛。

    再度举杯,他手无意识摸一下肩头,施妙音在一旁小心戳戳他肋骨,担忧他肩膀仍未痊愈抢伤,陆津按下她手指,仍然笑着与对面向哥交谈最近销货价格,向哥看起来是个强悍粗人,说着现在销货每况愈下利润,再度倒满一大杯直接走过来敬他。

    嘴里还是那句恭喜今日喜得爱女,从今往后他们便要听他话事。

    也许是场面过于温馨,各路人马豪气万丈,仿佛一场寻常老友聚会,也麻痹少女紧张心情。

    那是一杯装啤酒玻璃方杯,一杯下去足有半斤,施妙音脸上有急色,终于按耐不住。仿佛疼在他身上的伤变成扎在她心口的刺,一下子从座位跳起来挡在陆津面前冲向哥讨好着笑:“阿叔,我替干爹来接,他枪伤未痊愈,我担心……”

    她话毕,一桌人脸色邹然难堪。

    她算什么东西,如果不是为了陆津已拿到账本,单凭不敬也当场甩几个耳光。

    连忠老一派慈爱脸色都变得阴森恐怖,他扭一扭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开口沉沉问道:“什么枪伤?阿津你受伤了?我们竟然都没听过。”

    陆津伸手扯她胳膊,五指力量之大几乎要将她腕骨捏碎,声音轻飘飘的仿佛真的醉了,“哪有的事,听她信口拈来,小孩子还是吃屎年纪,童言无忌。”

    说着手已经伸到向哥跟前,施妙音难堪得眼圈发红,她也知道自己讲错话,但周围一圈人谁不知道他受袭重伤,可都要将这件事抹平于无,虚伪至极。巴不得用酒精将他活活灌死。

    她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奋力挣脱开陆津胳膊,双手直接夺过向哥手里酒杯,吞白开水一样往嗓子里灌,喝一口已经辣到喉头颤抖,可是忍着咳嗦仍然将酒全都灌进去,之后一抹因咳嗦而湿漉漉嘴巴,将酒杯郑重重新放回向哥手里,对他深深鞠躬,“各位阿叔对不起,我说错话,这杯算我赔罪。”

    “但干爹真不能再喝。”

    周围人已有吸气声音,对面几个人手已经按向桌面,向哥一双牛眼几乎要跳出来,正要扯她头发请她深刻体会黑帮文化,女人等同挂壁美女,永远没有话事权利。

    陆津突然笑一声,臂膀从她胸前拦腰将她搂进怀里,她咳嗦着跌进他坚实有力双腿,已经听见头顶陆津说话。

    “各位可能有所不知,前些天我手下黑龙仔反水,在偏僻路口劫持要我性命。之后我假意躲在西街诊所,揪出报信内鬼,昨夜他们终于又有行动,带几个人冲进医院被我反杀。”

    说着,他大手按住她乱扭双腿,又掐住她脆弱耻骨,低头带着酒气在她耳边亲昵一句:“你乖一点,处理完带你回家。”

    第三十章:怜悯

    施妙音脸色被害羞涨红,她和他此刻挨得极近,甚至她两片小小软臀都能感受到他双腿轮廓和中间区域炙热形状。烟草酒精味道,将高大英俊男人的气息烘托迷人沉醉。恍惚间还有薄荷白茶清新味道,在她们两人下巴皮肤上互换气息,勾勾缠缠。

    如若现在处于一方隐私环境,她想自己会大胆勇敢地扭身搂住他的脖子,去亲吻他带着沟壑的刀削下巴,甚至意乱情迷地享受他对自己的亲近。可是现下周围人眼光如刀在她身上搜反复刮,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挣扎两下弱弱推拒他的大掌,羞涩地想要从他身上跳下去躲藏。

    骨节分明的粗长手指在小腹上移,按一下她就软了脊椎,没骨头一样窝在他怀里,顺着少女柔软胸腹,一路摸到她被酒渍染湿的下巴,在她脸上拍一拍,陆津已经失去了耐心,带一-点薄怒训斥,"妈的急什么?老实呆着。'

    之后他再度抬头两指敲打额角,似乎因为这点小插曲态度也不再愉快,"本来这件事我不想再提,自己的手下反水这亏我活该咽下,但是既然忠老问起,我也无意隐瞒。

    粗长手指搓出一一个响指,门外早已等候多时的黑子带几个手下踢开房门,扔进一只蒙着麻袋困成棍的女人。

    女人身上还穿着今晚上工闪亮衣物,金色亮片流苏裙已经没了昔日妩媚形状,被扯得七零八落,人倒在地上就露出流淌粘液的下体,卷曲毛发下的肉穴呈现不正常的紫红,上身更是可怕被人扯掉内衣,.上面赤条条肌肤上被人用皮带抽的没有一块好肉,留着血渍,人连腿都没有劲使,全身不住打颤,好似一条剥掉鳞片的死鱼。

    施妙音倒吸一口凉气,酒劲上头,胃里翻滚,已经不知道现在发生事情是不是真实,眼睛被陆津大掌捂住,受惊睫毛向两片纤弱蝴蝶,不停在他掌心抖动。

    她此刻也知道害怕,一桌男人绝不是怜香惜玉之辈,她头晕脑胀,扭头埋在他鼓噪胸膛,紧紧抱住他劲腰,生怕在凶猛大浪中被唯一船只扔下海水。

    忠老看一眼地上女人已经移开目光,手里酒杯重重跌落红木餐桌,白瓷酒杯顷刻碎裂,伴随他勃发怒气:“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叫手下带枪赴宴,今天是要除掉我这个老人?”

    陆津无所谓笑笑,黑子一样吊儿郎当瞥一眼脸色发青向哥,不在意耸耸肩,用漆黑枪口挑开黄明兰头上麻袋,在她口中破碎内裤上重新用枪口怼一怼道:“忠老别生气,MUSE来电话出乱子,刚捉住一个收拾行李外逃的内鬼,这不,还没来得及报告津哥,就带到这里来了。”

    “反正当事人都在,来个三方对质也不错。”

    “不像话!阿津!我在跟你讲话,现在你手下小弟都这样没有规矩管教无方,怪不得各路叔伯兄弟都对你有诸多不满。”忠老人已经站起来,接连包间里几位头目也都扔筷子欲走,快不过陆津回身吩咐小弟将门锁死。

    仍然怀里抱着发抖少女,懒懒散散的未曾起身,手掌在她脊椎上暧昧游离,抬头挑起一边眉头,“别着急走忠老,叫不知情人以为是害怕事情败露,夹起尾巴逃走。”

    “你!”不等忠老发作,黑子已经将女人口中破烂内裤扯出来,女人全身哆嗦痉挛,已经不由自主往向哥方向一只蠕虫一样爬过去,用双手抱紧他一只小腿,眼泪鼻涕混合脸上妆容,仿佛恶鬼一样叫着:“阿哥救我啊!我今天在后台被他们几个绑起来殴打折磨,我咬紧牙关,他们歹毒,又找冷冻冰棒,直接塞进我下面。”

    说着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孤魂野鬼气息游离,“我受不住,我真的受不住了。我好痛啊,阿哥我好痛,救救我,救我。”

    “我不能回去,真的不能回去,他们要搞死我……我还不想死啊……”

    向哥黝黑脸上有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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