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要点我穴道?”

    连越书有些呆气,但也不蠢,他知晓自己直接问,黎莘,必然不会承认,索性拐着弯来。

    极哪知黎莘装傻充愣的工夫已登峰造“我未做这事。”

    她面不改色道。

    连越书一时语塞,良久回过神,继续追问她:

    “你,你不记得先前在房门外晕倒,我替你施针之事了?”

    黎莘这次回的更简单“你记错了。”

    她摆明就是一副死不承认的模样,偏偏连越书无法反驳。

    最终,只能放她走了。

    但经此一事,终究还是在他心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他久久的,久久不能释怀。

    他失魂落魄的回了自己的屋子,呆坐在椅子上,一坐便是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后,他明悟了。

    不记得了,再让她想起来便是。

    连越书唤来药童,在他耳旁吩咐了番,一开始药童还神色如常,听着听着,面色就渐渐古怪了起来。

    到最后,几乎拧巴成了一团。

    “公,公子,这不大好吧?”

    连越书闻言就是一笑“让你去你便去,总归不是用在你身上的。”

    药童挠了挠脑袋,总觉着自家公子这笑疹人的很,和往常当真是截然不同的,这是受了甚剌激了?

    他不敢多问,就应了声是,抱着满腹的疑问出了门。

    黎莘暗中观察两人,见连越书已经恢复正常,心想他大概是认命了,也就重重松了一口气。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三十五】(第三更)

    隔一天晚上,黎莘就被连越书的酒勾了来。

    她也不想这么没骨气,可这酒味闻着着实是香,不知连越书从何处弄来的,她品酒无数,还没尝过这样的。

    一如既往的,酒一共有三壶,整整齐齐的码在窗口,其中一壶开了半个口

    子,除了酒香,还掺杂着一股说不清道:

    不明的异香。

    黎莘一现身,连越书就不由分说的把酒壶塞进了她怀里,笑眯眯的望着她。

    如此近的嗅闻,这酒香越发的浓烈了,黎莘鼻翼翕动,不疑有他,仰头就灌了一口。

    洒味她是尝不出来的,喝在口中如清水一般,所以她饮酒,饮的就是那香气。

    黎莘一口气喝完了三壶,期间连越书还同她闲话了半个时辰,总让她觉着有些古怪。

    是以酒壶一空,她就转身离去了。

    连越书拎着酒瓶子闻了闻,一对修眉凝成了麻花。

    他又拿出一壶备用的,往杯中倒了小半杯,唤了药童喝了。

    一开始,药童只觉着这酒辛辣的很,入喉极呛,回味却又甘甜,绝对算得上是佳酿。

    可他喝完了又被连越书按着静静的坐了片刻,身上就有股子说不出的难受感,似乎有两团小火苗左冲右撞的,一股往脑袋去,一股往下腹去。

    他暗道不妙,忙伸手一捂裆,和连越书告了罪,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连越书拉都没能拉住。

    他将药童的反应看在眼里,知晓自己的药不曾出错,那么,莫非是因为男女体质不同?

    他思来想去,又叫了个小丫鬟进来

    倒了一小口让她喝了。

    小丫鬟喝了以后,不到片刻工夫,整张脸就红通通的成了个苹果,双眸也渐渐涣散,坐在位置上扭来扭去的。

    连越书了然,将解药融在茶水里,给她服下。

    转眼她就恢复了正常。

    小丫鬟出去后,连越书沉沉的叹了口气。

    他配这药,事实上对人体质无害,无非是催生阴阳交合,甚至还能将身子调养一二呢。

    但他心里憋着一股气,就想证明给黎莘瞧瞧,那晚他们并非是什么都不曾发生。

    可现在想想,这样折腾,又有甚用?

    即便黎莘身上出现了药效,他也不能……不能再同她那样了。

    不然自己就成了个小人。

    他掏出胸口的药瓶,将里头的汁液尽数倾倒在了窗外,那股奇妙的异香随风飘散开,极快的消融无形。

    罢了罢了,师傅说了,随缘便是。

    连越书回到了桌边,越想越是苦闷,就索性将那大半壶酒一口气儿喝了,又满饮了一整瓶解药,抱着鼓胀胀的肚子,昏昏沉沉的倒在床上。

    一醉解千愁。

    他这边睡的熟了,门外的黎莘却笑了。

    她离开后不久,就觉着唇齿间这味儿有点不大对劲,想着还是回来问个清楚,没料到竟是看完了整个过程。

    这呆子,果然是傻。

    那小丫鬟喝了解药就罢了,他也不想想他那可怜的药童,今晚该是如何难敖。

    所以她干脆帮了他一把,封住他的穴道,让他安稳一些。

    黎莘从窗口翻了进来,因着夜色深沉,她解下了红缎,好让自己能看的更清楚一些。

    连越书正抱着被褥呼呼大睡,双颊晕着两团红。

    傻白甜神医小公子X腹黑高冷女侠【三十六】(珠珠加更?第四补更)

    他喝醉了的睡姿着实有趣,跟个抱着娃娃不放的稚童一般。

    黎莘忍着笑,伸手在他肚子上按了按。

    果然还胀着呢。

    黎莘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见他睡的香香甜甜的,不由得想起他配的药。

    这一下,心里就起了坏心。

    她咬了咬唇,探了一根手指,在他的颊上轻轻一戳。

    软软嫩嫩的,带着些烫意,就像一团温热的棉花。

    黎莘乐不可支的戳了好几下,睡得死猪似的连越书总算在最后有了反应,随手挥舞了两下,又作势要拍下去。

    黎莘连忙收手。

    于是连越书那一巴掌,就结结实实的甩在了自己脸上,发出格外清脆的“啪”

    声。

    黎莘:“……”

    忍住!不能笑!深呼吸她狠命的掐自己的大腿嫩肉,剧烈的疼痛冒上来,总算是把那股笑意给压了下去。

    打了自己一巴掌后,连越书委屈的瘪了嘴,嘴里模糊的嘟囔着:

    “疼……”

    说罢,就受气小媳妇似的,将自己的脑袋用力的埋进了被褥里。

    黎莘默默又掐了两把大腿肉。

    可是她手痒痒,虽则知晓乘人之“醉”逗他不好,但他喝醉了实在有几分可爱。

    她转了转眼珠,从怀里掏出了小小的油纸包,里头放着蜜饯果脯,原是她留着配酒用的。

    这回,她捏了一片杏脯,小心翼翼的扒开了连越书外罩的被褥,将杏脯往他鼻间凑了凑。

    果不其然。

    连越书无意识的吸着鼻子,被美食勾引的转过了身,下意识去咬杏脯。

    黎莘眼疾手快的一抬,他就咬了个空,两瓣牙齿合在一起“喀”的一声,偏偏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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