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被填饱的满胀。

    倒是祁甄忽而闷哼了一声,面色变的格外奇怪。

    黎莘咬着手指,静静的等了片刻,却一直不见祁甄的动作。

    她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就睁开一双朦胧的眼,疑惑的望向了祁甄:“爷?”

    祁甄沉着脸,眼神中有些许的迷茫和困惑。

    他撑在她身上,静静的等待了片刻在黎莘以为他是不知该怎么进行下一步的时候,他竟是起了身,将那物抽了出去。

    黎莘一愣,下意识的低头去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她竟是忍不住掩了唇,噗嗤一声笑了。

    只见那花径半开,当中甬道若隐若现,一线白浊自嫩肉中缓缓的淌了出来,洇湿了身下的丝被。

    原是祁甄初次,没尝过这滋味,一入就泄了出来。

    听到黎莘的笑,祁甄的目光立刻扫了过来。

    黎莘忙掩住了唇,路出一双弯弯的眉眼,颇有几分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祁甄看在眼里,双眸微眯,抿着唇冷哼道:“你这是……在笑话爷吗?”

    黎莘哪敢说是,连连摇头,险些没把自己摇成一个拨浪鼓。

    祁甄就上前拉下的手,视线掠过她不自觉上翘的嘴角,瞳仁微黯,涌动着莫名的危险。

    黎莘莫名有些不祥的预感。

    祁甄勾住她的腰,一手擒住她的手腕,压过了头顶:“过会儿,爷便让你哭个够。”

    黎莘:“!!!”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四十八】(H第三更)

    祁甄说到做到。

    说来祁甄不过二十二岁,龙精虎猛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没破身,精气自然充沛。

    是以等到初时的不适过去后,他以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过来。

    现在,黎莘怕是跑不掉了。

    祁甄直接将她压住,还没等她说几句求饶的话,那重新蓄势待发的玉柱就熟门熟路的抵住了入口,重重的挤了进去。

    一入到底。

    黎莘将出口的那个爷字被卡在了半空,化为一道娇媚的呻吟。

    祁甄听了,一手抬起她楚楚腰肢,以便自己更深的进入,一手压着她手腕,让她不能着力。

    粗而硬的硕物在甬道内来回抽动着,力道又重又狠,一顿抽插的她喘不过气来。

    那春蜜被搅的噗嵫噗嵫作响,黎莘死死的咬了唇,怕自己叫的太过放荡大声。

    所以说,真的不能小看男人。

    尤其是小心眼的男人。

    祁甄仿佛要将方才的耻辱统统找回来,头先一阵猛攻后,开始转变方法,时而慢慢厮磨,时而浅浅深深。

    那玉柱胀的滚烫,摩擦着肉壁上的嫩肉,阵阵快感排山倒海似的袭来,让她连脚趾头都蜷缩了。

    偏偏她的手被祁甄压住了,只能无力的攥紧,随着他抽动来回,绞住唯一能抓到的床单。

    圆翘的臀被拍的臀肉生波,胸前两团乳儿也上上下下的颤抖跳跃着,时不时的蹭在祁甄胸膛上,勾起酥麻与战栗。

    她腿侧肌肉微颤,因为祁甄压根没准备给她缓气的空隙,每当她以为祁甄要退出去了,他又会重重的插回来。

    很快的,大腿内侧的肌肤就被磨的通红,亮晶晶的水渍呈溅射状散落在肌肤上,淫靡而绮丽。

    祁甄身上的肌肉起伏,因为用力的动作,整个人都绷的紧紧的,像一只捕了猎物的兽,用最优雅的姿态,最猛烈的方式,蚕食着她的每一处皮肉。

    快感源源不断的袭来,黎莘被撞的迷迷糊糊的,想咬唇压住,又被祁甄撬开嘴。

    到了最后,她忍也忍不住,索性放声了出来。

    仿佛只有这种方式,才能稍稍缓解身下那一波接着一波,让人难以喘息的进攻。

    滚烫硬挺的阳物没有丝毫疲软的意思,黎莘虽然知道这是因为他已经泄过一次身子,但是——

    也不带这么猛的吧!

    她真的要死了!!

    祁甄很快就知道她最为敏感的地带,对着那块软肉就使了力的撞击,撞的她身子乱颤,下身媚肉缩紧抽搐,溢出汨汨粘腻春液。

    媚肉缠磨着玉柱,这是她身子下意识的反应,将那些脉络都感受的一清二楚,也让这形状更为直观。

    那种积蓄后亟待释放的感觉,很快又聚集了起来。

    不知是撞了第几下,黎莘的身子一抽,禁不住的就发出了难以抑制的喘息声,伴随着满溢而出的蜜水儿,将柔细的芳草都染上了清路。

    祁甄却趁着这光景,又是一阵发了力的鞭挞。

    她心口砰砰直跳,甬道内的媚肉绞紧又收缩,试图阻止他,却毫无用处。

    本该结束的情潮一直持续着,没有尽头一般。

    她眼角渗了细细的泪,浑身上下酥麻的一塌糊涂,整个人如坠梦中,朦朦胧胧。

    茫然中,只有祁甄的噪音分外清晰:

    “刚开始罢了。”

    野心勃勃包身工X军阀【四十九】(第一更)

    黎莘觉着,自己真是做错了。

    不该没控制住自己,当着祁甄的面笑出了声。

    他们回小洋楼是下午,从那下午开始一直到晚上,除了中间她四肢无力的被喂了些吃的,整个人就是被翻来覆去的,用各式各样的姿势。

    她真想说一句宝宝心里苦。

    跟系统兑的药只有一次,在她做包身工的时间里已经用了,所以现在,她只能瘫在床上躺尸。

    倒是祁甄,也和她一样睡了许久,她还当他是疲倦了,结果醒来以后跟没事儿人一样,神清气爽的。

    她的后遗症……

    黎莘又打了个哈欠,没精打采的歪在榻上。

    脚下一个佣人为她按着腰和腿,即便已经休息了一天,那两处还是又酸又软,难受的很。

    祁甄第二天就走了,走之前,说了这次要过一段时间才会回来。

    当时在场的有她和纤纤两人,纤纤红着眼眶,目光那叫一个依依不舍,缠绵悱恻。

    她不敢如黎莘一般和祁甄肢体接触,只得揪着手,一双美眸紧紧的落在祁甄身上。

    反观黎莘,有气无力的挥了挥手帕,甚至还冲祁甄翻了个白眼:“爷可千万别急着回来,正事要紧。”

    走吧走吧,她元气大伤,需要好好补补。

    祁甄闻言就是一笑,也不看边上纤纤,上前将挨在佣人手里的黎莘拉了过来,抱了个满怀。

    她身子酥软无力,刚被狠狠疼爱过,便如柔化了的春水一般。

    祁甄这一抱,两人间的旖旎情事就浮现了出来。

    到底是年少初尝情滋味,不过这样搂一搂,瞧着她眉梢眼角弥漫的娇媚春意,瞳中浅浅带着一抹慵懒,他心里那小火苗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倒也奇怪,他见的美人没有几百也有几十,怎的没一个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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