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流出来,只能时断时续地流着,尽管全身都被抚慰到,却像隔靴搔痒一般落不到实处。

    “唔……”阮念棠转回头,泪水涟涟地看着苏文琛,“别这样……老公~”

    苏文琛彻底心满意足了,揽着阮念棠的腰加快抽插的力道,同时倾身将楚楚可怜的小奶头含入口中。

    这次与刚刚不同,他不遗余力地以口舌侍候饥渴的小奶头,让快感如泄洪一般席卷上阮念棠,奶水也如泄洪一般流出来。

    苏文琛与肖言春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地同时开始大力的肏干,不同节奏的律动让阮念棠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割裂为两个部分,一半由肖言春统领,一半由苏文琛主宰。

    “呜~唔~不、不——啊!”阮念棠在两具蜜色肉体强悍的夹击下一败涂地,再也压抑不了高亢的呻吟,“太、太快了呜呜!慢一点啊……言春、文琛、老公!呜呜!”

    阮念棠的神智溃不成军,嘴里胡乱喊着“老公”,在“啪啪”的声响中双穴齐喷,性器却被牢牢束缚着,涨得通红。

    “唔——”

    “嗯……”

    两声沉闷的嗓音叠在一起,肖言春和苏文琛也同时射精,大量的精水浇洒在肉穴里,射精还没结束便从交合处滴下来。

    “唔……!不要了!不要了!肚子……肚子鼓起来了呜呜……”阮念棠惊恐万状地捂着小腹,那里本就被苏文琛的性器撑得有些外凸,此刻更是像吃撑了似的,鼓起一道弧度。

    “才到这种程度就害怕了?以后怀孕可怎么办呀!”肖言春漫不经心地调侃道。

    “不会怀的!”阮念棠摇摇头,“每月他们都会给我注射药物。”

    两人相继撤出性器,阮念棠被抱到那个湿淋淋的瑜伽球上坐着,尽管没坐在那两根假阳具上也还是让他脸红心跳。

    “什么药物?谁给你注射的?”与羞怯万分的阮念棠不同,肖言春的神情难得有些严肃。

    “避孕药物,是徐经理派的人。”阮念棠不知所以,老老实实地回答,还以为他担心的是药物会损害到他们的身体,立刻又说:“是国家统一配备的药物,没有副作用,也不会影响你们。”

    “徐经理?是那个招聘泄欲助理的主管吗?”苏文琛征求地看向秦岸,得到对方的肯定后才放松下来,捏了捏阮念棠红扑扑的脸,“我们怕的不是影响我们自己。”

    更多的话苏文琛没说出口,阮念棠却觉得他似乎听懂了,一时心下面上均有些动容。

    “这么说,小助理是可以怀孕咯?”陶煦一贯没有眼色,一句话破坏了旖旎翻涌的气氛。

    “嗯……”阮念棠说完有种空气都要灼烧起来的错觉,更不敢和他们对视了,急忙错开眼补救道:“理论上是这样,但这种东西也不好说。”

    “讨论完了吗?”慕泠的声音像是掺了满满的冰碴子,自带制冷效果,一开口便让气氛彻底降至冰点,他朝阮念棠伸出手,“轮到我了。”

    偏偏陶煦火力旺不怕冻,笑嘻嘻地噎他:“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没想到是要等到最后一人独享啊!”

    “又要亲亲摸摸是吗?能不能别老占着咱们棠棠不干正事?”肖言春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故意出言激他。

    “你怎么知道我这次不会做到最后?”慕泠凉凉地斜睨他一眼,抱起呆愣的阮念棠快步走回他的房间,把还想跟来围观的几人挡在门外。

    “喂!你看过我们多少次?就给我们看一次怎么了?!臭小子!”

    慕泠不管“哐哐”的砸门声,把阮念棠放在床上,等门外脚步声渐远,才轻轻说了一句:“刚刚我手都举酸了。”

    不知为何,明明慕泠声线冷淡不辨喜怒,可阮念棠硬是从中听出了一丝不满,两点埋怨,三分委屈。

    “……对不起,下次一定及时回应你。”阮念棠陷在床褥里的手指紧张地蜷了蜷,“……你真的想和我做……做到最后吗?”

    慕泠闻言动作顿了顿,继而又脱下上衣,露出肌肉分明的上半身,男性的力量之美在此刻达到顶峰。细看之下,一半隐匿在头发里的耳朵正在紧张地抖动,“我是很想,但不确定能不能。”

    阮念棠觉得他的话很奇怪,却不知该如何问,只好不是很有信心地说:“没关系……我们一起试一试吧。”

    对8起最近实在太忙了!上周没有一天休息的,前两天累到睡觉打呼,下周要交的小论文到现在还完全没有准备……wysl???

    最后说两点,文名改了,之前的海棠风标题终于被fw屏蔽了;②我微博是介个→@景川攻子,停更啥的都会在微博说的,不用苦苦等了哦~

    26

    无论是热切的亲吻、忘我的爱抚,还是逐渐沉重的喘息,都让此刻的慕泠显得正常无比,看不出一点有严重心理障碍的痕迹。

    只有他自己知道,随着前戏行至尾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背上的汗珠也越发密集,并不单纯由情动引起。

    之前那几次接触,都是在他明确知道不会做到最后的前提下进行的,所以才能显得游刃有余,而今天却再也维持不住了。

    鲜血淋漓的画面如影随形,母亲厉声的教导犹在耳侧,他像是一株被禁锢塑形的植物,即使外表长成了别人想要的样子,内里却还存着一颗妄图自由生长的心。

    然而罩在他身上的壳子太过坚硬,他努力了很久,挣扎了很久,才勉强让那层壳裂出一条缝隙,透出一缕阳光来。

    阮念棠就是那缕阳光。

    “够了……”阮念棠和他肌肤相贴,怎会察觉不到他的颤抖,于是竭尽全力去迎合他,却沮丧地发现情况并未好转,再开口便已经哭了:“不做了……你别做了……不做也没关系呜呜……我用手……用嘴帮你……”

    “……对不起。”慕泠弯翘的睫毛上都盛着汗珠,俯身吻了他一口,那滴汗珠便滚了下来,“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

    阮念棠摇摇头表示不在意,顾不上擦眼泪,双手拢上他那柄全然勃起的性器。

    慕泠额角跳了跳,拉开他的手,“不用这样。”他低喘了气,将阮念棠的身子扳成侧身,在他背后躺下,扶着性器插进了他紧闭的腿间。

    大腿根部的温度很高,尤其中心的热源处更是烫人,如今却迎来一位更为炙热的客人。

    “唔!”阮念棠被烫得一抖,两腿不自觉地分开,随即又意识到什么,牢牢把腿并紧,露出半截暗色的性器,硕大的龟头把他的囊袋都戳歪了。

    慕泠一手从他腋下穿过去,环在他的胸前,一手掐着他的臀侧,开始缓慢地挺动腰身,性器依次擦过嫩红的菊穴、敏感的会阴和湿软的小穴,最后顶到圆润的双丸。

    因为动作缓慢,快感便被拉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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