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其他小说 > 薇风过君旁
    按着玉茗所的,我在大帐上,主动对丞相我有除掉二人之法,但是到底是什么方法,我不告知丞相,只让丞相按着我的去吩咐人做,做好之后,我自然会告知丞相方法。

    丞相开始的时候,样子不甚犹豫,但是等到武王附耳片刻之后,他便同意先听我要他做什么了。

    我道:“师叔需要吩咐营中兵卒千人击鼓,千人挥旗。”

    丞相便按我所的,吩咐了人去通传。

    过了不许久,我便听到了外面锣鼓之声振聋发聩。

    我便对丞相道:“师叔,高明和高觉二人,是棋盘山上的桃精、柳鬼。棋盘上上有轩辕庙,庙中有泥塑鬼使,名叫千里眼和顺风耳。两怪依托他们的灵气,因而,目能观千里,耳能听千里!因而我才请求师叔吩咐千人击鼓,千人挥旗。如此做了,他们看不到我们营中之事,听不到我们交谈之声。如此,才可做可以除掉他们之事!”

    我完话,武王便问道:“那接下来,该如何做?”

    我便继续着玉茗告知我的,道:“师叔须派人前往棋盘山,找到此二饶树身,将它们的根挖掉,并用火焚烧。继而,再将轩辕庙中的两个鬼使之像砸掉。唯有如此,方可除掉高明高觉二人。”

    我话才完,却听到了周围的那些诸侯在窃窃私语,不过却听不清他们在什么,但终归并非是顺我话而来的。

    最终,诸侯之中站出了一个人来,道:“元帅,砸轩辕庙中鬼使之像,无异乎亵渎轩辕黄帝啊!可做不得啊!”

    我亦起身,坚决地道:“可是,如今除了这个计策,并无任何其他的办法可以收了高明和高觉。若是一直如此僵持,那要僵持到什么时候?”

    我完之后,哪吒道:“阿薇所的,并非无道理!如今这种情况,我想轩辕黄帝也必然会理解我们的行为。而且,这庙被妖精盘踞,想必定然是废弃已久,加之先前我们便受过轩辕黄帝的恩惠,等过了此关,我们必定回来重新将这个庙修得更富丽堂皇!”

    杨戬和雷震子随后也起身赞同我的话。

    最终,甚至连武王都起了身,他道:“砸鬼使之像,实属无奈之举!但如今确实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之后,孤必会命千匠,将棋盘山上的轩辕庙修葺地更加精美!”

    武王都开了口,事情自然便如此发展下去了!那个诸侯便也不再话,极安静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

    之后,丞相便吩咐道:“李靖,你带着三千人马,去棋盘山挖桃精柳鬼的根,务必用火将其焚烧!”

    李靖便称“诺”,如受重任般高昂着头。

    丞相又道:“雷震子,你便去打泥塑的鬼使!”

    吩咐完了一切,哪吒起身,道:“师叔,即是要用火焚烧这两个大树疙瘩,普通的火,哪抵得上我的三味真火?师叔便也派我,一同前往吧!”

    丞相便准了。

    我本也想去,但是,毕竟这父子二人好不容易可以一起出帐行事,我还是莫要打扰他们为好,便在心中消了这个打算。只是看着哪吒道:“你们父子难得一同出门,我便在慈你们回来!”

    哪吒点点头,道:“如此也好,也省得让你出去,吹冷风!”

    *

    一行人半个时辰便召集、收拾妥当,浩浩汤汤地出发了!

    我站在辕门处,看着他们远去。棋盘山虽距离此处也不是极远,但是毕竟还带着三千多人,不知道回来是几日之后了!

    他们身影直到消失许久,我方转身回营中去。但是,一转身却看到谦站在我身后不远处。看样子是有话要对我一样。

    我走到他面前,问:“你怎么了?有事?”

    “我……”他有些许吞吞吐吐。

    我更加纳闷了,为何他是这副样子。但他久不曾,我便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他抬起头看我一眼,道:“我想为上次之事道歉!”

    上次之事?难不成是那次通知之事?

    我便听他继续往下,他道:“我上次并未有意不曾通知你!只不过我看到你时有些许慌乱,所以,便忘记了!”

    我的疑惑终于得到了回答,但是我又有了更不解之事,便问道:“你为何看到我会慌乱?”

    他道:“因为那个荷包之事!”

    我挑挑眉,那件事确实是让我不甚开心。但是我更好奇他清楚来龙去脉!便点零头,示意自己在听。

    他道:“那日,我娘到了府中,她看到了你给我的荷包,以为是对我钟情的女子所送。我与她明了原委以后,她颇为不悦,便让我将荷包归还给你!所以,我后来见到你一直都觉得对不住你!所以……见到你便慌张!”

    我不由得无奈一笑,本来只是觉得感谢他,方给了他这个荷包,却不承想竟然被误会了。不过他也倒真的是听他母亲的话!

    但我表面上还是微微一笑,道:“无妨无妨,过去许久的事情了,我都记不得了!你又何须去在意这些!那个荷包不过是我感谢你而做的!不过那个时候丢了便丢了,也无须介怀了!毕竟,都过去那么久了!日后,待别人如何,便待我如何!无须如此!倒叫人感觉有些许奇怪的!”

    见他点头,我便也笑了笑致意,便往自己的帐中去了。

    事情早已过去了许久,即便曾经介意过,过了这许久,也不在乎这的思绪了。只是不知道是她母亲想得过多,还是我想得单纯,如何送个荷包便就是钟情他了?我更想不通的是,他为何如此听母亲的话。但是当日看他的母亲,好像也不是多么和蔼可亲的模样,当像是一家之主,有种极霸气的感觉。

    而这个谦,分明看上去都已过了弱冠之年,可是感觉他的思想却连孩子都比不过。他有些许怯弱,怯弱地仿佛不是一个男子汉,而像是一个未及豆蔻的女子一般!对母亲言听计从,充满了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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