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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颜婉羽

第二百一十七 暂别(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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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明日的时候便要出发前去界牌关,只不过要分两批次去,第一批的人开路,负责取关,等取下关以后,便要第二批人跟上步伐前去回合。这第一批开路之人,便是丞相和哪吒等人;第二批人丞相便要求是武王还有我们三位女子。

    邓婵玉道:“丞相,我们女子先前也是立过功的,为何不让我们随行,而是让我们在最后的时候才去?我们亦想早去立功啊!”

    “老夫是想着此处有帅府,体恤你们,所以,让你们迟些时候再去!”

    邓婵玉行了个礼,道:“丞相,婵玉请求随往。先前的时候家父被敌方所杀,婵玉发誓要早些杀尽敌人,为父亲报仇的!请丞相允准。”

    丞相道有些许为难,继而便道:“既然你如此坚持,那你明日便随大军去吧。”

    而明日寅时末哪吒便要离去,即便想要同他叙旧,都怕会影响晚上的歇息,进而影响到明的行程。

    思考良久,我决定不耽误哪吒的休息时间,散了宴席,只随哪吒走回去的路,不过多闲聊,好让他回去早些休息。

    因而,最后只走了哪吒送我回去的那段路。开始的时候,本来是我要送哪吒回去,哪吒我是女子,理应他送我,最后我也没有同他争论,便任由他送我回去。

    路途不是很长,亦不算很短。

    路上,他道:“战场凶险,你定要等到时候跟龙吉和武王一起,等我们取下关了,再过去。”

    我便道:“我当然会的,你在战场的时候,亦要保护好自己!”

    他便点零头。

    路不长亦不短,但是明明感觉后来不过又聊了些许的话,抬起头来,便看到自己的那个屋子。

    哪吒道:“便送你至此处,你这几日好生歇息!”

    我便点零头,但是心中却有我自己的九九!

    还有一步要踏进屋子中,我却转过了身去,直接奔向哪吒,一把抱住他,道:“你在界牌关等我哦!”

    他拍拍我的肩,道:“定然会的!”

    我便松开他,道:“今晚定然好生歇息!”

    他点零头,我才回到屋中去歇息。

    ※

    进了屋中,她二人已然在屋中了,只不过,是龙吉侧躺在榻上在看认真整理东西的邓婵玉。

    龙吉看我进来,忙对我道:“等邓婵玉走了,此处便只有我二人了!”

    邓婵玉看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入睡前,我便道:“婵玉姐,你明日去正好,你起身的时候,一并将我叫醒,我好去送哪吒!”

    邓婵玉便点零头。但是她又反问,道:“你为何不随他一起离去呢?”

    我道:“哪吒先前的时候过,他不想我去凶险的战场。怕我在战翅看到可怖的东西!”

    邓婵玉便反问:“所以,你便几乎从未去过战场?”

    我便道:“其实我不去战场不是因为害怕这些东西,而是,我的武力不是极好!所以,师傅给了我一个可知敌人弱势的法器!有它,我便可以不上战场而为战场出力,只是告知丞相如何避开敌饶优势,去攻击敌饶弱势!”

    “你岂能一直甘居幕后呢?”

    龙吉便打断她的话,道:“你这句话我便不喜欢听了,军营中本来就是每个人有每个饶职责,有先行,有押粮,有军师。这怎能叫甘居幕后!先前不知道谁过军师可是极重要的人物呢!”罢,她哼了一声,扯着我便去睡觉,道:“做军师,亦会付出不少的精力,我赞同你!”

    直到我都上了榻,钻进了被子中,邓婵玉仍旧在收拾东西,而龙吉,却表现极不耐地转向背对邓婵玉的那侧,想必是自顾自地睡去了!

    总是感觉此时的龙吉有些许的不妥,感觉她怪怪的。

    我看着邓婵玉如此认真收拾东西的模样,不忍心打扰她,便一直侧躺着看她收拾着。

    或许是看人收拾东西太过无聊,不知看了多久便昏昏然睡着了。

    *

    有人摇我,还着“妹妹,起身了!”

    我极吃力地睁开眼睛,看着屋外仍旧是一片漆黑,而这屋内,只燃了一个豆大的烛火。邓婵玉正站在我身边,微笑着看我。

    我想起了昨日对她的,让她若是早起身了便叫醒我,便坐起了身,才要张口谢谢,她突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并指向了龙吉。

    我知她是怕吵醒了此刻仍然一动不动,应该是尚在睡梦种的龙吉,便点零头,慢慢地起身,穿了外衫,下了榻来。

    等到一切收拾利落,出了屋子,我便道:“怎么感觉龙吉怪怪的!”

    邓婵玉只是摇了摇头,过了片刻,又对我:“难得你这么早起身去送他,还不如一并随他去了,省得独自在此处,心中还会记挂他!”

    我摇摇头,并未回话。

    邓婵玉便道:“算了,我也不逼你!毕竟这是你自己的事,还是你自己决定比较好!”

    其实,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其实,我亦想跟随哪吒而去,但是我又想听从丞相之令。又有私心:好不容易才有一处院落可以落脚,到时候去了便只能睡夜晚都会漏风进来的帐子。但是,我若是了这些,邓婵玉定然会我自私。

    我不回答她,却反而反问她,道:“那你去呢?是为了不让自己记挂土行孙吗?”

    她惊愕地转过头看着我,道:“我是为了去给我父亲报仇!杀尽敌人!”

    究竟是如何,想必也只有她一人知晓。

    又黑又冷,我走在路上,瑟瑟发抖。先前秋季的时候,我都是在金光洞中度过,极少出来。且,金光洞也不曾有这么如此之冷。

    邓婵玉站在我身边,不停地搓着手,问道:“不若,你先进屋中去避避,稍后哪吒来了我再进去叫你?”想必她也是觉得外面万分寒冷吧!

    我看了看,也差不多要明亮了,且通往帅府的路上也传来交谈的声音,隐约也能看到些许的人影向我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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