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_r();    r />一步一步,无法抗拒似得走进了那口棺材,此时棺材盖子被打了开来,露出了里面能容纳两个人并排躺着的红色软垫,沈郁将杜然放了进去,居高临下的欣赏着这一幕场景。

    杜然想要爬起来都做不到,她浑身发冷,喊着:“你别这样,我说错了,我不逃走,真的!”

    对后面要发生的事杜然涌起强烈的不安,正是这个不安让她此刻委曲求全。

    “你必须,真正的属于我。”

    沈郁的俊脸上满是痴迷,他像是欣赏着一块璞玉一般,而后慢条斯理的将自己身上的喜袍解开了扣子。

    杜然心里怀抱着的侥幸瞬间被浇灭了,对呵,这个男鬼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她,所以梦中的那些场景根本就是一个预兆,预兆了她所要经历的一切,但是这和梦中不一样,她不要在棺材里经历对于女人来说最重要的一夜!

    “沈郁,我们回房间,回房!”

    “来不及了,我等不了。”

    “沈郁!”

    “呵。”

    杜然闭了闭眼,最终低声说了句:“至少……我不要旁观者。”

    沈郁挥了挥手,一阵狂风吹来,那阵说话声消失了,仿佛被清场了一般。

    他修长的身体跨进了棺材里,躺了进去,随后那个巨大的棺材盖子自动的合了上去,遮挡住了里面的无限春光,也遮挡住了那一阵阵若有似无的低喘,夜,还很长。

    是谁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正文 第60章 正式沈家人

    直至天明鸡晓的那一刻,震动的棺材才停了下来,那扇巨大的棺材盖子被打了开来,一阵暧昧炽热的气息从里头逸散开来。

    宽大的棺材内部躺着一个人,红色精美的喜袍此时已经凌乱一片,皱巴巴的盖住了身上,一并盖住的还有地下青青紫紫的痕迹,以及干涸了的液体。

    躺着的人儿一副凄惨的模样,长长的发丝遮住了那张被汗水打湿了的脸,一块块斑驳的痕迹在那张娇俏的脸上显得格外的恶心,那都是融了的妆面,活像个鬼一般。

    杜然是被痛醒的,她的身体像是被车撵了一样的痛,就连关节都发出了抗议接受的非人折磨,尽管到后来那鬼已经对她十分温柔了,可仍禁不住她初尝人事的痛苦,可她只能受着,因为沈郁……根本无法停下来。

    杜然低声骂了一句,这是她绝对不会做的举动,今天都破了功,实在是太痛了,甚至这些痛还无法用语言明说,比以前干农活的时候辛苦得多。

    她低头看着自己浑身狼藉的身体攥紧了拳头,恨恨的锤了一下棺材板子,缓了一会儿之后,她才扶着盖子勉强站起身,腿软的不行,头一次觉得连走路都是一项折磨,她咬着下唇,慢慢的挪了出来。

    扫视了一周,整个厢房都空空荡荡的,沈郁不在这里。

    “他么上了就不见了……”

    杜然实在是气红了眼,她深呼吸好几次才勉强克制住了怒火,开始将自己身上挂着的衣服好好穿上,她知道很快就会有人过来,她不能被人看见自己这幅样子,她丢不起人。

    繁杂的喜袍解开不易,穿起来更是艰难,加上她本就手脚无力那就更穿不好了,那几个盘扣凭着她颤抖的手指根本就扣不住,越扣越急就越扣不上,杜然的手停了下来,手背上滴落了几颗滚烫的眼泪。

    “混蛋……”

    干哑的声音忍不住的蹦出了这几个字。

    “呵。叫我那么难吗。”

    清冷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沈郁阴沉着脸站在了杜然的身后,从杜然醒来的时候他就没有离开,只要他想,没有人可以看见她。

    杜然沉默着低着头,不回应,像是无声的抗拒着他。

    “你喊我,那么我会帮忙。”

    杜然再次动手,自己扣着,哪怕手指颤抖,她紧紧的咬着下唇,不让自己说话。

    沈郁的脸色更差了,在晦暗不明间透着几分阴郁。

    “叩叩——”

    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响起。

    “小然啊,起了吗?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杜然瞬间惊慌失措的抬起头,道:“等等!别进来!”

    后头的沈郁慢慢的挂起了一抹极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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