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言情 > 伏龙剑尊
    “这是什么甲?”王玄忙问道。

    “此甲名为冰漪甲,前身是一块寒玄冰。”羽盈回应。

    “寒玄冰?”王玄顿时一惊。

    冰也分种类,玄冰是冰种最强大的一种种类,而在玄冰之中,同样也有高低之分。

    寒玄冰,便是玄冰品种中堪称王级的冰种啊,化海境一下的人,靠近十米内,便会被冻结成冰,没第二个结果,足以明此冰之强大。

    如今,居然有人能将其制成一副护身之甲,这得是多强大的手段和精湛的锻造术才能办得到啊。

    一旁的铁真更是看的眼都直了,只有他能看出,这件冰漪甲,究竟有多么地珍贵。

    不过不应该啊,通灵级法器虽然已经算是地间法器中的绝品,但寒玄冰可是整个地间的顶级之物,制造出的护身之甲有法宝级都不为过,又怎么可能只有通灵级,这不通啊?

    似乎是看出了铁真的困惑,羽盈解释道:“这冰漪甲,原本并不是通灵级法器,而是在其之上的圣元级法器,甚至已经逼近了法宝级,但可惜,因为其甲中护身器灵已死,所以此甲的品级也就大幅度地跌落了下来,成了如今的通灵级法器。”

    “难怪了。”铁真恍然,原来是这冰漪甲中的器灵死了,难怪只有通灵级。

    不过这也就是,如果能有办法将这冰漪甲中的器灵恢复,也许有朝一日,这件冰漪甲还能恢复到圣元级法器,甚至是法宝级。

    羽盈,这是送了一份大礼啊。

    不过,这反倒引起了王玄的疑惑。

    在云斗大会中获胜能得到奖励不错,但这奖励,未免太丰厚了些。

    恐怕这种甲在沧州城阵营本身,也绝对是极品之物,这羽盈,居然舍得给他?

    这是为何?

    虽然他和羽盈还算聊得来,但到底,二人认识的时间也不久,他们的关系,不至于好到让羽盈送他这种宝物吧?

    羽盈显然也知道,就这么送出这件冰漪甲似乎会引起王玄的猜疑,便笑着解释道:“你应该知道,沧州城阵营中特别需要人才,之所以赠你这件冰漪甲,也是为了能让你加入沧州城阵营,当然,你有选择不加入的权力!”

    王玄听明白了,羽盈这是想让自己欠沧州城人情啊,这么一来,就算他不加入沧州城,以后如果沧州城有需要时找他,他也没法拒绝。

    这也是一个深远的投资啊。

    “不管怎么,还是要多谢,日后有需求,我绝不推辞!”王玄作揖道。

    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人情,他欠下了,但加入沧州城阵营,还是算了。

    “是么,太可惜了。”羽盈则是流露出一脸惋惜的模样,不过心里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虽然王玄不加入沧州城阵营确实可惜,不过,她之所以这么主要是想让王玄打消什么年头,毕竟王玄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她也不能让王玄知道她的身份,所以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让王玄相信她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

    至于王玄答不答应她加入沧州城阵营那是另一回事了,能加入固然好,不能加入,她也不强求。

    随后,与王玄随意地聊了几句之后,羽盈便于王玄告别离开了。

    云斗大会结束,她有不少事要处理。

    而目送其离去,王玄等人,也是在随后离开了羽楼,回到了沧州城外。

    ……

    与此同时。

    沧州城郊外的某一做山头郑

    一名老者带着一具尸体与一个头颅,盘坐与山峰之上。

    正是唐殷以及那名一直躲在背后的老者。

    此刻,老者正施展某种秘术,将唐殷的头颅与身体愈合在一起。

    再接着,惊饶事情发生了。

    随着唐殷的尸体与头颅愈合,他的体内,竟是逐渐开始出现了生机。

    生机愈来愈烈,很快,便恢复到了巅峰。

    唐殷,活了。

    如果有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被惊的合不拢嘴。

    居然有人能在死了之后复活,这简直不符合常理。

    可事实,就是这么发生了。

    唐殷活了,而且动了,此刻他凝神聚气,以玄力运转自己体内的周,很快便将自己体内的一切都重新调节好,恢复如初,随后重新站起身来。

    “辛苦了,梁老。”

    老者摇了摇头:“老夫不碍事,只不过,这一次,少主又少了一条命!”

    “以后,就不能再想以前一样肆无忌惮了。”

    “哼!”一听到此,那唐殷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阴郁地可怕:“该死的虞胜,居然在羽楼中利用场域中的阵法力量摆了我一道,下一次再见,我一定要亲手宰了他!”

    ……

    另一边,数十里外。

    门。

    星辰并起,璀璨明亮,如果白日里的门是恢宏飘渺,那么此刻深夜的门,则是显得空灵,虚幻,宁静。

    颇有蓬莱仙境的韵味。

    只不过,下方集结而起的人,却是打破这份宁静,显得有些煞风景。

    “禀少主,按照您的吩咐,门下金身境高手三百余名,渡魂境高手一百余名,化海境高手五名都已经集合完毕,以第七堂堂主为首,只等着你一声令下,便可以全员出动,追杀虞胜了!”

    “嗯。”张炎微微点头。

    他的神情非常的淡然,甚至可以是冷酷,冷酷到让人不敢相信,这是前不久才死了亲弟弟的样子。

    弟弟的死,他根本就不关心半分。

    他所关心的,只不过是门的名誉。

    “吩咐下去,让第七堂堂主杀了虞胜之后,将他的头颅挂在沧州城外以警示世人,胆敢有辱门者,死!”

    ……

    沧州城外。

    一个不起眼的屋子之上,一道身影悬靠在屋檐边,身着破衫袍,手持玉酒壶,发丝随风飘扬,显得颇为器宇不凡。

    不过,他的眼睛却始终都紧闭着,如果有人看到了他的模样的话,一定能看得出,此人,是一个瞎子。

    “黑夜将去,白昼将起,,要变了。”他抬头望,叹息道。

    “我虽无双目,却有心之眼,能看透旁人无法看到之事。”

    “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完,此人便轻盈一跃,一路大笑着,缩地成寸,转眼间便消失在了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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