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港台言情 > 重振大明朝
    正当两个人完这件事,朱友建准备再这两的事情时。突然从一侧的窗户外闪身进来一个身穿灰衣的粗壮大汉。那汉子一见到两人,急忙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孙娜恩当即就被吓了一跳,差一点叫出来。

    幸亏朱友建眼疾手快,一把揽住她的腰肢,轻轻捂住了她的嘴。朱友建神色沉着,双目盯着那灰衣汉子,“阁下是何人?闯入我们的房间意欲何为?”

    那汉子有些歉意地抱拳答道:“实在对不住,打搅了二位,在下绝无恶意,只是在下被东厂和锦衣卫的人追的很急,确实不好脱身,这才擅闯贵客的房间,还请原谅。”

    “哦?那尊驾又是缘何被东厂和锦衣卫联手来追?莫不是犯了什么大罪?”其实朱友建不用想,光凭这人自己是被东厂和锦衣卫追,就能猜出他应当不会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或许还有可能是某个忠良的家人或者朋友。再者来,从他一进来,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想要冒犯的动作,这就足够能证明他没有什么恶意。

    还未等那汉子答话,就听见楼下街上传来一阵阵的叫喊声,朱友建探头一看,果然是东厂的人,正在往这茶楼过来,只怕要不了片刻,就会搜查到这里了。那汉子自然也看到了这情况,心知这里是呆不下去了。于是双手抱拳:“二位对不住了,在下就先走了,若以后有机会,在下必定答谢二位!”着,那汉子就准备翻窗逃离。

    “等等!”朱友建张口喊道,同时身体也快速移动到了窗边,拦住那汉子的去路。那汉子见状,顿时升起戒备之心,一只手放在身前,摆出了防备的姿态。“阁下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想拿住在下去向东厂的人邀功?”

    朱友建摆摆手:“壮士不要误会,只不过此刻外边都是东厂的人,不得他们还布置有暗哨,你一旦出去,很可能立刻就被他们察觉。若是壮士信得过在下,就请安心呆在此处,我自然有办法将这些人打发走,如何?”

    那汉子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朱友建,似乎是下了决心,抱拳道:“好,那就有劳驾了!”

    当即朱友建就将他藏到自己坐着的榻下,孙娜恩坐在自己对面一侧,开始装着喝茶。女孩儿对于朱友建的做法还是有些不明白,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干什么,一颗心砰砰跳的厉害。双眼看着朱友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朱友建对着女孩儿微微一笑:“没事,不用怕。”

    不多时,就听到外边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似乎是曹化淳在阻止东厂的人进来,不过为首的那个太监也认出了曹化淳,双方正在僵持。朱友建端起茶杯,装模作样地轻饮一口,大声喊道:“曹化淳!外边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吵?”顺势将杯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杯子中的水都洒出来不少。

    曹化淳被东厂的太监认出的那一刻,心中还有点担心,不过此时听到自家王爷这么大声的问话,心中顿时安定,他跟随朱友建这么久,哪里还能揣摩不到一点王爷的想法?当即就回道:“启禀王爷,是东厂的孙公公,是来搜查逃犯的。”

    “既然是搜查逃犯,那就带他们进来吧。”

    “是!”

    接着门就开了,曹化淳引着几个东厂的人走了进来。为首的那个应该就是曹化淳的什么“孙公公”了。他见了朱友建,也不跪拜,只是一抱拳:“原来真的是信王殿下,咱家是奉魏督主之命,前来搜查逃犯的,还请王爷配合。”着,他就要命手下搜查。

    朱友建见状,心下大喜,你还真是蹬鼻子上脸啊,这下子可好办了。跟着他将脸一黑,冷冷的哼了一声,猛地将桌上的茶杯摔在地上:“放肆!”

    这一声暴喝将一旁的孙娜恩也吓了一跳。朱友建猛然站起身子,指着孙公公喝道:“好大的狗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见了本王竟敢不跪下行礼,还要搜查本王的屋子,真是反了了!魏公公平时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吗?”

    “这——殿下,咱家也是奉命行事,还请殿下不要为难咱家。”那孙公公还想再挣扎两下。

    “哼C一个奉命行事,看来我要跟皇兄一了,魏忠贤堂堂一个督主,竟然连自己的手下都管教不好吗?”朱友建瞪着孙公公,一副十分生气的模样。

    看到信王发怒,顿时不禁也有些害怕了,毕竟这位可是当今子唯一的亲弟弟,自己可吃罪不起。跟着就带着众人都跪了下去:“还请信王殿下暂熄雷霆之怒,是人们的不对,还请殿下大人不记人过,饶了人们吧。”

    朱友建重重地哼了一声,转头装出色眯眯的样子对孙娜恩道:“美人儿,没有吓到你吧?”孙娜恩此时已经看傻了,只是呆呆的摇摇头,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话。

    朱友建离开床榻,向前走了两步,看着孙公公等人:“孙公公,原本你对本王不敬,砍了你都不为过。但是看在你一片忠心为国的份上,本王也就不计较了。本王和我的美人正在这里喝茶聊,就被你们进来打搅了,是搜查逃犯,真是笑话,你看本王这里像是有逃犯的样子吗?”

    孙公公低着头四处瞄了一遍,回道:“是是,殿下教训的是。殿下乃是潢贵胄,又岂会做那些藏污纳垢之事?是咱家多心了,还请殿下见谅,咱家这就告退,不打扰殿下的雅兴了。”着,他就弓着身子慢慢向后退去,带人从房间离开了。

    等人都出去了,朱友建朝曹化淳也挥挥手,命他也下去,曹化淳告退一声,便也退了出去。看着所有人都走了,孙娜恩这才拍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欧巴,刚才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那个孙公公这么大胆子呢,进来就要开搜,还好,你把他们镇住了,不然可真就不妙了。”

    朱友建笑了笑:“没事,我这信王虽没什么权利,不过名头还是可以吓住许多饶。”他将单子掀开:“壮士,没事了,请出来吧。”

    那汉子从榻底下出来,对着朱友建纳头便拜:“信王殿下高义,在下没齿难忘。方才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令下,还请殿下恕罪。”

    朱友建将他扶起来,笑道:“无妨,不知者不罪。还未请教壮士的大名。”那汉子再拜道:“在下原是南方人,这些年客居在燕地,因此大家都叫我燕客,所以我也就弃用以前的名字,改叫燕客。若是殿下不嫌弃,叫我燕客便是。”

    “原来是他!”朱友建顿时记了起来,东林六君子在狱中的情况和他们的遗言遗物,全都是靠燕客,才得以留存下来,此人也是一位忠肝义胆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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