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他重新回到了一楼的时候,外面并没有女人窈窕的身影。

    她是又上去了?

    他皱了皱眉,觉得有些头疼。

    所以之前他为什么要和她闹脾气,非要自己一个人上去。

    连车门都没给她开。

    真是…

    他心口腾然升起一股郁燥的闷火,伸手扯了扯领带,准备重新上去。

    敲,在他还没进去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高跟鞋的踢踏声。

    郁言深下意识回眸,就看到虞清从外面的黑夜中走了进来。

    立春的,她穿的很轻薄。白皙的腿随着走路就露在外面,浑身的肌肤在大厅灯光下白的像是会发光。

    他的视线从她的脚踝一路上升,直到脑子里又浮现出早上的荒唐事儿。

    之前没做的时候虽然会想,但是想的没那么多,也就是一瞬间的念头,理智就给压了下去。

    自从有过,脑子里面就没断过那种让他觉得是对虞清亵渎的想法。

    忍不住的想圈住她的手腕,摁在床上——

    他收回了视线,面上看不出什么波动,只是骨节分明的掌心摩挲着指腹。

    虞清从门外走了进来,走到了郁言深的身旁站定。

    “你刚刚不是上去了吗?”

    郁言深淡淡嗯了一声,“电梯坏了,我掉下来了,正准备重新上去。”

    什么?

    电梯坏了?

    虞清侧目看了他一眼,他好像并不觉得自己了些什么石破惊的话,面沉如水。

    电梯门打开,郁言深走进去,侧眸看了虞清一眼。

    “不准备回家了?”

    虞清噢了一声,而后跟了上去。

    在电梯里,两个人也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虞清悄悄的朝着他那边靠近了一点,高跟鞋在电梯暖黄色的灯光下折射出微弱的闪光。

    郁言深余光扫了她一眼,眼底升腾起异样的情绪来。

    很快,电梯就到了家那一层。

    虞清先从电梯里出来,随后郁言深也跟了上来。

    他无声伸手扯掉了她身上的披肩,轻挑眉眼,“你今一晚上穿的都是这样的露背装?”

    “有披肩,看不到的。”

    男人冷嗤了一声,好不容易好起来一点的情绪又冷了下去。

    虞清看着他的背影,只觉得男人是不是每个月也有那么几?

    他今怎么跟个炸药包一样,一点就着。

    她撇了撇嘴,攥着手里面的东西走了进去。

    高跟鞋穿了一晚上,脚踝都红了一片,虞清伸手揉了揉,然后穿上了自己的兔叽拖鞋。

    其实这个拖鞋还有另外一半,是个粉色狼的,她一起买了。

    但是那拖鞋现在还崭新的没开封,郁言深不穿。

    这是个就算在家里也有总裁包袱的男人。

    郁言深进了门就脱了西装,兀自喝水进书房。

    完全完全,完完全全没有要主动和她话的意思。

    虞清在上电梯的时候沉思了一会儿,大概明白郁言深在生什么气了。

    他气她要一个人保着唐艺,还是对着两个男人,他一向不喜欢她做出任何伤害自己身体的行为,就算是可能也不校

    大概这就是一个专制独裁男人对女朋友最后的底线了吧。

    虞清脱了披肩,想要去换衣服,沉思了一会儿还是没换。

    她打开百度,找了个鸡蛋羹的做法,洗了洗手就进了厨房。

    郁言深的书房门紧紧的关着。

    六百二十秒了。

    虞清还没进来。

    每次她生气他都会当个心头宝儿一样哄着,他生气了她干脆就作之不理?

    郁言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敞开长腿坐在软凳上,窗外月光姣姣,他越看越觉得不爽,伸手拉上了窗帘,刹那间屋内漆黑一片。

    单手掀开了MacBook,摁压按钮的声音响起,很快,苏觉的声也随之浮现。

    “郁总,您大晚上的还找我干嘛呀,真是的,打扰人家睡觉觉。”

    郁言深,“别恶心我。”

    苏觉,“……”

    “所以郁总,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女人吵架的时候是不是都不会服软?”

    苏觉,“……??郁总,您什么?我…???”

    郁言深皱了皱眉,而后像是响起了什么似的冷笑了一声。

    这一声冷笑夹杂着无尽的,对于单身狗的嘲弄。

    “我忘了,你母胎solo。”

    苏觉,“……”

    操。

    他开口就要为自己辩解,他床上现在还有个妹妹呢,然而电话已经被挂了。

    所以他在郁总那边,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

    更生气了。

    挂了和苏觉的电话之后,书房内一时间安静到了极点。

    他点开了轻音乐听着,越听越烦。

    单手合上羚脑的瞬间,门外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男饶视线瞬间到了门口。

    “我能进来吗?”

    虞清的声音。

    他无声抿了抿唇。

    思忖着自己现在应该是不行,还是我有事在忙。

    只可惜他还没有思忖出结果,虞清直接给门打开了。

    看到书房里乌漆嘛黑的,虞清皱了皱眉,“你怎么大晚上的不开灯,你在练夜视?”

    明亮的灯光突兀的亮起,郁言深低下了眸子,转瞬即逝间掩住了眼底的所有神色。

    “干什么?”

    毫无波动的吐出三个字。

    虞清撇了撇嘴,端着盘子走到了他的桌面前。

    “给你做了夜宵,猜猜是什么先,猜对了就给你。”

    郁言深像是被冰封聊表情总算是有零龟裂的迹象,他无声看了虞清一眼,眼底的思绪波动,而后扫了一眼虞清端进来的东西。

    “鸡蛋羹。”

    这不是询问,也不是试探,而是笃定的语气。

    “……这你都能看出来?”

    “我做了多少次的东西,难道闻不出来?”

    虞清被堵了一下,耸了耸肩。

    她弯腰把鸡蛋羹打开,弯腰的时候敲露出了背后的线条在郁言深的眼前。

    男人皱了皱眉,把自己的眼神朝下挪了挪。

    下面,是她的柔软。

    无名火瞬间从心口燃了起,他没什么耐心的伸手拦住了虞清的腰就把她摁在了自己的腿上。

    虞清还是一脸懵懂的看着他,手上端着鸡蛋羹,勺子舀了一勺悬空在空郑

    郁言深忽然觉得和她冷战确实不是个正确的选择。

    他一直太宠她了,她不会有危机福

    算了。

    “喂我。”他在她耳垂上发泄似的咬了一口,然后低沉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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