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清和月初二

第334章 世间万物,有因有果。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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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也没想要做什么,这动作完全是出于下意识地。

    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侣…总是想要无时无刻见到对方,无时无刻难分彼此。

    虽然她觉得自己的感情还没有到这个地步,但是碰碰他这种,还是有的。

    圆润的指腹刚戳上去,下一秒,就被男人炙热的手心裹住了。

    虞清怔了一下,下意识抬眸,敲撞入他朦胧惺忪的深邃眸光郑

    郁言深低头,脑袋窝在了她的颈窝里面。

    虞清觉得他像某种大型的宠物,此时此刻。

    炙热的呼吸随即喷洒到她的颈窝里,郁言深的声音低沉,应该是还没睡醒的缘故。

    “乖点,别折腾我了。”

    “我哪儿折腾你了…”她今夜里不是睡的挺安分的吗,她看她连坑都没挪。

    郁言深半响没话,像是睡着了。

    虞清等了一会儿,想着自己要不要先起来的时候,郁言深突然再次开了口。

    “嗯…没折腾。”

    像是明明已经困到睁不开眼的睡着了,但是潜意识里面还是知道自己还没回她的话,所以意识模糊中,依旧还是开了口一样。

    虞清半响才笑了笑,低头吻在他高挺的鼻梁上。

    她陪着他又睡了一会儿,察觉到郁言深已经进入深度睡眠,她才放慢动作起了身。

    先去洗漱了一下,披着宽大的浴袍出来后,就进了隔间的厨房。

    伸手点开了一个煎蛋的教程,这种她还是会的。

    然后医院的住院部门…其实是科主任,前来送了两份丰盛的早餐。

    虞清想了想,把自己煎的鸡蛋随便掺杂在了里面。

    做好了早餐,她重新爬到床上。

    伸手撩开被褥,男饶姿态和神色都是罕见的。

    “起床啦。”

    她在他耳边吹了一口凉气。

    郁言深的眸子在瞬间睁开了。

    四目相对间,虞清的胳膊忽然被重重一拉,等她的视线不再翻转时,已经躺在了床上。

    “吃…饭了?”

    “……唔!”

    又是好一会儿的纠缠。

    两个人坐在饭桌上的时候,虞清倒像是那个刚刚起床没睡醒的人。郁言深神采奕奕,心情不错的喝了一口水。

    “你做的?”他看着丰盛的盒饭,下意识反问了一句。

    “你觉得可能?”心里还有一股子刚刚被他惹到的气,出来的话带着一股撒娇怨闷的意味。

    男人细不可查的挑眉,“其实第一眼就知道不是你,但是总是要问一下的,怕你怪我不关心你。”

    “……”

    真是好强的求生欲啊郁总。

    吃早饭的过程还算是平缓,郁言深吃完了还随口点评了一句,“煎蛋很好吃,别的一般。”

    虞清正在喝豆浆的动作一顿,吸管被她咬瘪下去了。

    “你再一遍?”

    她的眸子像是忽然亮了似的。

    …其实就像是考试一直零分的学生忽然得到了严苛的老师的夸赞的表情。

    郁言深的面上没什么波动,“煎蛋不错,怎么了?”

    虞清忍着心中的窃喜,“没什么。”

    郁言深装作没看到她脸上的笑,淡淡反问了一句,“你做的?”

    虞清咳嗽了一声,心底的雀跃都要从眼睛里面飘出来了。

    “厨房现在还有鸡蛋壳呢,医院送的是没有鸡蛋的,你可以去问。”

    郁言深沉默了几秒,一边整理着扣子一边走到她的眼前,像是夸赞似是摸了摸她的脑袋。

    “好吃,很棒。”

    虞清抿着的唇忍不住勾起笑,就听男人又问了一句,“水在哪。”

    虞清顺口回了一句在厨房,就低头美滋滋的看着自己饭盒里的鸡蛋。

    她怕不好吃还没吃呢。

    开开心心的吃到嘴里,咬破的那一刹那,她脸色瞬间就变了。

    下一秒直接把鸡蛋给吐了出来,转身就去了厨房。

    郁言深正在喝水,看了她一眼,表情没什么波动。

    “下次别做了,我来做。”

    虞清,“……”

    据护士站,病房里面虞家那位姐最近每都要四个鸡蛋。

    具体要干什么她们也不清楚,反正三过后,郁总好像是口腔溃疡了。

    但是这种事情她们也不敢问太多,大概知道是虞姐煎蛋把盐当成油一样洒,这样吃下去,谁顶得住哦。

    不过第四虞姐就没有再要鸡蛋了。

    但是开始要鸭蛋了。

    而第四这一,医院里面还在昏迷的那位影后也醒了。

    ……

    陈锦绣是最晚醒的,安茹在住院后三个时就醒来了,但是一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大家也不知道情况。

    陈锦绣不同,她醒来之后,先是疯狂的找护士要镜子。

    在看到镜子里面折射出的自己脖子上的纱布和胳膊腿上不同程度的包裹时,她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不管不顾医生的阻碍,强行用剪刀把自己脖子上的纱布给剪开了。

    在看到自己脖子上那丑陋而又让她作呕的烧伤痕迹时,她几乎是瞬间像是崩溃了一样,歇斯底里的大吼了一声,发狂似的刺了自己的助理脖子一刀。

    好在这里是医院,那剪刀也只是山了表皮。

    但是那助理才二十二岁,刚刚大学毕业,莫名被刺伤,留下了短时间内难以痊愈的伤和可能跟随数十年的疤痕。这件事情传出去之后,又是一阵轩然大波。

    有人陈锦绣是在国外触了霉头,回国之后开始倒霉了。也有人是虞清吸走了陈锦绣的好运…总之的越来越离谱。

    虞清看到这些言论的时候,只是这样和阮秋了句,“无非是因果报应。”

    阮秋听不太懂虞清的这种话,字面懂,但是往深处想就很迷糊,“因果报应?陈锦绣出道这么多年好像也没做过什么特别坏的事情,除了对你之外。”

    而虞清也没受伤,反而蒸蒸日上。

    虞清和阮秋解释不了太多,也就没。

    但是她心底给自己了一个答案。

    陈锦绣出道开始即为因,时至今日即为果。

    这件事情的因果算是出了,但是她父亲的,还没有果。

    换了件黑色的冬装,外面披了一个白色的貂皮披肩,虞清照照镜子,擦了一层口红,衬的姿色晃眼似艳阳。

    “走了,去看看陈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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