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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布伞握着自己手中的流星锤,咬牙切齿的看着阮星。阮星手里握着蛇形矛,挺着胸脯瞪着眼睛看着丁布伞。

    1、等你来捶

    “样,离我远点,心我的锤子砸死你”,丁布伞瞪着阮星道

    “孙子,你看你长的这个样,生一副屠夫的相,王家咋这么没眼光,让你这孙子当护院管家”,阮星笑着道

    “老子这是生长的威武,我这么英俊潇洒,你哪只眼镜见我像屠夫?”丁布伞瞪着牛蛋眼道

    “你这眼睛像,肚子也像,身材哪点都像”,阮星笑着道

    “气死我了,子看我不把你砸成肉酱”,丁布伞生气的叫道,这货最讨厌别人他丑,好歹自己后院也养了十来房的姨太太,自己丑,那自己这么多的女人会怎么想怎么看?

    “哈哈,就凭你,还想把我砸成肉酱?孙子下辈子吧”,阮星笑着道

    丁布伞抡起流星锤朝着阮星砸了过来,阮星轻轻一闪,躲过流星锤。

    这丁布伞虽然一身肥肉,力气倒还是挺大的,街面上被这货的流星锤砸出一个坑来。

    “吆喝,子倒是不,街面都砸坏了,不错不错”,阮星笑着道

    “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丁布伞喘着气叫道,太长时间没这么打架了,体力有点跟不上了。最近两年在青云城基本无架可打,一些麻烦全让手下处理了,自己一直在后面指挥,身上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早生疏了。

    “嗯,不错挺厉害的,姥姥的,继续,别停”,阮星笑着道

    丁布伞举起流星锤继续追着阮星砸去,街面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大坑,这丁布伞的破坏力倒还是挺强的。

    阮星也不还手,躲着丁布伞的大锤子,上串下跳的,身体灵活,身轻如燕。

    “我阮家子,你是在秀你的身材和灵活度么?”老头实在看不下去了,不耐烦的道

    “这都被你看出来,真是失败失败,哈哈”,阮星笑着道

    “不要忽视老子,老子还在跟你战斗”,丁布伞叫道

    “就你这样还叫战斗?你是属猪的么?把好好的街面拱出这么多个坑来,还好意思自己在战斗?”老头不耐烦的道

    “老匹夫,等老子宰了这只猴子以后,再去宰了你”,丁布伞叫嚣道

    “猴子,哈哈,这个称呼不错,阮家子你这只猴子啥时候干完呢?老子不耐烦了”,老头道

    “没劲我还想多玩一会呢”,阮星道

    “玩个锤子,你想让整个青云城都过来看热闹?一会官府过来了,麻烦更多,赶紧的干完,办事去”,老头道

    “行,听你的,不玩了”,阮星笑着道

    “猴子,别把老子当空气,看锤”,丁布伞叫道

    “看你妹呀,老子这就送你上西”,阮星突然收起脸上的笑容,杀气立刻冒了出来

    丁布伞举起的锤子还没来得及落下,阮星的蛇形矛便招呼了过来,一矛刺穿丁布伞的大象腿,痛的丁布伞哇哇大叫

    “一下弄死你,太便宜你了,你作恶多端,罪有应得”,阮星话音落地,抽出蛇形矛,朝着丁布伞的另一条腿刺了过去。

    2、为民除害

    丁布伞的两条腿被刺穿以后,立刻跪在霖上,血流如注,痛的丁布伞哭爹喊娘。

    躺在地上的家丁们看到丁布伞的惨样,没有人过来帮忙都故意的躲得远远的。这货平日里就是一个屠夫,恶魔,死在他手里的冤魂不计其数,如今有人要灭了他,那自然是大快人心。

    站在远处观望的路人,在内心都都在拍手叫好。

    六少爷看到自己家的管家被人伤成这样,吓得嘴巴张的老大,从到大还没人敢对王家的人动手呢,今倒是第一次。

    阮星冷冷的看着丁布伞,手里握着蛇形矛,站在丁布伞的面前。

    “孙子你不是很嚣张么?再给老子站起来呀”,阮星厉声道

    “英雄我认输,高抬贵手放我一马,日后必当报答”,丁布伞带着祈求的眼神道

    “哈哈,你刚才不是喊老子是只猴子么?再继续嚣张呀”,阮星笑道

    “人有眼不识泰山,你饶了我,我给你磕头”,丁布伞趴在自己的流星锤上道

    “饶了你?没劲,真没劲,老子还以为你的骨头会硬点呢,没想到你也是个软骨头”,阮星笑着道

    “人猪狗不如,你就当放了个屁,放了我吧”,丁布伞求饶道

    “哎呀,阮家子你咋这么墨迹呢,赶紧的麻溜的走人”,老头催促着道,早看这屠夫不顺眼了,干死走人,算球!

    “你真是站着书不腰疼,你来”,阮星道

    “你真啰嗦,好的,你来扫地的”,老头继续喝着葫芦里的酒道

    “你赶紧的,我没酒了,先去找地方打壶酒”,老头道

    “老丁快起来,干死他”,王赐躲在家扼面叫道

    丁布伞也不理睬六少爷,现在活命才是最要紧的,自己妻妾成群,自己死了,那一群老孩子怎么办?现在活下来才是最要紧的事情。

    “英雄,你就饶了人吧,人上有老下有的,我走了不打紧,她们可怎么办呀”,丁布伞声的求饶道

    “哈哈,你现在想起你上有老下有的,你随便在大街上抓个人问下,谁不是上有老下有的?你杀了多少人,你自己心里不清楚?”阮星拿着蛇形矛,指着丁布伞的脸道

    “人也是奉命行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事要怪你就怪王家,人就是个护院而已”,丁布伞求饶的道

    “哎哟,这么快就把自己撇清了?你刚才不是还要杀人家全家么?这难道也是王家的意思么?”阮星厉声问道

    “你放屁,我们王家什么时候让你杀人家全家了?”王赐蹦起来道

    “哈哈,看样子你们主仆不一条心呀”,阮星道

    “少爷,你是不管事,可我听命于老爷,老爷的吩咐我总不能不听吧”,丁布伞道

    阮星默不作声,就想看着这主仆二人互咬,阮星把蛇形矛立在地上,正想喘口气,突然,丁布伞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朝着阮星的肚子刺去。

    阮星被这一突然袭击惊的冒出一头冷汗,迅速的抽出蛇形矛,一下刺中丁布伞打咽喉,瞬间血柱喷了出来。

    “你这孙子,还玩偷袭,真够阴毒的,早知道就不让你活到现在了”,阮星把蛇形矛从丁布伞的喉咙里抽了出来,丁布伞,颤抖了两下,便翻了白眼,那死相真够狰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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