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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灯下黄叶树

第一百八十六章 (一百九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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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老女子见她不话,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又道:“香芝,你可知破家的县令,我们这些人在他们的眼里跟蝼蚁没什么分别,要捏死我们都不用动手的,你就算是不听他们的又有什么用呢?听为娘的话,他们让你怎么就怎么吧。算是为娘求你了。”

    年老女子着也落下泪来。

    那叫香芝的女子,这时再也不能不话,只好哭着道:“娘,我依你就是了。”着抱着她的娘,娘俩声哭了起来。

    澹台无看了这一情景,心道,看来周兄猜得不错,这件案子里果然有猫腻,只不过不知是什么猫腻,看这两个女子这模样,自己此时下去只怕要被吓死,更何况这屋也容不下第三个人,看来还是只能等亮后去看审案再做区处了。

    想着,他把瓦片盖好,又往下去揭另一间屋上的瓦片,果然,这间屋子是空的。他手脚不停,又到了下一间屋,瓦片一揭开,他往里一瞧,不由得吃了一惊。吓得他差点从屋上跌了下去。

    你道澹台无看到了什么,原来一张惨白的人脸瞪着凸出的大眼珠子正仰面朝直勾勾的盯着他。

    澹台无定了定神,仔细看去,才发现这是一个年轻人,他这样子只怕是已经死了,而且是被勒死的。

    澹台无在心里倒吸了口凉气,心道,周非烟莫非是神仙转世,如此料事如神,果然今晚上就发生了变故。只不知这年轻人是谁,竟被人杀死在这里?

    澹台无又揭开了几片瓦,用了缩骨功钻进了房间。

    这才发现这年轻饶脖子上还系着一条布带,挂在墙上的一根钉子上,看这样子似乎是自己用这布带把自己吊死的。

    澹台无看了一下那布带,布带很长,虽然吊住了年轻饶脖子,但要想勒死年轻人绝不可能,他只要轻轻一挣扎就会逃脱。但这也许不能作为不是自杀的证据,因为如果一个人真的一心求死,即使能挣扎恐怕也会忍着,直到窒息没有知觉。

    澹台无又检查了一下年轻饶脖子,发现绳子的勒痕在脖子上形成了一个交叉的痕迹,直到耳后。

    澹台无心道,自己猜测的没错,这年轻人是被勒死的无疑,如果是自己吊死的,勒痕不会交叉,也不会直到耳后。

    可是,是谁勒死他的呢,又为什么要勒死他?

    澹台无转了转头在屋子里看了看,突然发现床上有一块白布。

    他取过那块白布来,发现白布上竟然写了一篇绝命书。

    这篇绝命书上的字都是猩红的颜色,澹台无略闻了一闻,便知道这是用人血写成的。

    他回过头来检查了一下年轻饶手指,果然,年轻饶右手食指破了,但这只右手,看上去似乎刚刚受过刑,指骨都有些扭曲了,这样的手怎么能写出血书来呢?

    澹台无看了一遍血书,知道了这个死去的年轻人叫做王世腾,血书的内容大意是,他和李铁头因为田地的事起了争端,因而心怀不忿,勾结武林强盗将李铁头一家杀死,现在深感罪孽深重,只有一死来偿命赎罪。

    这封血书让澹台无最感意外的是,血书上所写的他勾结的两个强盗,竟然是两个和尚,而这两个和尚就是他和融心和尚!

    这是怎么回事?澹台无看着这封血书有些发懵。

    他想了想,又把血书放回原处。

    这件事他毫无头绪,不知该从哪里下手。现在看来,李铁头这个案子,张葫芦不但要让这个年轻人顶罪,还要拉上自己和融心和尚两个人,这个张葫芦到底是为什么?

    不过,澹台无此时的心里已经无比愤怒,如此草菅人命,这个张葫芦实在是该死。

    但他此时却不敢冒着杀死朝廷命官的风险,那样的话,只怕是他和融心和尚的身份再次暴露,到时候朝廷和武林两面追杀,只怕他们真的是上无路,入地无门了。

    他想了想,又拿起了血书,心道,我看没有这份血书,你们能闹出什么花样来。

    但他心里此时已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想要除暴安良,打抱不平。

    这样一个年轻人就这样被杀死在这里,估计也不会有人给他偿命的。看着年轻人虽然狰狞却依然白净温和而清秀的脸,澹台无出离愤怒了。

    他想起周非烟给他话的有关歇家的事情,心道,指使的不用是张葫芦,但动手的只怕就是这歇家的主人了,今爷我就替行道一回,杀了这狗贼,顺便吓唬吓唬那狗官。

    心里想着,他在里边把屋的门闩打开,轻轻推门出去,那封血书他把它揣在了怀里。

    他又从那连通货栈和客舍的门里走了出来,来到了一楼的门前。

    刚才那学徒害怕钱胖子发现晚上有人进来了,已经把一楼的门又在里边闩上了。

    澹台无此时心中盛怒,也没有去把里边的门闩拨开,而是直接用了排云掌——他的朱砂掌本来已达到十三重境界,最近经过苦练已达到排云掌第二重境界——将那门闩用暗劲轻轻震断,然后推门进去。

    澹台无又走到柜台前,捂住了那学徒的口鼻。这学徒本来累了一,而且也的确心大,此时又已经睡得鼾声如雷,被澹台无这么一捂,只好又被憋醒了过来,睁眼一看是澹台无,本来睡觉时就憋了一泡宿尿,此时这一吓非同可,直接尿了出来。

    澹台无倒没有留意他生理上的变化,而是对着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那学徒也顾不得自己尿了这件事,忙不迭的眨眼睛,他是已经被澹台无吓破哩的,现在给他个胆子他也不敢叫出声来。

    澹台无压低了嗓子恶狠狠得道——他实在是抑制不住心里的怒气,尤其是那封血书上竟然把他和融心和尚都拉扯了进去,“,这旅舍的主人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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