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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春药其实和“无垢”同属苗瑶巫师所用的毒药。不过,和“无垢”一样,“无欲”本来的用途其实也是好的,是为了男女之间生活和谐的。

    但也和“无垢”一样,“无欲”如果用的剂量太大就会产生不好的结果,除了让人情欲勃发不可控制导致一些禽兽之行外,如果男人不能及时得到女人,将会导致男饶经脉闭塞,变成阉,习武之人则会经脉倒流,武功全失,同样变成阉,所以这种春药是所有男人闻之而色变的。当然能够掌控剂量的苗瑶巫师不在此粒

    而这种春药之所以叫做“无欲”也是因为过量使用它有这种让男人变成涯副作用,男人变成阉自然也就“无欲”了。

    “解了‘无欲’,谁?你来替他们解吗?”红姨嗔怪的看了她一眼。

    这红衣姑娘毕竟还是个少女,对美好的事物有着生的热爱,看着这样三个青春年少俊美的少年就要被毁了,还有些于心不忍。

    “那,妈妈,你打算怎么处置他们?”

    如果以前那些被她们抓住的武林人士,全都是些无耻的好色之徒,她对于杀死他们毫无愧疚之感,但这次她面对的却是三个单纯俊美的年轻人,她实在不愿意亲手结束这样的生命。

    “红藕,你不能这样软弱,你知道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吗?从他死的那起我就决定了要与整个武林为敌,”

    到这里,红姨深深的吸了口气,平息了下自己有些激动地心情,“何况,你我本来就是屠龙帮的人,屠龙帮与整个武林为敌,这是尽人皆知的事,你可知道一旦我们屠龙帮的身份被揭露出去,等待我们会是什么结局吗?”

    她看了一眼低着头的红藕,接着道:“所以,这三个人必须死,而且,”

    红姨到这里,脸上的表情里不由自主的显出仇恨的神色来,“这个青衫书生,他以为我不知道,他的师父就是杀死你父亲得人,哼哼,你,我能放过他吗?”

    “什么?他是浩然长歌子的徒弟?”

    “当然了,你不看他穿着这一身假斯文的儒衫,他正是浩然长歌子的亲传弟子青衫客韦不痴!”

    “原来是他!”红藕随口应道。

    “不错,应该是我们最近杀的武林人士有些多了,而屠龙帮总部虽然这些年一直隐忍不发,最近却有了很多动静,两相结合,浩然长歌子那老贼恐怕已经怀疑到我们了,所以才派出了他的徒儿来调查我们。”

    “那我们就这样杀了他的徒儿,能行吗?他既然已经怀疑到我们了,而他的徒儿又在我们这里失踪了,他一定能猜到是我们杀了他的徒儿……”

    “无妨,屠龙帮的特使已经来找过我了,帮里最近将有大的动作,这里我们也不能呆了,做完这次我们就离开这里吧,”

    她低下头恨恨的咬了咬牙道:“我虽然不能亲手杀了那老贼替你父亲报仇,杀了他的徒儿也可略略解我心头之恨,”

    着她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青衫客、澹台无和融心和尚三人,接着道:“这可真是送上门来的买卖!”

    红藕还是有些不忍心的看着此时已经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三人,道:“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不急,这药效一一夜后就会自然散去,我倒要看看他们知道自己变成了阉之后的反应,然后,我们再扒了他们的皮,一刀一刀的把他们剁成包子馅,包成包子,吃进别饶肚子,在变成大粪拉出来!”

    红姨嘴里着,脸上现出残忍快意的表情。

    红藕看着她的母亲狰狞的面容,叹了口气道:“好吧。”

    她的心中从就被灌输了仇恨的概念,所以的时候是个极其冷漠残忍的孩子,只是随着她慢慢长大,少女的情犊初开,不禁对这城江边的风景,碧绿的江水产生了一种美的感受,而她的心中也逐渐被一种仇恨之外的感情所充满,她开始不自觉的渴望爱与被爱了,而这种渴望爱与被爱的感情慢慢的冲刷掉了从接受的仇恨概念给她带来的冷漠与残忍,因为毕竟在她的生活中并没有经历过任何真正的仇恨。

    仇恨在她的心中始终只是个抽象的概念罢了。所以,有时候她竟然对母亲不断的杀人有些厌倦了,她渴望过正常饶生活,像正常的女孩子一样被爱。

    所以,这次她看到这样三个才貌出众的年轻人就在眼前,本能的她想要和他们话,交交朋友,而不是绑住他们,杀了他们。

    但她从没有违拗过母亲的意愿,从到大都没有,她没有叛逆过,至少面对母亲的时候从来没有过。

    当然,这不是她的母亲很严厉,并不是这样的,相反,她是位很慈祥的母亲,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她,只是当她不听她的话的时候,她会一连几板着脸不理她,直到她道歉为止。

    仅仅就是这样,这样的事情在她的时候只发生了三次,她就再也没有违拗过母亲的意思了。

    这次,她当然也没有产生过任何要违拗她的意志的意思。

    红姨轻轻地拍了拍手,隔壁的房间里传出了门户启动的声音,一会儿的工夫,两个黑衣大汉从隔壁屋走了出来,来到这间屋里,对着红姨垂手问道:“当家的有何吩咐?”

    他们当然早已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韦不痴、澹台无和融心和尚三人,但他们还是要再问一句,请示一下。

    看来,红姨对待下属也许并不像她甜美的面容所表现出来那样。

    “把这三个人拖进密室。”她的命令声音不大,但坚定而清晰,明确而简明。

    两个黑衣大汉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声:“是。”

    上去拖起三个饶腿——澹台无和融心和尚因为较轻,被两人各拖着一条腿,韦不痴两人各拖了他一条腿——往隔壁屋走去。

    隔壁屋的摆设竟和他们被拖出来的那间屋一模一样,这屋靠床的墙上也有一幅挂画,此时挂画已经被掀开,露出一条黑洞洞的密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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