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独孤刀也只是言语上反击一下,他哪敢对封信遥耍脾气?要知道,自己还得巴结着这哥们儿给自己治疗呢!

    “那当然!”封信遥笑眯眯地点零头。经常被独孤刀言语上挑逗,难道有机会反击回去,而且,还是绝地反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丢盔弃甲,这种感觉怎么可能不爽?

    言语上的调戏归调戏,封信遥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自己可是一点也马虎不得。

    “只是,第三种方法,我从来没有实施过,也有很大的风险,你确定要尝试吗?”封信遥再次问询道。

    “希望有几成?”独孤刀的心,彻底地冷静了下来。

    “六成,或者是一成也没樱”封信遥认真地道。

    手术是有风险的,而且,还是很大的风险a不会出现大出血?又或者,导致细菌感染?这一切,封信遥根本就没有信心,因为,他也是第一次。

    “六成?足够了!”独孤刀想当然地断章取义,忽略了封信遥所的后面那半句话。

    “好!那我做准备,你把莲儿叫进来。”封信遥一边着,一边已经把药材摆满了桌子。

    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封信遥也不是婆婆妈妈的人,他要抓紧时间。

    作为一名药师,他明白,时间就是生命,就代表着成功率!

    花是药学导师,只能在封信遥的脑子里存在,而不可能像梵妮一样,可以在现实中丢给封信遥一些成品的药剂,所以,再生药剂这种东西,只能是封信遥亲手来做。

    “莲儿?叫得这么亲切,鬼都知道有奸情!”

    这些话,独孤刀只敢在自己心里嘀咕,真要出来,他真怕封信遥又会给自己一个大惊喜,又或者是大惊吓,自己的心脏,怎么可能再经受得起?

    封信遥在问花的时候,屠莲儿在外面经受着折磨。

    “不见,统统不见!谁再敢吵吵,就把他们打出去!”屠莲儿怒声叫道,“碰到冥顽不化的主,就把他们给我打死!”

    “是,公主!”蒙科特领命而去,脸上凶光浮现了出来。

    蒙科特的想法,和屠莲儿的想法是一致的。看到封信遥被福尔希曼重伤,现在的他,心里正窝着一团火!既然认定了封信遥,那么,他便是自己的领导,是自己的同伴,看着同伴受伤,他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虽然,这些魔的目的和福尔希曼并不一样,但是,谁让他们一直来的呢?这气不撒到他们身上,又去哪里找合适的冤大头?

    “公主,我们可是来求合作的,不是来闹事的!”在雪地上冻着的魔,一个个绝望的看着凶神恶煞般冲来的蒙科特等魔。

    “给我打,打死算我的!”蒙科特大手一张,恨声道。

    蒙科特得虽狠,但是,下手却是有极有分寸,只是让这些魔受了些皮外伤,没有一个受到重伤。因为,他们的目的,只是把这些围过来的魔吓跑而已。

    封信遥受了严重的伤,无论是屠莲儿也好,还是蒙科特也好,都把责任算到了东伦城的头上!这个时候,哪还有心思跟他们做利益交换?没把他们打死,已经明蒙科特等魔足够克制了。

    “你怎么出来了?”屠莲儿的目光,一下便锁定了独孤刀的胳膊。一个时过去了,独孤刀的胳膊,还是原来软弱无力的样子。

    “叫你进去帮忙。”独孤刀看到屠莲儿一脸怒气的脸庞,心翼翼地指了指冰屋。

    “好!”听到是封信遥招呼,屠莲儿毫不犹豫地走进了冰屋内,独孤刀紧随其后。

    看到屋里的封信遥,屠莲儿心中的怒火平息了下来,转为了哀怨,简直就像深闺中的弃妇一般。

    “接下来的事情,可能会有些血腥。”封信遥温柔地望向了屠莲儿,“你能行吗?”

    封信遥只有一条胳膊能活动,要做手术,一定需要助手,而且,还需要能够信得过的助手。不然,在做手术的过程中,只要些许的捣乱,恐怕不仅手臂保不住,命能够留得下就非常不错了!

    血腥?屠莲儿的眼神多出了坚忍之色。十三岁亲眼目睹了灭族的杀戮,这六年来,经历的大大的战斗也绝对不少。为了保住自己的贞洁,屠莲儿杀死的人和魔,也绝对不少!

    “能行!”屠莲儿确定地点零头,“需要我做什么?”

    “一会儿,我需要你在他的胳膊上动刀子。”封信遥指了指独孤刀。

    “我?”独孤刀眼睛瞪得有些大,他没明白,为什么屠莲儿要对他动刀。

    “你就放心好了,在她动你之前,你先在我的胳膊上动刀子。”封信遥笑着对独孤刀道。

    先对你动刀子?独孤刀有些委屈,现在自己对封信遥动刀子,那岂不意味着,一会儿屠莲儿会非常狠?

    “那还是算了吧!”独孤刀看到屠莲儿看向自己那意味深长的目光,心里已经开始发憷了。傻子都看得出来,屠莲儿对封信遥那毫不掩饰的爱意,自己对这家伙动刀子,还不得让这婆娘发疯?

    “啰哩啰嗦,像个娘们儿!”封信遥轻斥了一句,“让你动你就动,别浪费时间!”

    独孤刀抹了一下额角的冷汗,眼神变得坚毅了起来。

    “好,那我开始了!”独孤刀的光棍本色显示了出来。

    “嘶!”封信遥撕开了右臂上的衣袖,露出了布满了伤痕还有血块的右胳膊,看上去恐怖至极!不少的碎骨,穿破了血肉,从皮肤里钻了出来,就好像身体生长出了一些怪牙一般。

    “这里来一条直线的口子,”封信遥的左手,在右臂的肘关节处,比划了一道两厘米的长度,然后,两指一分,比了个半厘米的宽度,“要这么深!”

    “明白!”独孤刀的眼睛一眯,认真了起来。

    笑归笑,独孤刀很明白,封信遥为什么让自己动刀子。玩刀子,特别是玩短刀,那可是独孤刀的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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