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济宁援军赶到之前,洪飞鸿便已到了。

    他甚至悄没声的做掉隋起。他奔跑起来虽丑陋不堪,但却能比隋起快一些。足以从容的将隋起砍趴下,就洪飞鸿的这把大剑,隋起的死状可想而知。

    旷野,洪飞鸿不厌其烦的挖了个坑埋了隋起。

    此时,余秋雨正在鞑靼部落首领脱脱木耳的帐篷里莺歌燕舞。对付这样的男人,余秋雨手到擒来。

    她的腰肢扭摆着,将脱脱木耳贪婪的眼珠子引来引去。

    她已经在脱脱木耳的酒里下了一种蛊,随时可以让他生不如死的蛊。

    此刻面前的脱脱木耳如同她的提线木偶一般,只不过脱脱木耳不知就里罢了。

    白不易浑身冰凉,余秋雨是在他面前下的毒。这是方贺楼的毒,他知道这个毒蛊有多么歹毒。

    余秋雨阴笑着,看到脱脱木耳把这杯酒干了之后,她笑的更加淫荡。

    白不易知道接下来必定有一场精疲力竭的狂欢,他识趣的退出来。

    渐暗的阴沉,风刮的更加紧了。看色随时会有一场大雨。远处的玉门关城墙若隐若现,城头锦旗飘飘。

    实在不知道为何又来投靠余秋雨这个婊子。猛然,白不易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战。他缩了缩脖子将打在脖颈的雨珠擦掉,加快脚步往旁边自己的帐篷奔去。

    一丛不起眼的矮草里,一双恶毒的眼睛从白不易的全身划过,眼神锐利如刀。

    常气仁终于追来,在这个草丛里连待了三了。被这么一双眼整日盯着,不论是谁都不会舒服,尽管不知道他的存在。

    这几,常气仁给白不易设计了万般死法,能想到的都想到了。

    常气仁有把握一击而中,但是他无法在得手之后在万军之中逃脱。他不想与白不易同归于尽。

    待的干粮吃的差不多了,水早就没了。这一简直度日如年。

    渴的干裂的嘴唇在刮起风之后才稍觉舒服,豆大的雨珠落下来时,常气仁几乎欢呼出声。

    他知道这一不论能不能杀了白不易都不能再待下去了。不然,这把老骨头就要交代了算。

    瓢泼大雨倾倒而下,不一会常气仁便泡在水里面。由于仍未黑透,巡营的兵虽都去躲雨,仍能看到人影不时出没,常气仁泡在水里诅咒了白不易的十八辈祖宗,却仍不敢动。

    又过了不久,常气仁不得不扬起脖颈才能勉强露出嘴巴。倒是终于完全黑了下来。

    常气仁半坐起来,观察一下西周,突的身影如电一般射向白不易的帐篷。

    帐篷里,白不易郁闷填胸一般喝着闷酒,已经有些微微酒意。

    他武功平平,在清醒时也不见得能察觉帐篷外面的常气仁,何况醉醺醺的时候。直到一把冰冷的剑架在脖子上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危险,但是浑身能点的穴道完全被点。直到倒下去才看清这是恨不能吃了他的常气仁。

    这个悔啊!肠子都青了。脸在这一瞬间不知变换了多少表情却连呜呜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常气仁将白不易轻轻平平的举过头顶,咣当一下掼在地上。连看都不看抓起一块羊骨大口啃起来。

    地上的白不易肚子里七荤八素,眼前金星团团乱转,怎知道个难受撩。

    许久之后,回过神来的白不易刚把眼惊恐万状的投射向常气仁时,一块羊骨不偏不倚的戳在面颊上。疼的他,一时间,表情又转换了万般。饶是他见机快速闭上了眼,不然现在他就已是个瞎子。但是,眼皮还是马上红肿起来,可见这一下有多狠。

    羊骨碎成几段掉在白不易脸前的地上,油脂混杂着鼻孔流出来的血流到了白不易嘴边。

    耳朵里传来常气仁大口吃肉的声音,他却不敢再去看了。

    又过了一会儿,不知是什么泼在脸上,瞬间的清爽之后便是火辣辣的疼痛。

    此刻的白不易满脸开花,一脸肉末碎骨,连同流血不止的鼻子,不少碎骨仍刺在脸上。

    原来,常气仁将一坛子酒全都浇在白不易脸上。

    他极其享受的看着白不易连续不断的变换表情。狞笑着一剑鞘戳在白不易肋下。

    令人窒息的疼,白不易蜷缩的身躯不能动分毫。他睁大眼睛,脸憋的紫涨,伤口处,血冒得更快。

    没多大一会儿,白不易白眼球一翻,背过气去了。

    常气仁嘿嘿冷笑几声,三下五除二将身上湿衣除掉,换了白不易的衣服惬意的躺在毯子上睡着了。

    当他醒转已经是午夜时分,白不易仍旧昏迷不醒。

    常气仁仍旧用酒泼在白不易脸上,仍旧火辣辣的疼,仍旧还是变换各种表情。

    “睁眼。”

    白不易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肿胀的眼皮打开一道缝。

    常气仁就凑在他的面前,白不易吓了一跳,却动不了,只能这么苦着脸对视。

    常气仁慢慢拔出剑。

    “你若不喊,我给你解开哑穴。”

    白不易眨了一下眼皮,又是一阵钻心的疼。肋骨断了,肝脏亦受损。

    常气仁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解开白不易的哑穴同时灌进去不知是什么药。

    “此药叫索命散,是个疗伤圣药,亦是毒药。”

    白不易暗觉肋下一阵清凉,疼痛感消减了不少。

    他连忙道:“不喊不喊,绝对不喊。”

    常气仁知他成心大声,扬了扬手里长剑,白不易果然闭上了嘴。

    “待会儿背着我跑,只要一出声,马上透心凉。”

    白不易心里这个气:奶奶的,老杂毛!拿我当牲口!心里骂归骂,却在不停点头。

    白不易轻功独步武林,饶是身背常气仁,肋下又受了伤,仍然能脚步轻快。没多久便远离了鞑靼部落的大营。

    他不敢有一丝半点的异样举动,常气仁的剑尖一直抵在他后腰眼,随时能给他开辟一条下水通道。

    渐渐的离玉门关城墙近了。

    常气仁一拍白不易受赡肋下。

    “停。”

    白不易疼的差点蹦起来。忍受疼痛慢慢将常气仁放下。

    常气仁脚一沾地,马上点了白不易身上要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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