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袁维庆的这一番话,吕虎山脸色顿时一变,颤抖着声音问道,“袁维庆,你在说什么,我在酒里动了什么手脚,你倒是说清楚?”

    说到这里,吕虎山的语气停顿了一下,喘息了几声,但紧接着,他也不等袁维庆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袁维庆,我告诉你,如果你这是在胡说,可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所以,你说话给我小心点,明白吗?”

    听到吕虎山满是威胁的话,袁维庆叹了一口气,“吕虎山,既然今天把话说起来了,那我也什么也不怕了,索性把这话说出来大家听听。”

    说到这里,袁维庆语气停顿了一下,转过头看着吕虎山,冷笑一声,“吕虎山,你在这酒中下了一种发作很慢的读,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大约喝上50次这样的酒,这种读才会发作。”

    “胡说!”

    听到这里,吕虎山立刻惊呼一声,“袁维庆,你这都是胡说,怎么可能有这种事情呢,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袁维庆摇了摇头,冷笑着说道,“吕虎山,你怎么可能不清楚呢因为这就是你正在做的事情啊?”

    听到袁维庆的话后,吕虎山急忙摆了摆手,“袁维庆,你说什么呢,我做什么事情了,难道我请你喝酒也有错吗?”

    袁维庆叹了一口气,“吕虎山,你请我喝酒,我很感激你,可是你在酒里下读,你说我还怎么可能感激你呢?”

    吕虎山摇了摇头,“袁维庆,这都是你胡说,没有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在酒里下读?”

    说到这里,吕虎山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袁维庆回答自己的话,便冷笑一声,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袁维庆,你别忘了,每次我们两个人喝酒,都是用一个酒壶,如果你说我在酒里下读,那我问你,如果你中读了,那我岂不是也要中读了。

    袁维庆,你不觉得你的说法很可笑吗?”

    听到吕虎山的这番话后,袁维庆摇了摇头,冷笑一声,“吕虎山,你不会那么笨的,你怎么可能会中读呢?”

    吕虎山咬了咬牙,“袁维庆,我说过了,我们都是和同一个酒壶里的酒,怎么可能你有事,而我没有事呢?”

    袁维庆叹了一口气,“因为,在这个世上还有一种东西叫解药,我们虽然都喝了同一种酒,可是,你吃了解药,我却并没有吃,这样一来,只有我有事,而你却没有任何事情。”

    吕虎山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袁维庆,你胡说,我们一直在喝酒,我怎么可能有机会吃解药呢?”

    袁维庆摆了摆手,叹息的说道,“吕虎山,你以为我不知道,但我告诉你,其实我什么都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我都很清楚,难道你还想狡辩吗?”

    吕虎山咬了咬牙,忽然冷笑一声,“袁维庆,你就别在那里胡说了,我们喝着同一样的酒,而且在中途我也没有离开过,那你告诉我,我什么时候去吃解药了?”

    说到这里,吕虎山的语气顿了顿,这才缓缓说道,“袁维庆,我问你,你有看到过我去吃解药吗?”

    袁维庆叹了一口气,“如果不知道是这种读,我还真没发现你吃解药,可是我知道这是什么读以后,自然就知道你什么时候在吃解药了。

    吕虎山,我劝你还是不要再狡辩了,没有意义,因为我全都知道了,如果你再狡辩下去,恐怕我就真的瞧不起你了。

    吕虎山,大丈夫敢做敢当,就算你做了,也应该勇敢的承认,这样我才佩服你啊!”

    听到袁维庆的这一番话,吕虎山摇了摇头,冷笑着说道,“袁维庆,我什么都没做,我承认什么?

    袁维庆,你刚才说是我多疑,把什么事情都往坏处想,现在看起来,你才是真正多疑的人啊。

    我只是请你喝酒而已,你竟然联想到这么多,这倒是让我想不到啊。

    如果早知道这样,我怎么可能会请你喝酒呢,不但没络的好处,反而还沾上了一身麻烦,你说我这是何苦呢?”

    听到吕虎山的话后,袁维庆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吕虎山,如果你是真心请我喝酒,那我也是真心的感激你。

    可是,你却用这种手段对付我,难道你还指望我要感激你吗?”

    吕虎山转过头看着袁维庆,冷笑着说道,“袁维庆,我请你喝酒,就算你不感激我,我也不会怪你,可是,你却用这种话来搪塞我,这未免有些不够意思吧?”

    说到这里,吕虎山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袁维庆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袁维庆,我每年请你喝这么多的酒,我花了多少个金币你知道吗,难道这些金币我做别的不好吗,为什么一定要请你喝酒?

    袁维庆,我实话告诉你,我就是感觉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实在是不好,所以想要通过喝酒来拉近我们的关系。

    南郡密雷宗只有我们两个护法,如果我们再不团结,一旦有了什么事情,还能指望谁能帮忙,你说对不对?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时常的请你喝酒,希望我们的关系能更进一步,一旦遇到了危险,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袁维庆,我知道我的武功低,所以,每次我请你喝酒都是我掏钱,我也没什么怨言,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们的关系近了,到了危机的时刻,你一定会救我的。

    可是,现在看来,我请你喝酒不但没拉近我们的关系,反而还让你对我产生了怀疑。

    袁维庆,我真是后悔啊,如果我不请你喝酒该多好啊!

    如果我用这些金币去请别人喝酒,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感激我,到了关键的时刻,他们也会帮我,你说我这是何苦呢?”

    听到吕虎山的这一番话后,袁维庆皱了皱眉头,叹息了一声,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

    “吕虎山,说实话,从你第一次请我喝酒的时候,我也是这样想的。

    南郡密雷宗就我们两个人是护法,如果我们不互相帮助,还能指望谁呢?

    所以,你每次请我喝酒,我都不会拒绝的,因为我也想拉近我们的关系。

    吕虎山,虽然你的武功不如我,可是,俗话说得好,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我不在乎你的武功高低,我只在乎你这个人。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会陪你喝酒,就算我有别的事情我也会推掉来陪你喝酒。”

    说到这里,袁维庆的语气停顿了一下,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这才继续说道。

    “吕虎山,可惜我的想法是好的,但你却竟然这样对我,你实在是让我太失望了。

    如果早知道这样,就算你请我喝酒,我也绝对不会去。”

    听到袁维庆的这一番话后,吕虎山皱了皱眉头,“袁维庆,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请你喝酒,难道还有错吗?”

    袁维庆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吕虎山,你请我喝酒当然没错,可是你在酒里下读,这恐怕就是你的错吧?”

    “我没有!”

    听到这番话,吕虎山急忙辩解,“袁维庆,我已经说过多少次了,我没有在酒里下毒,你怎么不相信呢?

    袁维庆,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解释,你才会相信呢?”

    袁维庆摇了摇头,冷笑一声,“吕虎山,你怎么解释我都不会信的,因为,我朋友已经识破了你的计策,知道你在酒里下了读,你说我还怎么会相信你呢?”

    “你的朋友?”

    吕虎山皱了皱眉头,“袁维庆,你的朋友是谁,他怎么知道这件事情,他又怎么知道酒里有读呢?”

    袁维庆转过头看着吕虎山,缓缓说道,“吕虎山,名字我就不说了,我直接告诉你,我的这个朋友也是南郡密雷宗的人,而且他就是专门研究各种药材,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所以他才知道酒里有读,这回你无话可说了吧?”

    听到袁维庆的这番话后,吕虎山愣了一下,随即冷笑着摇了摇头,“袁维庆,我只想问问你,他是你的朋友,他说的话你就相信。

    那我呢,我们喝了那么多次的酒,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袁维庆皱了皱眉头,“吕虎山,我已经说过了,我的这个朋友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他的话,你说我该不该相信?”

    吕虎山皱了皱眉头,“袁维庆,你的朋友虽然是专业的人士,可是你也别忘了,就算他再专业,可他也是个人。

    既然是人,说不定就有自己的心思,他和你说这番话,难道就一定是好心吗?”

    听到吕虎山的话后,袁维庆脸色顿时一变,“吕虎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我的朋友会骗我吗?”

    吕虎山叹了一口气,“袁维庆,为什么不会呢,你给我个理由?”

    听到这句话,袁维庆猛地一愣,随即冷笑着说道,“吕虎山,我告诉你,我们是多年的好朋友,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你说这样的好朋友,我可不可以相信呢?”

    吕虎山转过头看着袁维庆,叹了一口气,“袁维庆,我们两个人也是朋友,可是,你认为我该相信你吗?”

    听到这句话,袁维庆冷笑一声,“吕虎山,我们两个人的关系,怎么可能和我和我朋友相比,我告诉你,你就不要乱说了,我的朋友绝对不会骗我的,你肯定是在酒里下读,这绝对不会有错。”

    吕虎山摇了摇头,“袁维庆,我请你喝了那么多次的九,却换来你的怀疑,真是让我寒心呀!”

    袁维庆忽然冷笑一声,“吕虎山,我刚才已经说过了,你在酒里放的这种东西,必须要喝上50次的酒以后,这种读才会发作。

    吕虎山,如果我没猜错,你总是请我喝酒,应该也是这个原因吧。

    其实你没怀什么好心思,你只是想要让我喝够50次以后,让这种东西尽快发作而已。

    吕虎山,我说的没错吧,我劝你不要否认了,因为没有任何意义,我是不会相信你的,你明白吗?”

    听到袁维庆的这番话,吕虎山皱了皱眉头,“袁维庆,按照你这么说,那岂不是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了?

    那我为什么还要说,所以你也不用问我,如果你相信,那就随你。”

    听到这句话,袁维庆不由皱了皱眉头,冷声说道,“吕虎山,事到如今,难道你还想狡辩吗?”

    吕虎山摇了摇头,冷笑一声,“袁维庆,我问问你,你听说过有需要50次才能发作的读吗?”

    袁维庆摇了摇头,“虽然没听说过,可并不证明没有,你往酒里下的东西,就是这种50次才能发作的读。”

    吕虎山摆了摆手,冷笑一声,“袁维庆,你朋友的这些话,也只能骗你而已,想要骗别人,恐怕是不可能的事情。”

    袁维庆皱了皱眉头,“吕虎山,你是说,我朋友在说假话了?”

    吕虎山点了点头,“那当然了,如果他说的不是假话,怎么可能说出这么可笑的事情呢?”

    袁维庆冷笑一声,“吕虎山,你以为你这样狡辩,我就会相信你吗,那你说,他为什么要骗我?”

    听到这句话,吕虎山顿时大喜,等的就是这句话。

    “袁维庆,你真想知道他为什么骗你吗?”

    袁维庆冷笑一声,“吕虎山,我倒想听听你还有什么狡辩的?”

    吕虎山点了点头,缓缓说道,“袁维庆,既然你想听,那我就告诉你,省的你被别人骗了,可是却依然不知道。”

    说到这里,吕虎山的语气停顿了一下,但紧接着,他也不等袁维庆回答自己的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袁维庆,我们先说说最开始的问题,他说这种酒50次才会发作,你说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呢?”

    听到吕虎山的问话,袁维庆冷笑一声,“吕虎山,因为这就是事实,所以他才会这么说!”

    吕虎山摇了摇头,“袁维庆,你说的不对,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要让你怀疑。

    你想想看,这世上哪有喝50次酒才能发作的读,这明显就是他的谎话,可是他又不想被你看穿,所以就告诉你这么多次,至于50次还是80次,还不是他随便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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