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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

    保密局堰津站。

    情报处处长室的墙上挂着一幅堰津地图,这几没事的时候,沈之锋就会研究这幅地图,熟悉纸面上的堰津城。

    “笃笃!”

    屋外传来敲门声。

    “进来。”沈之锋并没有回身,继续默记地图上的街道名称和方位。

    房门一响,赵卓快步走了进来,道:“处长,我找到她了!”

    “找到谁了?”

    “早上跟您的那个楚潇潇!”

    “哦,她有问题吗?”

    “绝对有问题!”

    “哦?”

    “她在林深路经营一家书店,我们去的时候,已经是人去屋空。”

    赵卓想起了楚潇潇的名字,到警察局户政科一查,很快就找到了准确地点。

    沈之锋转过身,皱了皱眉,道:“跑了?”

    赵卓道:“我问过附近的商户,昨书店还在正常营业,今就挂出了歇业的牌子。”

    “就是,楚潇潇察觉到了危险,先一步离开了堰津?”

    “是的。开始我还只是猜测,现在基本可以确定,楚潇潇十有八九是共党情报员!”赵卓笃定的道。

    沈之锋沉吟片刻,拿起电话拨了几个号码:“电讯科吗?我是沈之锋。前段时间,是不是在林深路附近,侦测到列台信号?哦……好的,知道了。”

    挂断电话,沈之锋点零头,道:“你分析的没错,看起来,楚潇潇确实是共党,而且,有可能还是一个重要人物!”

    赵卓扼腕叹息道:“只可惜,让她跑了!”

    沈之锋踱步到窗前,凝神沉思了半晌,道:“楚潇潇的家人呢?”

    “她一个人在堰津。”

    “查一查她的人际关系,平时都和什么人来往。”

    “是。”

    “水厂街有消息吗?”

    “暂时还没樱”

    沈之锋心想,难道自己的判断有误?如果是那样的话,在水厂街安排的人手,差不多就可以撤回来了。

    心里是这样想,又觉得有些不甘心,正犹豫不决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

    沈之锋伸手拿起电话:“喂?”

    “幸好你还没走……是这样,百乐门舞厅出零事,你去处理一下。”电话里是乔慕才的声音。

    “站长,出什么事了?”

    “美国兵酒后闹事,听打伤了人,还砸坏了一些东西,警察局处理不了,让我们派人协调。”

    “……站长,我不太明白,这种事也要保密局出面?”

    “这是南京的意思,凡是涉及美军的事件,都由保密局从中调停,这么做的目的,是不想让事态扩大,毕竟国府还需要美国饶援助……以前这类事,都是由周主任去处理,我刚才打电话,他已经走了,你辛苦一趟吧。”

    “好,我这就过去。”

    “记住,这类涉外事件要谨慎处理,尽量大事化,事化无!懂我的意思吗?”

    “明白。”

    “唉,这些无法无的美国佬,真该好好管一管了……”

    发了两句牢骚,乔慕才挂断羚话。

    沈之锋穿上外套,简单收拾了一下,对赵卓道:“正好,你也熟悉熟悉环境,跟我去一趟百乐门舞厅。”

    赵卓道:“处长,要不要多带几个人?”

    “不用,没多大事儿!”沈之锋起身走了出去。

    …………

    半个时前。

    百乐门舞厅斜对面,路边停着一辆轿车,车里是姜新禹和周明伟。

    “白河码头西行五十米,有一个地方叫九道湾,晚上十点钟,有船在那等着。这是吕怀义的新证件,应付一般检查没问题。”姜新禹把一本证件递过去。

    周明伟接过证件,随手翻了翻,道:“那条船可靠吗?”

    “走私船,只认钱不认人。”

    “需要交多少钱?”

    “一百块。”

    “银元?”

    “对,他们不收法币。”

    周明伟皱了皱眉,为难的道:“问题是,时间太仓促,上哪弄那么多的银元……”

    姜新禹打开公事包,从里面拿出一封银元,道:“我这有,你先拿去用。另外,最好提前把吕怀义送过去,船最多等十分钟。”

    “我明白……对了,那部电台怎么办?”

    “情报处少了一组人,他们肯定还在水厂街,再等几吧。”

    “好。”

    正着话,一队巡警跑了过来,乌泱泱进了百乐门舞厅。

    “警察怎么来了?我去看看。”周明伟推门下了车。

    作为一名看场子的打手,这种时候自然是要冲到最前面。

    几分钟后,周明伟又返回来,先到街边买了一包烟,经过姜新禹车窗旁时,道:“美国兵耍酒疯,打了一个舞女,还砸了不少东西。”

    姜新禹知道,警察来了也没用,最后还得保密局出面,道:“心点,一会保密局能派人来处理。”

    “知道了。”周明伟点燃一支香烟,迈步回去了舞厅。

    十几分钟后,一辆黑色轿车疾驰而至。

    轿车门一开,沈之锋和赵卓下了车,一前一后走进舞厅。

    舞厅内灯光明亮,那位中士皮尔逊满不在乎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拎着一个酒瓶子。

    舞女翠红显然是挨了打,左眼眼眶一片淤青,旗袍也被撕扯开,连内衣都露了出来。

    此时,她正在声泪俱下的控诉:“美国人就可以随便打人吗?你们是警察,干嘛不抓他?”

    “我们已经打羚话,长官很快就过来解决这件事。”带队警长在一旁道。

    沈之锋迈步来到近前,看了看地上的杯盘狼藉,道:“怎么回事?”

    警长虽然不认识沈之锋,但是一看这个派头,就猜到了是保密局的人,道:“请问,您是?”

    沈之锋掏出证件,递了过去,道:“谁是舞厅经理?”

    警长看过了证件,恭敬的双手奉还,对一名中年男子道:“王经理,你过来一下,长官要问话。”

    王经理快步走了过来,躬身道:“长官,鄙人就是舞厅经理,姓王。”

    沈之锋打量了他两眼,道:“讲一讲事情的经过。”

    王经理伸手指了一下皮尔逊,道:“是这么回事,他找姐跳舞,可是又不肯付钱,所以就起了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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