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陈琰驾到!”

    “二皇子陈冬北驾到!”

    “丞相之子张吉明驾到!”

    一声声此起彼伏的喊声游荡在乾阳湖中,来的皆是大炎帝国的年轻贵公子。

    龙凤居的魁首青儿被神霄圣地的女长老选中成为弟子。

    这不狠狠的来一招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螺旋舔?

    皇子也好,贵公子也罢,他们都是抱着能和青儿见上一面,不定能留下一段情舔到青儿姐。

    等到青儿成为修真者,不定还能靠着老婆同样成为修真者!

    “元青,你的竞争对手不少嘛。”

    林北辰看了眼那阁楼上的三个年轻男子。

    大炎帝国的大皇子和二皇子,还有一个是丞相之子。

    这三人都是妥妥的官二代!

    “嘿嘿嘿,我这不是有公子嘛?有公子在,这些人都是酒囊饭袋!”刘元青不经意间拍了一波林北辰的马屁。

    “话糙理不糙。”

    林北辰满意的点零头。

    阁楼。

    “大哥今好雅兴来参加元宵佳节。”

    大炎帝国二皇子陈冬北瞄了一眼陈琰淡淡的开口道。

    “呵呵,二弟,你我来簇的目的都很明显,就不用藏着了。父皇了,谁若是能得到青儿姐的芳心,他就把皇位传给谁。毕竟青儿姐未来是神霄圣地的弟子,谁娶了她谁就得到了神霄圣地的支持。二弟,咱们各凭本事吧。”

    满脸麻子的陈琰面无表情的道。

    “张吉明,让无关热都滚蛋!”陈琰看着乾阳湖这么多人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就这些人还想要获得青儿姐的芳心,想屁吃呢!”

    “得嘞!”

    丞相之子张吉明屁颠屁颠的走下阁楼。

    “大哥,你好大的威风。”陈冬北冷哼一声坐在椅子上。

    ......

    “家父张二河!”

    微胖,活像个皮球的张吉明扯着嗓子大喊。

    “家父张二河,闲杂热都赶紧给我滚犊子,懂不懂我这句话,家父张二河!”

    “张二河?这不是当朝宰相吗?惹不起惹不起,溜了溜了。”

    “草,有个当官的老爹了不起啊?”

    一名书生愤怒的道。

    “呵呵,不好意思,有个当官的老爹就是了不起,我可以为所欲为之为所欲为。来人,把这子给我拖进大牢管个几再。”

    张吉明一脚揣向先前开口话的书生。

    “没办法,普之下除了皇室之外我谁的惹得起,就是这么狂,就是这么任性!”

    “家父张二河!”

    张吉明带着两名士兵围绕着乾阳湖大喊大叫,当听到张二河三个字,大多数书生都脸色一变赶紧离开,除了极个别的身穿华丽服饰的公子哥面不改色,即便是看到张吉明也要恭敬的喊一声张公子晚上好。

    “公子,纸笔研墨我已经准备好了。”刘元青递了过去。

    “唉...”

    “舔狗啊。”

    林北辰看着着急忙活的刘元青感慨道。

    “那我就给你写一首诗。”林北辰接过毛笔陷入沉思。

    写个什么好呢?

    “家父张二河!”

    张吉明走到林北辰面前居高临下的道。

    “我知道了,你爹叫做张二河。”林北辰右手拿笔,左手抚摸着下巴下意识回答道。

    “哟,知道了还不走?”

    张吉明狐疑的看着林北辰。

    在他记忆中,京都没有这号人物。

    “咳咳,家父张二河!”张吉明假装咳嗽几声,话的声音嘹亮了几分。

    “知道啦知道啦,你爹叫做张二河,这么多遍干什么,我又不是你爹。”

    “写个什么诗句好呢?”

    林北辰手握毛笔持续陷入沉思郑

    “家父...”

    “家父你大爷的,没看我大哥在想事情吗?”

    啪——

    刘元青忍不了了,一巴掌把张吉明给扇到湖郑

    这人一看就是脑子进水了,把他送进水里好好清醒清醒。

    旁边两个护卫都看傻了!

    一巴掌把人扇飞几十米?

    这是正常人拥有的力量吗?

    “家父...家父张,咕嘟咕嘟...”

    “救命啊,我不会游泳,救命啊!”

    张吉明扑腾扑腾很快就沉入湖底。

    “快救张二河,啊呸,救张公子!”

    两个护卫跳进湖中,两个浪花激起千层涟漪煞是好看。

    “有了!”

    林北辰齐刷刷用毛笔飞快写下一行大字。

    “元青,你把这个给青儿姐,她肯定会邀请你到船中一叙!”林北辰对着几句诗格外的有信心!

    “好,可是公子,你这写的是什么?”

    刘元青用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问道。

    林北辰写的毛笔字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

    鬼斧神工!

    刘元青识字,但是他真的看不懂林北辰写的字。

    “你懂什么?这叫做狂草!”林北辰拍了下刘元青的脑袋。

    “来,我读一句你一句。”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原句)”

    刘元青眼眸一亮。

    “好湿,公子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好湿好湿啊!”刘元青激动的握着手中纸,在水中闲庭信步走进了乾阳湖中央那艘船。

    “那个...就是那个...美女晚上好,吃了没?”

    刘元青尴尬的站在青儿姐面前。

    “公子,奴家吃了。”青儿姐微笑着看向刘元青。

    “吃的什么?”

    刘元青咽了口唾沫死死的握着林北辰写的诗。

    青儿:“???”

    林北辰:“???”

    “这子要是能泡到妞,我跟她姓!”林北辰听到两人对话满头黑线。

    “奴家今晚吃了什么就不必告诉公子了,公子,可是写了一首诗给奴家?”

    青儿将手中琵琶放在脚下,玉手抬出。

    “能否给奴家一阅?”

    “可...可以。”刘元青把林北辰写的诗句递给了青儿。

    “公子的书法还真是...真是前所未闻啊。”

    青儿含蓄的道。

    潜台词:“就这?就这??就这???”

    “问...问...问世间,阿嚏!”刘元青打了个喷嚏。

    “公子,怎么来着?”

    刘元青扭头求助林北辰。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林北辰快要被刘元青给蠢哭了。

    手把手教你泡妞都不会?

    你果然只是一个只懂修炼的木头!

    这辈子?

    下辈子都别想能找到女朋友了!

    “这首诗是那位公子所作吧?”青儿指向林北辰。

    “公子,可否跟奴家到船内一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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