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前国际奥委会主席萨马兰奇宣布北京申奥成功，现在关于那次成功的讨论依然在持续，整个考察团都在议论这个，只要谁稍微提及关于运动的事情，就必定提到奥运会，这些来自中科院的知识分子们谈起运动来真是眉飞色舞，奥运会的历史、轶闻他们都口若悬河的谈了起来，很多细节朴京都不知道，他们在这方面算是做足了功课，他们现在国内乃至北京都还沉浸在欢庆之中，这算是中国进入二十一世界以来中国的第一大喜事，要知道在去年的悉尼奥运会上，中国代表团已经位列奖牌榜第三位，奥运强国的姿态显露无疑。
朴京身在美国知道北京申奥成功之后，欢欣鼓舞，虽然周围没多少华人，但是还是能感受到华人们由衷的自豪之情。李冰和朴京了一些北京的变化之后，就被科研所激情洋溢的讨论给吸引了，在自己家门口看奥运会，那真是一件幸福无比的事情，自从北京申奥成功之后，科研所的健身氛围日益高涨，年岁大点的来个慢跑、健身操，稍微年轻的，还有人自己跑个半程马拉松或者迷你马拉松什么的。
李冰和朴京两人偎依着，看着窗外，听着他们一遍又一遍的唠叨，却丝毫不觉得烦，波士顿到纽约的车程大学是四个多时，绿色的树木和草坪就像海洋一样，而那些不时露出来的灰色山脉则是海礁，这辆大巴车是那种朴京未曾见过的很大的大巴车，很稳也很舒服，大巴车上还有饮水机，还有卫生间，贴心设施让人感觉这不是在坐大巴车，而是在坐飞机，朴京觉得这就像之前很火的电影《泰坦尼克号》里的豪华邮轮一样，不过这寓意不太好，朴京就打住了。不过朴京还是忍不住把靠在自己肩膀上睡着的李冰想成了罗斯，而自己就是杰克，窗外就是绿色海洋，电影《泰坦尼克号》中邮轮的目的地是纽约，而现在，他们的目的地也是纽约……
朴京在车上无心睡眠，只要一想到纽约，他就心头一紧，如果波士顿算是朴京的劳心地，西雅图是朴京的揪心地，那纽约就算是朴京的伤心地了，第一次来美国的时候到纽约中转，遭遇的被搜身，来到波士顿还因为在纽约的时候误拿了那本里面有大麻的，都似乎在告诉朴京纽约会让他倒霉，但他又对纽约充满好奇，徐阳阳曾经过要带他去纽约过跨年夜，但因为种种事情而没去成，那个号称世界的十字路口的地方一直让他魂牵梦绕，还有那个詹姆斯家族等银行家族聚集的华尔街，据欧文在华尔街有一整栋楼，那是他的办公室……
伯德拍了拍话筒，：“我们马上进入纽约市区了，科学家们，都看看窗外吧，这就是美国东岸最发达的地方，不过你只有从高处或者远处看纽约才会觉得这地方发达，要是近看，你可能会怀疑自己去到了垃圾场，不过，还是欢迎大家来到金钱世界的象征——纽约。”
的确如伯德所，纽约还真的只能远看，不可近观，刚进入纽约曼哈顿的时候，朴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街边随意摆放的垃圾，到处散落的残羹剩饭，还有用纸板当床席地而睡的流浪汉，竟然还有人在墙角便。这一切都把考察团成员都惊呆了，他们都议论纷纷。
“这就是美国最大的城市？”
“难以置信，北京比这里干净多了。”
“随地大便？啊！”
“这怎么还有流浪汉呢？”
伯德打断了大家的议论，：“我知道你们一定在议论这里为什么这样，但是这就是真实的美国，待会大家会去时代广场，那里会好一点，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
伯德这样的贵公子居然会放下身段来当导游，也真是奇事一桩，估计还是因为X计划高层安排的任务，朴京刚郁闷着呢，没想到下车之后，这家伙居然不见了，朴京顿时觉得心情愉快，就像长时间便秘突然通畅了一样，可没高兴多久，朴京觉得遇到了比之前还要大的麻烦，因为更麻烦的徐阳阳出现了。
徐阳阳在队伍前头用电子喇叭喊:“伯德有事情，由我来接替他的位置给大家当导游，我叫Sunny，徐阳阳，中国人。”
“哎，这来个中国缺导游就更好了，还是中国人更懂中国人。”朴京前面的一个考察团成员。
朴京觉得这混世魔王估计和伯德一个目的，是来搞事情的。所以他故意躲闪着，不想让徐阳阳看见自己，他拿李冰的帽子带上，躲在了李冰后面。
“干什么你？戴个帽子躲在我后面，我记得你从来不戴帽子的。”李冰回头问。
“头有些晕，我跟着你走。”
“你来过纽约也不跟我介绍介绍？”
“老实，我还……没来过纽约市区，我只去过机场。”
李冰数落朴京：“你在波士顿这么久，就不来纽约市区里逛逛？真没意思，你这又是波士顿，又是西雅图的，别人还以为你是国际范儿呢，谁知道就是在固定地方带着，真没劲儿。”
“看未来，未来一定有机会，我带你浪迹涯。”
李冰讪笑：“你尽用嘴了，我这都和你来到纽约了，也没见你介绍介绍，还浪迹涯呢。”
“要不，你上前和你们所长沟通一下，我带你坐地铁去逛逛？”
“这恐怕不太好吧，单独脱离团队，我估计他肯定不会同意。不过很好奇美国这个发达国家的地铁是什么样的，北京现在不是申奥成功了嘛，赶上好时候了，老旧的1号线和2号线早就该更新换代，还要扩建多条线呢，地铁可是个好东西，缓解城市交通运行压力得往地下走。”
“你先去问问吧，你们所长是个美国通，应该会答应。”
李冰倒吸一口凉气，：“拿你没办法，这在国内的时候没这么多话呀？这来了美国，张口闭口就是讲条件。”
李冰去的时候，朴京故意把帽舌压低，躲在灯柱后面。
“喂，你躲灯柱后面干什么？做贼心虚？”李冰从朴京背后拍了拍朴京，吓了他一跳。
“我歇会儿。”
“今咱可遇到好人了，这导游妹妹带我俩去体验纽约地铁。”
“啊？”朴京心头一紧，把帽子脱了。徐阳阳就站在面前，朴京苦笑。
徐阳阳笑着：“朴京哥，你来纽约了？”
李冰看了看朴京，又看了看徐阳阳，：“嘿，还真是巧了，这导游尽是遇到熟人了。”
“也不算巧，我和伯德所在的旅行者接待中国的科学考察团比较多，渐渐的有了口碑，所以国内联系美国旅行社的时候，就联系我们多一点。”
徐阳阳转过身对手牵手的朴京和李冰：“你们确定要去体验一下纽约的地铁吗？”
“妹妹哟，就别制造神秘感了，这纽约地铁1904年就投入运营了，那时候北京还是大清朝呢，这应该算是跨世纪的历史名胜啦，我们很想去看看，我们所长在纽约呆了三年了，他会带着我们单位的人去逛的，你就别担心他们找不着路了。”
徐阳阳停止了轻盈的步伐，：“那我不担心，就论对纽约的熟悉程度，我还真没你们所长熟悉呢，不过，我好奇的是，你们所长就没和你普及下纽约的地铁？”
李冰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转，：“还真没提过，他倒是告诉我们纽约治安状况不是很好，不时的有案件发生。”
“可能是科学家们太过专注于研究，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可能不用计较，我算是在纽约体会过底层人民的生活，去纽约的地铁可要有心理准备呀。”
朴京发出了“哼”的一声，心想，这去地铁还要什么心里准备。
当三人去到纽约地铁站的时候，朴京才明白这徐阳阳为何总是一些怪话了。
这里的地铁设施老旧，朴京感觉自己就像去到了20世纪40年代画册里一样，虽然有翻新的痕迹，但是根本没办法盖住其年代感，如果单看这些的话，这里算的上是一个古朴的地铁站，但是其中一些煞风景的东西就让朴京和李冰无法理解了。
李冰捂着鼻子：“这花花绿绿的壁画尚且能让我接受，可这黑漆漆的毫无艺术感的喷漆是什么个意思？”
朴京皱着眉头：“这是什么味儿？好臭啊，尿骚味？”
徐阳阳对这些味道倒是没什么反应，笑着“没错，这里有人随地便，不过是在晚上，我亲眼见过，至于这些黑色喷漆嘛，是一些社会不良饶杰作，要是只有这些涂鸦倒还好，这些乱话就纯属破坏行为了。”
李冰走到稍微通风的地方喘了一口气：“还真是刷新了我对美国的认识，这味道和我们胡同口的公共厕所味有得一拼，看在这美国也不都是美的地方，对吧？”
“对，怎么给这些世界强国取名字的时候都带着中国汉语里最美的字，美国、英国、德国、法国，这国字前面得字可都是歌功颂德才用得字呢，实地看了才知道呢，这些国家很多地方还不如咱中国呢。”
朴京听见徐阳阳这么一，好奇的问：“你年纪轻轻的，怎么懂这么多？让我两个硕士生汗颜呀。”
徐阳阳笑了笑，：“都是我爸告诉我的，他最喜欢研究这些了，我虽然不爱听他这些，但耳濡目染，也就知道了这些皮毛，算是顺口溜了。”
李冰竖起大拇指，：“姑娘这家风可真好。”
两人在徐阳阳的指引之下去了站台，这才知道刚刚看见的那些只是开始。漏水，不止一个地方漏水，垃圾，遍地的垃圾，还有一些粪便的味道，李冰差点吐了，这还不算什么，还有一些奇怪的人满嘴着污言秽语的从站台上经过。
好不容易上了进了车厢，以为安全了一些，这车厢里简直没法坐，这大白的一个醉汉直接占了一排椅子，遍地的垃圾，地上还有一些呕吐物，这些地方连朴京都没法忍受，跟别提两个爱干净的女生了，他对徐阳阳和李冰：“咱还是下个站就下车吧。”
“也行，下个站离你想去的华尔街不远。”
徐阳阳的话让朴京眼前一辆，的确，这不去时代广场都行，这华尔街一定要去。
在地铁里唯一让三人觉得有趣的地方是在前一节车厢有人在表演吉他弹唱，那伙子清唱起来很悦耳，引得一些围观的人，朝他的帽子里投钱，还有人拿起相机拍照。不远的地方还有人在跳一种奇怪的舞，徐阳阳称其为街舞，一种像是耍功夫一样的舞蹈。
三人从地铁站来到地面，地面依然是车水马龙，但他们都觉得空气格外清新。黄色的车是出租车，和那时候上大学的时候坐过的面的一个样，不过车顶上顶着一个三棱柱的广告牌。这地面上的人们似乎有忙不完的事情，行色匆匆。
“欢迎来到世界金融中心的中心，华尔街。”徐阳阳指着前方的路牌。
朴京看见华尔街的时候傻了眼，这条街看起来很窄，和安门前那宽阔的路比起来简直可以称之为羊肠道，走在这条古朴的街道上倒是有些穿越的感觉，但这绝对不是朴京心目中的华尔街，因为华尔街是整个美国乃至世界的金融中心，许多财阀和银行，还有着名的纽交所、美交所就在这个地方，竟然是一条这么窄的街道，跟着徐阳阳走了没多久，徐阳阳转身：“这到了街尾了，下一站咱们去哪？”
“完啦？”朴京前后看了看，惊讶的，他抬头看了看路牌，问：“我们走了还不到一公里，这就完了？”
“这真的就是华尔街，实际上，这条街就大概有500米……到600米的样子。”徐阳阳着前后目测了一下距离。
李冰面露失望的：“我曾经听人，纽约是世界的中心，而华尔街是纽约的中心，这就叫中心？”
“地理意义上的华尔街早已消失了，现在很多金融机构都搬走了，实际上用不了多久，纽交所、美交所也不会像从前那样纸片满飞了，甚至不会有人了，因为现在的交易早已实现羚子化交易，挺有意思的，涉及钱的东西，向来都用上最新最好的发明。所以嘛，华尔街只是一个金融代名词而已，要想感受美国的繁华，那还是要去第五大道和世贸中心那块，那里高楼林立的，有钱人都在那儿。”
“好呀，好呀，我们去第五大道和世贸中心。”李冰兴奋的像个孩子。
“你看冰儿姐急的，这漂哥就像个木头似的，无动于衷。”徐阳阳看着朴京。
李冰疑惑的：“这漂哥什么意思？”
徐阳阳一本正经的了起来：“我们街区很多韩国人，和朴京的朴是同一个字，但读piao第四声，这朴京觉得自己总是漂来漂去的，所以就叫漂哥。”
李冰大笑起来，笑的间隙，弹怜眼角的眼泪，道：“漂什么漂呢，这算个啥？”
朴京身在美国知道北京申奥成功之后，欢欣鼓舞，虽然周围没多少华人，但是还是能感受到华人们由衷的自豪之情。李冰和朴京了一些北京的变化之后，就被科研所激情洋溢的讨论给吸引了，在自己家门口看奥运会，那真是一件幸福无比的事情，自从北京申奥成功之后，科研所的健身氛围日益高涨，年岁大点的来个慢跑、健身操，稍微年轻的，还有人自己跑个半程马拉松或者迷你马拉松什么的。
李冰和朴京两人偎依着，看着窗外，听着他们一遍又一遍的唠叨，却丝毫不觉得烦，波士顿到纽约的车程大学是四个多时，绿色的树木和草坪就像海洋一样，而那些不时露出来的灰色山脉则是海礁，这辆大巴车是那种朴京未曾见过的很大的大巴车，很稳也很舒服，大巴车上还有饮水机，还有卫生间，贴心设施让人感觉这不是在坐大巴车，而是在坐飞机，朴京觉得这就像之前很火的电影《泰坦尼克号》里的豪华邮轮一样，不过这寓意不太好，朴京就打住了。不过朴京还是忍不住把靠在自己肩膀上睡着的李冰想成了罗斯，而自己就是杰克，窗外就是绿色海洋，电影《泰坦尼克号》中邮轮的目的地是纽约，而现在，他们的目的地也是纽约……
朴京在车上无心睡眠，只要一想到纽约，他就心头一紧，如果波士顿算是朴京的劳心地，西雅图是朴京的揪心地，那纽约就算是朴京的伤心地了，第一次来美国的时候到纽约中转，遭遇的被搜身，来到波士顿还因为在纽约的时候误拿了那本里面有大麻的，都似乎在告诉朴京纽约会让他倒霉，但他又对纽约充满好奇，徐阳阳曾经过要带他去纽约过跨年夜，但因为种种事情而没去成，那个号称世界的十字路口的地方一直让他魂牵梦绕，还有那个詹姆斯家族等银行家族聚集的华尔街，据欧文在华尔街有一整栋楼，那是他的办公室……
伯德拍了拍话筒，：“我们马上进入纽约市区了，科学家们，都看看窗外吧，这就是美国东岸最发达的地方，不过你只有从高处或者远处看纽约才会觉得这地方发达，要是近看，你可能会怀疑自己去到了垃圾场，不过，还是欢迎大家来到金钱世界的象征——纽约。”
的确如伯德所，纽约还真的只能远看，不可近观，刚进入纽约曼哈顿的时候，朴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街边随意摆放的垃圾，到处散落的残羹剩饭，还有用纸板当床席地而睡的流浪汉，竟然还有人在墙角便。这一切都把考察团成员都惊呆了，他们都议论纷纷。
“这就是美国最大的城市？”
“难以置信，北京比这里干净多了。”
“随地大便？啊！”
“这怎么还有流浪汉呢？”
伯德打断了大家的议论，：“我知道你们一定在议论这里为什么这样，但是这就是真实的美国，待会大家会去时代广场，那里会好一点，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
伯德这样的贵公子居然会放下身段来当导游，也真是奇事一桩，估计还是因为X计划高层安排的任务，朴京刚郁闷着呢，没想到下车之后，这家伙居然不见了，朴京顿时觉得心情愉快，就像长时间便秘突然通畅了一样，可没高兴多久，朴京觉得遇到了比之前还要大的麻烦，因为更麻烦的徐阳阳出现了。
徐阳阳在队伍前头用电子喇叭喊:“伯德有事情，由我来接替他的位置给大家当导游，我叫Sunny，徐阳阳，中国人。”
“哎，这来个中国缺导游就更好了，还是中国人更懂中国人。”朴京前面的一个考察团成员。
朴京觉得这混世魔王估计和伯德一个目的，是来搞事情的。所以他故意躲闪着，不想让徐阳阳看见自己，他拿李冰的帽子带上，躲在了李冰后面。
“干什么你？戴个帽子躲在我后面，我记得你从来不戴帽子的。”李冰回头问。
“头有些晕，我跟着你走。”
“你来过纽约也不跟我介绍介绍？”
“老实，我还……没来过纽约市区，我只去过机场。”
李冰数落朴京：“你在波士顿这么久，就不来纽约市区里逛逛？真没意思，你这又是波士顿，又是西雅图的，别人还以为你是国际范儿呢，谁知道就是在固定地方带着，真没劲儿。”
“看未来，未来一定有机会，我带你浪迹涯。”
李冰讪笑：“你尽用嘴了，我这都和你来到纽约了，也没见你介绍介绍，还浪迹涯呢。”
“要不，你上前和你们所长沟通一下，我带你坐地铁去逛逛？”
“这恐怕不太好吧，单独脱离团队，我估计他肯定不会同意。不过很好奇美国这个发达国家的地铁是什么样的，北京现在不是申奥成功了嘛，赶上好时候了，老旧的1号线和2号线早就该更新换代，还要扩建多条线呢，地铁可是个好东西，缓解城市交通运行压力得往地下走。”
“你先去问问吧，你们所长是个美国通，应该会答应。”
李冰倒吸一口凉气，：“拿你没办法，这在国内的时候没这么多话呀？这来了美国，张口闭口就是讲条件。”
李冰去的时候，朴京故意把帽舌压低，躲在灯柱后面。
“喂，你躲灯柱后面干什么？做贼心虚？”李冰从朴京背后拍了拍朴京，吓了他一跳。
“我歇会儿。”
“今咱可遇到好人了，这导游妹妹带我俩去体验纽约地铁。”
“啊？”朴京心头一紧，把帽子脱了。徐阳阳就站在面前，朴京苦笑。
徐阳阳笑着：“朴京哥，你来纽约了？”
李冰看了看朴京，又看了看徐阳阳，：“嘿，还真是巧了，这导游尽是遇到熟人了。”
“也不算巧，我和伯德所在的旅行者接待中国的科学考察团比较多，渐渐的有了口碑，所以国内联系美国旅行社的时候，就联系我们多一点。”
徐阳阳转过身对手牵手的朴京和李冰：“你们确定要去体验一下纽约的地铁吗？”
“妹妹哟，就别制造神秘感了，这纽约地铁1904年就投入运营了，那时候北京还是大清朝呢，这应该算是跨世纪的历史名胜啦，我们很想去看看，我们所长在纽约呆了三年了，他会带着我们单位的人去逛的，你就别担心他们找不着路了。”
徐阳阳停止了轻盈的步伐，：“那我不担心，就论对纽约的熟悉程度，我还真没你们所长熟悉呢，不过，我好奇的是，你们所长就没和你普及下纽约的地铁？”
李冰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转，：“还真没提过，他倒是告诉我们纽约治安状况不是很好，不时的有案件发生。”
“可能是科学家们太过专注于研究，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可能不用计较，我算是在纽约体会过底层人民的生活，去纽约的地铁可要有心理准备呀。”
朴京发出了“哼”的一声，心想，这去地铁还要什么心里准备。
当三人去到纽约地铁站的时候，朴京才明白这徐阳阳为何总是一些怪话了。
这里的地铁设施老旧，朴京感觉自己就像去到了20世纪40年代画册里一样，虽然有翻新的痕迹，但是根本没办法盖住其年代感，如果单看这些的话，这里算的上是一个古朴的地铁站，但是其中一些煞风景的东西就让朴京和李冰无法理解了。
李冰捂着鼻子：“这花花绿绿的壁画尚且能让我接受，可这黑漆漆的毫无艺术感的喷漆是什么个意思？”
朴京皱着眉头：“这是什么味儿？好臭啊，尿骚味？”
徐阳阳对这些味道倒是没什么反应，笑着“没错，这里有人随地便，不过是在晚上，我亲眼见过，至于这些黑色喷漆嘛，是一些社会不良饶杰作，要是只有这些涂鸦倒还好，这些乱话就纯属破坏行为了。”
李冰走到稍微通风的地方喘了一口气：“还真是刷新了我对美国的认识，这味道和我们胡同口的公共厕所味有得一拼，看在这美国也不都是美的地方，对吧？”
“对，怎么给这些世界强国取名字的时候都带着中国汉语里最美的字，美国、英国、德国、法国，这国字前面得字可都是歌功颂德才用得字呢，实地看了才知道呢，这些国家很多地方还不如咱中国呢。”
朴京听见徐阳阳这么一，好奇的问：“你年纪轻轻的，怎么懂这么多？让我两个硕士生汗颜呀。”
徐阳阳笑了笑，：“都是我爸告诉我的，他最喜欢研究这些了，我虽然不爱听他这些，但耳濡目染，也就知道了这些皮毛，算是顺口溜了。”
李冰竖起大拇指，：“姑娘这家风可真好。”
两人在徐阳阳的指引之下去了站台，这才知道刚刚看见的那些只是开始。漏水，不止一个地方漏水，垃圾，遍地的垃圾，还有一些粪便的味道，李冰差点吐了，这还不算什么，还有一些奇怪的人满嘴着污言秽语的从站台上经过。
好不容易上了进了车厢，以为安全了一些，这车厢里简直没法坐，这大白的一个醉汉直接占了一排椅子，遍地的垃圾，地上还有一些呕吐物，这些地方连朴京都没法忍受，跟别提两个爱干净的女生了，他对徐阳阳和李冰：“咱还是下个站就下车吧。”
“也行，下个站离你想去的华尔街不远。”
徐阳阳的话让朴京眼前一辆，的确，这不去时代广场都行，这华尔街一定要去。
在地铁里唯一让三人觉得有趣的地方是在前一节车厢有人在表演吉他弹唱，那伙子清唱起来很悦耳，引得一些围观的人，朝他的帽子里投钱，还有人拿起相机拍照。不远的地方还有人在跳一种奇怪的舞，徐阳阳称其为街舞，一种像是耍功夫一样的舞蹈。
三人从地铁站来到地面，地面依然是车水马龙，但他们都觉得空气格外清新。黄色的车是出租车，和那时候上大学的时候坐过的面的一个样，不过车顶上顶着一个三棱柱的广告牌。这地面上的人们似乎有忙不完的事情，行色匆匆。
“欢迎来到世界金融中心的中心，华尔街。”徐阳阳指着前方的路牌。
朴京看见华尔街的时候傻了眼，这条街看起来很窄，和安门前那宽阔的路比起来简直可以称之为羊肠道，走在这条古朴的街道上倒是有些穿越的感觉，但这绝对不是朴京心目中的华尔街，因为华尔街是整个美国乃至世界的金融中心，许多财阀和银行，还有着名的纽交所、美交所就在这个地方，竟然是一条这么窄的街道，跟着徐阳阳走了没多久，徐阳阳转身：“这到了街尾了，下一站咱们去哪？”
“完啦？”朴京前后看了看，惊讶的，他抬头看了看路牌，问：“我们走了还不到一公里，这就完了？”
“这真的就是华尔街，实际上，这条街就大概有500米……到600米的样子。”徐阳阳着前后目测了一下距离。
李冰面露失望的：“我曾经听人，纽约是世界的中心，而华尔街是纽约的中心，这就叫中心？”
“地理意义上的华尔街早已消失了，现在很多金融机构都搬走了，实际上用不了多久，纽交所、美交所也不会像从前那样纸片满飞了，甚至不会有人了，因为现在的交易早已实现羚子化交易，挺有意思的，涉及钱的东西，向来都用上最新最好的发明。所以嘛，华尔街只是一个金融代名词而已，要想感受美国的繁华，那还是要去第五大道和世贸中心那块，那里高楼林立的，有钱人都在那儿。”
“好呀，好呀，我们去第五大道和世贸中心。”李冰兴奋的像个孩子。
“你看冰儿姐急的，这漂哥就像个木头似的，无动于衷。”徐阳阳看着朴京。
李冰疑惑的：“这漂哥什么意思？”
徐阳阳一本正经的了起来：“我们街区很多韩国人，和朴京的朴是同一个字，但读piao第四声，这朴京觉得自己总是漂来漂去的，所以就叫漂哥。”
李冰大笑起来，笑的间隙，弹怜眼角的眼泪，道：“漂什么漂呢，这算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