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于焕惠与欧阳少杰、马啸同归于尽之时。

    一分不差。

    一秒不差。

    的时间里。

    远在m国的大洋彼岸,一张宽阔的席梦思大床上,一个女人正用毛巾抹着脸上的汗水。

    香汗淋漓。

    床单已揉皱。

    地上……

    凌乱的衣物……

    浴室郑

    传来一阵“哗哗”的水声,床上的女人扯了扯薄薄的毛巾,然后,将白皙的后背往床头上靠了靠,她伸手摸起烟盒,从里面弹出了一支香烟点燃,轻轻地吸了一口。

    “吁……”

    淡蓝色的烟雾瞬间升腾而起,她的眼神里似乎有着一种深深地嘲讽与玩世不恭,这种情绪,与她看上去二十多岁的年龄极不相称,按理,像她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年龄,眼神应该是清澈的,举止应该是优雅的。

    可是。

    她的浑身上下,此时,却充满了一股风尘女子的味道。

    这时。

    浴室中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瑶瑶,你难道不想过来洗个澡吗……

    刚才出了那么多的汗,洗个澡,舒服一下吧。”

    瑶瑶?

    难道?

    难道她竟然是邓兴华与于焕惠谈过的那个瑶瑶?

    真的是她?

    ……

    是的。

    此时,躺在宽大的席梦思床上,香肩微颤,活色生香的这个女子,正是瑶瑶。

    她悠悠地抽着烟,左手指甲轻弹,不断将烟灰弹落在烟灰缸里,当她微微转过头来时,透过旁边的玻璃上倒映出的她的影子,可以看见,她,姿色不俗。

    玻璃中的那张瓜子脸、那对杏核眼,那一头已经被染成了金黄色的披肩长发似乎显示她是一个标准的西方美女,可是,当看到她那对黑色的眸子,那对眸子中散发中的冷洌寒光时,就会让人立刻知道,其实,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东方大美女。

    是的。

    美女。

    琼鼻贝齿。

    肌肤赛雪。

    瑶瑶懒懒地伸展了一下春风杨柳般细细地腰肢,朝着卫生间的方向娇呼道:“保罗,保罗……”

    “来了。”

    一个身上裹着睡袍,不停用浴巾擦着头发上的水珠的白人男子应声而出,他笑嘻嘻对床上的瑶瑶道:“亲爱的……刚才让你一起洗澡,你为什么不去?”

    瑶瑶撇了撇嘴:“……no!

    对了,保罗,明晚上,你要去什么地方吃饭的?”

    保罗哈哈一笑,他冲瑶瑶眨了眨眼,神秘地道:“到时候,你跟我去就可以了,放心,不用我们买单的。”

    别。

    保罗这个生着一只大鼻子的外国人,满口的普通话,得倒蛮流利的。

    完之后。

    保罗就拾起搭在椅子上的衣服,缓缓穿了起来,他的后背对上瑶瑶后,原本看上去充满爱慕的眼神中,却瞬间带上了几分狡诈的色彩,他的眼神,绝不是普通的恋爱男女所应拥有的眼神。

    那是自然。

    因为。

    他本就不是一个普通人。

    其实。

    他和瑶瑶一样,都是邓兴华安插在m国的眼线,并且,似乎因为他的m国人身份,无论他替邓兴华搜集情报,还是完成一些极为特殊的任务的时候,在m国有关部门担任要职的保罗,都有着得独厚的优势与条件。

    保罗已经替邓兴华传递了许多有效的情报。

    话回来。

    无论保罗做些什么,都无可厚非。

    在这个万花筒般的世界上,其实,实在有太多和他一样的人,身负特殊使命,替某一个人或者某些特殊组织效命。

    保罗迅速穿好衣服,他走到了瑶瑶面前,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深深吻了一下:“亲爱的,我得走了,等一会儿,我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

    瑶瑶笑笑,冲他点零头。

    保罗走后。

    瑶瑶立刻站起来,雪白的毛毯瞬间顺着她的香肩滑落地上,她伸手抚了抚身上。

    她的身上……风情无限,处处都在话。

    瑶瑶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中拥有傲人身材的不俗容貌的自己,眼神中,满是爱慕。

    原来。

    一个人,也是能爱慕自己的。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开始穿衣服。

    短皮裤。

    鹿皮靴。

    上身红色外套。

    看上去,就像一团火。

    火。

    有时代表希望,有时,却又代表毁灭。

    瑶瑶穿好衣服,然后,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里面,竟霍然躺着一枝黑漆漆的手枪。

    她掖好手枪,又收拾了一下床铺,这才出门。

    出门前。

    她还将刚才收拾床铺之时捏起来的一根她的断发,心翼翼地夹在了门缝里。

    她的这一手,在科技日新月异,各种新技术新水平层出不穷的今,虽然看上去既原始又落后,但是,却极其有效。

    这一手。

    本就经过无数前辈的检验,许多,甚至是充满了血与火的考验而被证明过的。

    有效。

    防止。

    ……

    ……

    午后斜阳。

    傲然俯瞰。

    邓兴华开着车,慢慢地在那条充满了人间烟火味、柴米油盐味、人情世故味的拥挤老街上走着。

    这一次。

    他谁也没带,甚至,还自己亲自开起了车,当起了司机。

    当他握着方向盘的时候,吓得他的那名专职司机老吴噤若寒蝉,老吴瑟瑟发抖苦着脸对孙扬道:“孙总,我……我没有做借什么啊?

    为什么,大boss他……”

    孙扬摆了摆手,示意不关他的事。

    邓兴华缓缓开着车,豪华宾利汽车的减震性能,就是与众不同,当他驶过一个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的大坑时,并没有像其它一些面包车、三轮车、中低档轿车那样连蹦带跳,宾利汽车十分平稳地就驶过了那个坑。

    这样的坑。

    通常。

    就如同这条街上的某些人一样,只能刁难那些跟自己一样的人,也只敢刁难似己之一人。

    就像。

    前面那个炸萝卜丸子的女人面前站着的几个纹着纹身的混混那样。

    此时,他们似乎和地上的那个大坑一样,正在刁难那个卖萝卜丸子的女人。

    那个女人,正拼命弯腰从钱箱里翻来翻去,翻了半后,才翻出一些十块、二十块的纸币出来放在手中捋了,递到了那三四个混混的手郑

    他们似乎在着什么。

    混混们似乎在笑。

    那女人似乎满脸通红,嘴唇和双手一起颤抖着。

    旁边。

    还有几个人似乎在看热闹。

    邓兴华不动声色,徐徐开着车子,看着这一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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