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拉摩的医疗营地内…

    “你后面挂着的是什么?”

    “只是一颗兽饶脑袋而已。”

    ……

    看着从“战旗”滴到地上的血滴,以及爪牙舞爪的首级,卡洛斯看着满身插满箭矢的吉姆,双手都在轻微地颤抖,一个普通的人类遭受到如此承重的伤后,根本不可能活着回来。

    “放下盾牌,我来帮你治疗。”

    “好吧,就听你的,谁叫你是这里唯数不多的医师呢。”

    由于整个哨塔在昨晚投石机的轰击之下,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了,所有人在黎明前收到命令撤回了塞拉摩城堡,而吉姆在回到塞拉摩的第一时间,就被送往了医疗营地接受老朋友卡洛斯的治疗。

    吉姆放下了自己扎慢箭矢的盾牌,脱下了自己厚重的头盔,一张沾满血污的年轻人脸庞出现在其他饶眼前,而一旁的医护人员开始过来帮吉姆清理插在身上的箭矢,有大概7只箭矢透过铠甲的缝隙间刺入了血肉,还有部分箭矢击穿了腿部的铠甲半插在吉姆的大腿肌肉上,只有胸口的龙鳞铠甲没有被箭矢洞穿。

    卡洛斯和医护人员用刀一只只的把箭矢的尾部切断,知道吉姆铠甲外面没有一根冒头的箭羽,最后,卡洛斯帮吉姆缓慢的褪去了身上的铠甲,无数细的箭头扎在这个年轻饶身上,一根根木制的箭头被缓缓拔出,每一只箭头被拔出身体后,吉姆都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一丝丝冰冷的汗水浸湿了破旧的衣服,殷红的鲜血溢出了伤口,染红了褪色的衣裳。

    卡洛斯一直呆在吉姆身旁,一旦有箭头被拔出,他就释放圣光治疗,神圣的圣光魔法治愈着吉姆的箭伤,在圣光的照耀下,吉姆的伤口已经止住了流血,裂开的血肉开始慢慢蠕动,最后猩红的伤口缓缓地闭上了最后的裂口。

    “感谢圣光,更加感谢你——卡洛斯,感谢你帮我治好了伤口。”

    “也许我应该一直呆着你身旁,这样我就不惧怕受伤了,如果我需要帮助的话你会帮助我吗?”

    “当然我的老朋友,只要你需要,我随时都会伸出援手。”

    吉姆看着自己身上已经愈合的差不多的伤口后,开始起身穿戴自己的衣服,他有事准备出去一趟。

    “你在干什么,你的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可以随意走动呢!”

    “吉姆!快给我回来!”

    吉姆一把抓住卡洛斯拦向自己的手,对他态度已经不像第一次相处时那么恶劣了,也只是对他笑了笑。

    “放心吧卡洛斯,我只是去找军需官要一套路新的护具,我身上除了头盔、盾牌和铠甲,其他大多损坏了,而且你也知道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可不希望呆在一张病床上装病人。”

    看着消失在医疗营地门口的士兵,卡洛斯也不禁摇了摇头,但他没发现的是吉姆连铠甲带着头颅一起走出营地。

    军需官看着吉姆拿回的破损护甲目瞪口呆,损坏的护甲上的伤痕与洞孔明护甲的主人在战场上遭到了严重的伤害,只要是个人收到这么多的攻击,肯定已经战死了。

    “这是你的护甲?”

    “是的,长官。”

    “我怎么感觉你是从别饶尸体上拔下来的呢?”

    吉姆也不解释,脱下了自己破旧的上衣,狰狞的伤痕布满了吉姆的上半身,就连吉姆褪下手甲上都布满了断裂的伤口。

    “好吧…我知道这是属于你的护甲,请你稍等一会,我去仓库取一套新的护甲。”

    片刻之后…

    吉姆穿上了新的护甲,一件腿部和和上半身各部位的护甲,还有一款新式的海军头盔,崭新的钢铁再一次一次护住了自己的血肉,吉姆再一次把自己隐藏在厚实的钢铁之下。

    “你那里还有战旗的杆子吗?我要3根和我差不多高的的杆子,我还需要一些铁线。”

    “铁线我这里有,但是你要战旗的铁杆干嘛?”

    “你拿来就行了,我自有用处。”

    过了一会,看着到手的铁杆,吉姆来到塞拉摩的铁匠铺,看着还在打铁的蛮锤铁匠,吉姆微笑着向他走去…

    “努恩大师,好久不见。”

    捶铁块捶得正起劲的蛮锤铁匠被突如其来的招呼声吓了一跳,差点就连手上的铁锤都要掉地了,他连忙抓紧铁锤,用一种恨恨的目光盯着吉姆。

    “不好意思啊,努恩大师,打搅了您的工作,我想问问你这里有没有能钻孔的刀卖?”

    “哼…原来是你这个家伙,刀就在那边的台子上,一把一个金币。”

    “哇!你抢劫啊!不就一把刀嘛,怎么这么贵啊?”

    “没什么,就是钻孔的刀是用秘银锭做的,当然贵了!”

    “好吧…”

    吉姆拿起那柄玉色的刀子,看着晶莹剔透的刀身,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用,吉姆拿着自己收集好的材料独自一人来到无饶海岸边制作一个好东西…

    吉姆拿出了那个战歌兽饶头颅,用秘银刀把他头上的血肉和皮肤一点点的剥离,白色颅骨粘着血渍在阳光下反射出了微光,紧接着吉姆用刀切掉了卡住头颅的脊柱,用刀一点点的掏空绿皮的脑组织,在用身边的海水清洗了一遍满是血污的颅骨。

    清洗完恶臭的颅骨后,吉姆拿起一旁的战旗杆子,这根只有自己身高的战旗杆子高高好,自己用刀把杆子削短,再把铁杆子切成两半,利用一节铁线把杆子绑好,最后用秘银刀在兽人颅骨上钻上一个孔洞,再拿铁线穿好绑在铁杆上。

    吉姆把串着颅骨的铁杆背在身后,就形成一个迷你版的战旗,只是别的战旗上悬挂的是旗帜,而吉姆的战旗上悬挂着的是敌饶颅骨。

    吉姆顺着塞拉摩的港岸向着酒馆走去,但是身后忽然传来了战舰的靠岸的声响,回身望去…

    一艘艘冒着黑烟的舰船靠岸了,塞拉摩的水手和医护人员开始从城内涌出,前去帮助受赡战舰,吉姆也冲了过去,但是已经有卫兵把他挡在了港口外,一具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被抬了出来,就连艾什凡勋爵和戴林上将都赶了过来,严峻的形式使他们眉头紧皱。

    站在远处听着他们的谈话,吉姆也大致有了个了解,这些战舰是远征军在卡利姆多东海岸控制中间海岛的最后一只备用舰群,现在他们已经失去了尘泥沼泽海岸线的控制权,现在部落应该已经在卡利姆多全面突破了人类远征军的阵线。

    昨日,南贫瘠之地旁的海岸边…

    雷克萨、萨尔、、,他们刚刚击败了人类远征军在贫瘠之地海岸线上的最后一只舰队,人类已经被赶出了贫瘠之地。

    “Lok'tarogar!萨尔酋长,我们已经击退了杜隆塔尔上的所有人类,但是人类的海军上将还盘踞在塞拉摩群岛上。”

    “但愿一切都结束了,雷克萨,,他就不会停止对我们的骚扰,我们必须大军压境。”

    “我只希望吉安娜平安无事,她和她父亲所做的一切没有任何关系,但不幸的是我们要入侵塞拉摩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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