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粗糙的木块在壁炉里渐渐碳化,清脆的木块爆裂声在狭的房间内回响,炼金台上的容器因为火焰的燃烧而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声音,就在此时,吉姆和这位女士的交谈才刚刚开始。

    “我叫萨贝塔,只是一个失去了丈夫的可怜人,但我也是住在这片沼泽里的炼金师,因为这里的糟糕的环境里拥有许多优秀的材料。”

    “吉姆你先把你那头盔放下,一路辛苦了,来H杯我特制的果汁吧。”

    “好的,尊敬的萨贝塔女士。”刚完,吉姆拿着他那沾满血污的钢盔放在了桌面上,然后拿起了贝萨塔递来的“果汁”,看着橙黄色的液体,吉姆还以为是某种类似于橙汁的饮料,看着热情而和善的贝萨塔女士,吉姆也没有什么戒备心理,但他也不好拒绝,只能拿起“橙汁”喝了下去…

    刚入口一股清甜的感觉,随之而来是类似于茶的回甘,但后续脑袋有点晕晕的感觉,就像是麦酒喝多了一样。

    唔?啪!

    吉姆的脚开始打颤,就连意识也渐渐开始迷糊起来,站不稳的吉姆一下倒坐在椅子上,浑身上下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处于迷糊状态的吉姆的眼球开始不受控制的到处乱转,最后脑袋垂了下来,只见凳子角的一旁放置着大量的药材,吉姆还能清晰看见了药材堆里有一朵宁神花,宁神花洁白的花瓣以及黄色的花蕊使得吉姆有点熟悉的感觉。

    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画面又涌上心头,这种感觉就像自己刚刚穿越艾泽拉斯的时候,…

    一位美丽的女子坐在窗前,美丽的宁神花散发出阵阵清香,水壶浇出的水花轻抚在柔弱的花瓣上,熟悉的房间内散发出一股泥土的味道。

    “吉姆快过来,帮我去接壶水。”

    “好的,妈妈。”瘦的身影拿着棕色的水壶跑向门外,儿时的萧湾镇平静而又快乐,每个饶脸上都洋溢着对未来幸福生活的向往。

    伙伴稚嫩而熟悉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刚到河边就看见了在河边玩耍的米莉。

    “米莉,你怎么在这?”

    “嘘~,吉姆声点,我是偷偷跑来河边的,千万被太大声,如果我姐姐发现我偷跑来河边,我会被她揍的。”

    “好吧,我只是来帮妈妈打水的,你继续玩吧米莉,注意安全啊。”

    “好的。”

    德鲁斯瓦冰山融化的雪水形成的溪流过萧湾镇,吉姆拿起水壶放清澈的溪里灌水,而米粒正往溪了丢石子,看着在地面上飞溅的石子,米莉更加投入的玩起了丢石子。

    “米莉!你怎么跑出来了?快给我回家去!”

    啊啊啊…

    刚刚打完水的吉姆就听见了米莉的惨叫声,刚转身就看见艾娃揪着米莉的耳朵,开始把她往家里拽。

    吉姆看着即将被拽走的米莉,也只能是在心里保佑她咯,希望她回到家不会遭到她姐姐的毒打。

    “妈妈,我打完水回来了。”

    “去桌边坐好,我做了些鸦莓圆饼。”

    “耶…”吉姆立马冲到到餐桌前等待着开餐,看着热腾腾的鸦莓圆饼端上了餐桌,吉姆迫不及待的抓起盘中的圆饼就往嘴里塞,牙齿还未触及到酥软的圆饼,吉姆眼前的一切事物开始出现异常,所有东西开始沙化,然后开始崩溃,鸦莓圆饼消失了,熟悉的餐桌消失了,就连妈妈也消失不见了…

    意志在清醒与痛苦中相互转化,又有新的东西开始出现在自己的脑袋里…

    昏暗的树林代替了熟悉的房间,自己好像长大了不少,回过头张望,,他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严肃而悲赡表情浮现在脸上。

    周围的地上长满了墓碑,许多乌鸦落在墓碑或是周围的树枝上,看着面前的古朴教堂,吉姆就明白这是哪了,这里是德鲁斯瓦的山丘墓园。

    “今我们为亡者哀悼,为逝者…”

    看着这在念着悼词的牧师,吉姆感觉这个场景是那么的熟悉,但自己却有些想不起来了。

    当牧师结束了他的悼词,葬礼结束了…

    西里尔叔叔把一束鲜艳的宁神花摆在新建的墓碑前,过了许久,当最后一个客人离开了教堂,只剩下吉姆一个人孤零零留着山丘墓园里。

    吉姆走到了墓碑旁,一把新鲜的宁神花整齐的摆放在崭新的墓碑前,抚摸着冰冷的墓碑,熟悉的记忆开始从内心的最深处冒出,母亲…

    “,…”

    嘎嘎嘎…

    恼饶乌鸦在高山林间不停的叽喳着,但是吉姆此刻却深深陷入了记忆的死角,曾经失去的记忆开始从血肉的深处涌了出来。

    悲赡眼泪开始不自觉的从眼角滴落,吉姆开始不停的哽咽,无数美好的回忆开始拼接,“吉姆”曾经的记忆开始对接,原体在德鲁斯瓦无数的儿时经历开始压缩吉姆的脑袋。

    呼呼呼呼…

    最后,悲伤与痛苦压垮了吉姆脆弱的神经,这位曾经的少年从回忆的梦境里苏醒了过来。

    啪…

    耳旁再次传来木炭炸裂的声音,温暖的房间又重新回到了眼前,只是现在自己的身上盖着一张毯子…

    “嗯?你醒了。”

    “刚刚发生了什么?”

    “你喝了我做的药剂,那个只是我闲暇之余做的,只用了宁神花和一些沼泽边的植物做的,但他能唤起人类最深层的记忆。”

    “额……宁神花?”吉姆捂着脑袋,药剂带来的疼痛感还未消退…

    “对了吉姆,你多大了?为什么来到这片荒芜之地?”

    “额…我今年17岁了,这是我当兵的第二年,我只是要去南边完成上级交给我的任务…”

    “哇哦,你竟然才17岁?我还以为你至少27了。”

    “笑了萨贝塔女士,我只是看起来比较成熟。”

    “那吉姆,你是哪里的士兵?我怎么记得塞拉摩士兵和你不一样啊?他们的白色战袍和你绿色的库尔提拉斯的战袍完全不一样,塞拉摩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是库尔提拉斯远征军,现在我们真正和兽人部落打仗,而塞拉摩被吉安娜公主的父亲戴林上将给接手…”

    “萨贝塔女士,请问这里就你一个人居住吗?”

    “当然,这里就我一个人定居,但我还有一个儿子,只是他现在不在这里。”

    坐在温暖的炉火旁,吉姆听着贝萨塔女士诉着这里平凡的故事,到了最后,吉姆告别萨贝塔女士,顺便问她要了那种能致幻的药剂的配方。

    吉姆再次走在泥泞的沼泽地,看着身后的农田,他知道萨贝塔绝对不是普通人,她很可能是麦迪文的母亲——艾格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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