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是不是杀害那两个姑娘的淫贼?”

    到了牢房之后,狱卒便马不停蹄地向她开审。

    “我不是啊大哥!我真的不是!”

    叶了了立马否认。

    “既然不是,为何出现在事发现场?9有!我们驻守在事发地的官兵那么多,你竟然能上房顶。若不是你自己弄出了声响,我们还发现不了!反正要我说,即使不是凶手,你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狱卒瞪着一双眼睛,又恶狠狠地道。

    “狱卒大哥,我是因为看到有一个黑衣人来到屋顶,为了抓住他,所以才跑到屋顶上去的。后来我二人发生了打斗,惊扰到了驻守的官兵,我因此分了心,他趁我不备往我面上撒了面粉,伤了我的眼睛!如此,他才能得以逃脱。”

    那个黑衣人轻功虽好,但身手并没有她好。叶了了敢保证若同对方打斗时她没有分心,以致于被他伤到了眼睛,那她一定可以拿下那个黑衣人。

    “这么说,你也是会武功的咯?”

    狱卒半眯起眼睛,瞬间警惕。

    叶了了知道自己若否认,是毫无说服力的。毕竟那样高的屋顶,她确实在无人知晓的情况下飞了上去。

    于是,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你说你不是凶手,那你为何会在那个时候看到凶手。你知不知道,你看到所谓“凶手”的时间,已经子时了?子时你不好好在家里睡觉,出来乱逛什么?哦对了,这么一说我倒忘问你家住哪儿了。你快说说,你家住在哪儿。我要问问你家人你案发的时候你在干嘛,有没有不在场的证据!”

    狱卒虽然心里也觉得叶了了十分可疑,但到底不敢妄下结论。

    毕竟叶了了从屋顶摔下来的时候,眼睛确实是受了伤的。且在此之前,据在场的官兵报告确实听到了打斗声。

    试问一个人若真是凶手,又怎么会把自己的眼睛给弄瞎,然后让官兵抓到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叶了了可能确实遇到了另一个来此地探查的黑衣人,她见那人形迹可疑便出了手。

    而若是想要验证这一点,便只能向叶了了身边的人求证了。

    “呃……我……我是外地来的,在此地没有朋友,更没有家人!不过狱卒大哥你可以去一个名叫“十里香”的酒楼,问一问那里的小二。当时我在那里吃饭,根本没有作案的时间!”

    其实叶了了完全可以亮明自己的正身正清白,毕竟她是女子,一个女子,怎么可能会是行下那种事?

    可是她又怕若如此,会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想在尽可能掩藏好自己正身的情况下,为自己证清白。

    “外地来的?那你原籍是哪里人啊?为何来此地啊?”

    那审问她的狱卒一边问她问题,一边做了一个手势。

    如此,一个守在不远处的狱卒便跑了过来。

    “去十里香,把那里的小二叫来问话。”

    之后,他目不斜视的对着那小狱卒道。

    小狱卒听到之后,道了声“是”,便拔腿跑了。

    “回狱卒大哥,小的来自覃洲!是来参加科考的,今日刚到。谁曾想,这里却发生了这样的事。小的本来住在城东的,听说此事之后心里好奇,便来了这里。因为小的在覃洲之时,也官府破过几个案子。知道像此罪犯这样犯罪手法的人,都极其狂妄。大概率会回到案发现场,看着对案件束手无策的查案之人获得一种满足感。基于此,小的想着碰碰运气,于是便在此地蹲守。”

    这些东西都是叶了了为了洗清嫌疑而临时编造的,不过,倒也不是瞎编,多多少少都有一点她的分析在里面。

    比如此罪犯接二连三的选在同一个区域犯罪,而且案件发生相差的时间明显不长。

    按照常人的思维,一般是等风头过了再犯,或者换一个地方再犯。如此,才会减小被抓到的风险。

    可面前他们所面对的这个罪犯,却反其道而行。叶了了从此人的犯罪手法,感觉到了他的自大与狂妄。

    而为了满足自己的这份自大和狂妄,这样的一个人,很大程度上会选择案发地,观赏自己的“杰作”。

    狱卒听了,没有接话,而是抬着一双鹰利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叶了了,好似想从她的身上捕捉到一些什么东西。

    叶了了被他看得很不自在,目光躲了躲,身子也不自觉地向后缩去。

    “参加科考,应该是一个文弱书生才对,怎么你还能飞檐走壁啊?”

    在如此静默了一会儿之后,那狱卒又问道。

    “防身用嘛,而且习武也可以强身健体,人嘛,多会点东西总是没有坏处的。”

    叶了了谄谄回道。

    “对了狱卒大哥,要不你让我跟负责追查此案件的大人见个面,我以前在覃洲也侦破过几件,说不定能给到一些帮助。”

    为了找出幕后真凶,叶了了已经开始“不择手段”了。

    她想着,若今夜那个黑衣人真的是凶手,那她去抓捕他的行为无疑是惊扰到了他。

    即使他本事再大,再狂妄,想必短时间内都不会出现了。

    如此,抓捕到他的难度也就会变得越来越大。

    届时,不知道又会有多少无辜的人受害。

    所以,她真的很想跟负责此案件的人探讨一番,看看他目前掌握了什么线索。那些线索,又对抓捕到了有没有什么帮助。

    “你一个连自己身上的嫌疑都没有洗清的嫌犯,竟然想着要同负责此案件的大人对谈,你小子够敢提的啊!”

    说着,狱卒拿手中的棍子抽了叶了了一下。

    “啪”的一声,烛火之下,叶了了看到棍子落地的地方扬起了一层细灰。

    狱卒可能也只是想给她一个简单的教训,打得并不太重,加之她衣服穿得厚,所以对于这一鞭叶了了并没有太大的感觉。

    但是,叶了了还是洋装吃痛地喊了一声。

    毕竟她若是不装个痛,回头这狱卒看他不痛,心里不快,又加重力道抽她一顿怎么办?

    为了避免这样的悲剧发生,叶了了还是觉得装一装会比较好。

    “一个大男人,才这点小痛就哭爹喊娘的,亏你还是个习武之人!也不害臊!”

    狱卒的语气和神情满是鄙夷。

    “狱卒大哥!您的手劲儿是真的大!我爹打我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痛!想必您的身手也很好吧!”

    为了让自己少遭点罪,叶了了干脆吹捧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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