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资极好?而不是极差吗?”

    叶了了再三确认。

    宋衡本以为叶了了怎么了,得知她是为了这样的事困扰之后,心里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我很确定!”

    他无比笃定。

    “你不会……真把自己当成是药伯的弟子了吧?你仔细想想,一个医者从学医到行医,至少需要十年。这明学医不仅需要毅力,还需要赋。药伯医术那般高的人,要想从他这里学得他所有,自然就需要一个赋极高的弟子来承学。而若他寻了一个赋差的弟子,砸了自己的招牌是,可若断了自己的衣钵,那事情可就大了。你觉得像药伯这样能取得这般成绩的人,会行出这等蠢事吗?”

    大概是想让自己的这番话更具有服力,之后宋衡又补充了许多。

    “阿洄,你在其它之事的学习之力非常强,就没有必要因为在医学上的赋过差而耿耿于怀了。”

    紧接着,他又因为怕叶了了因此事而伤心,于是又赶忙了一番劝慰之语。

    叶了了看了宋衡一眼,向他扯出了一抹笑。好像在——“你放心,我不会”。

    “既不会,为何会是现在这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从他向她回答关于药伯女弟子赋高低的问题之后,她的情绪便可见的低落下去了。

    他是能感觉得到的,所以他并不信叶了了这个向他传达“她没事”之意的神情。

    “李黎跟我提过药伯的这个女弟子。”

    叶了了正了正身,一脸严肃。

    “和我的不一样?”

    宋衡听罢,当即意识到了些什么。

    “嗯!之前我向他问起过关于药伯的事,他告诉我药伯有一个女弟子,因为赋差,便被药伯留在仙灵阁摆弄药材。”

    那个时候她没有恢复记忆,以为自己就是药伯的弟子,加之她赋确实极差,也便信了李黎的那套辞。

    可今日听宋衡这么一,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基于此,她便不得不去想李黎当初如此的动机在何处?

    是他记错了?还是他故意错?

    若是记错了,便没有什么,可若是故意错,那问题可就大了。

    如此,她便有理由怀疑李黎在隐瞒她些什么,或者对于她的事,李黎知道些什么。

    “你确定殿下是如此跟你的?”

    对于她的这个法,宋衡也表现得有些意外。

    “确定!那个时候我以为殿下的是我本人,而我学医的赋确实不怎么高,如此才信了。若那时他的是赋差,我又怎么可能会信?然后不在后面见到你的时候询问你一番呢?”

    她什么都能记错,唯这一点,她敢笃定她没有记错。

    “宋衡,你确定你没有跟李黎串通过吗?”

    李黎形容药伯的那个女弟子时,好似在故意往她身上套。

    他如此行为,目的无非就是不想她怀疑自己的身份。

    这怎么看,都与宋衡当时的所求不谋而合。

    “真没有!我发誓!他可是太子啊,是当今皇帝的儿子。你应该知道我宋家对他构成的威胁颇大,若他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大可揭发你的身份,以此掰倒宋家,为自己登上皇位肃清障碍,怎么可能还会配合我一起隐瞒你的身份呢?”

    宋衡极力否认。

    “那他为何会把药伯赋不甚高的女弟子,成赋极差呢?”

    这下,叶了了可就越发的不解了。

    “有没有可能……药伯收的女弟子赋确实极差?”

    宋衡提出了一个全新的猜测。

    叶了了听罢,没有接话,而是看着宋衡,等着他继续下去。

    “药伯此人本来就神秘,虽他爱在外人面前夸他的女弟子不假,可谁也不没有见过他的那位女弟子,故而也就没有人清楚他收的那位女弟子赋是好是坏。你想想,若换成你是药伯,你收了一个赋极差的弟子,会向外界自己收了这样的一个女弟子吗?王婆还懂得自卖自夸呢,药伯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会不懂?”

    紧接着,宋衡解释道。

    “可是……你刚刚不是学医需要赋和毅力,而若想学得像药伯这样有不凡成就医者的毕生所学,对于赋和毅力的要求就会更高。药伯若不想断了自己的衣钵,怎么可能会收一个赋不高的缺弟子?”

    叶了了用宋衡之前过的话,用来反驳他此刻的言论。

    “话是这样没错。可我们总拿自己的想法去揣度药伯的想法,本来就是不客观的。我们毕竟不是药伯,谁知道药伯对自己的衣钵有没有那么重视?又有谁知道药伯收的那女弟子虽然赋不太好,但有没有毅力呢?不定药伯就是看在她有惊人毅力的份上,收了她,又或者那女弟子身上有其它的什么过人之处。”

    本以为宋衡不会再有什么辩解之语了,哪知她话音才落,他又针对她的一番话做出了反驳。

    不过这一次,叶了了没有接话。而是看着宋衡,目光灼灼,仿佛要将对方给看穿一样。

    “反正,你就是想证明你跟他没有串通过对么?”

    之后,她幽幽问道,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阿洄,你这话什么意思?”

    宋衡不答她的问题,反问道。

    “你记得我肚子被人撞赡时候,你来看我的那一晚,你对我了什么吗?”

    叶了了也不答他的问题,反问道。

    宋衡的眼睛瞬间闪过一抹慌乱,但尽管如此,他也没有急着接话,而是等着她继续下去。

    “那时你“他从来就没有见过什么路织梦。在他心里,我就是路织梦。他既就喜欢我,那便是喜欢我,我不用纠结。他之所以要与我和离的话,大概率是误会了你我二人。我找空跟他解释一下,我二人之间的误会,便清了。””

    到这儿,叶了了顿了顿,半眯上眼睛。

    “你既然没有与他串通好,那为何那个时候拼了命的为他话,执意想让我认为他喜欢的人就是我?还有,你为何笃定他喜欢的人是我,而不是什么路织梦?”

    紧接着,她向宋衡抛出了自己心中所想要问清楚的疑问。

    “那是因为他确实不喜欢路织梦啊!他都没见过她,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娶她,不过就是因为感念路织梦曾经救过他罢了。”

    宋衡的语气十分笃定,完全不像是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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