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百姓的支持,如此,对他成功接任皇位一事也就有了不甚大的帮助。

    故而,那时候太后才没有让他将其休了。

    而现在她自己犯了那么大的错,他休了她也算是情有可原的事。百姓们不仅不会怪他,还会因为他的遭遇可怜他、同情他……

    总之太后告诉他:休一个不易怀有身孕,且犯下不可饶恕之罪的罪妇,是一件很好的事。

    当然,那时他也问过太后叶了了为何会“怀孕成难”的问题。

    太后只回答他,是她体质特殊的问题。

    反正太后所有的错都在她,他不用感到有任何的亏欠,或者愧疚……

    李黎不知道自己该如何理解太后的这句话,但是他知道像这样的事不该在当事人面前提起。

    因为这样,会勾起她内心深处的伤心。

    戳人痛处这样的事,他并不想做。

    “叶姑娘……这是怪本王呢?”

    于是,便忽略了“她不易受员的话题,转而切入另一个。

    “民女不敢。”

    叶了了面露惊色、赶忙否认,洋装恐慌。

    但其实她心里确实是怪,怪李黎无情无义,没有一点感恩之心。

    否则,也就不会在她和叶阳轻一救过他命的情况下,派兵来围捕她二人了。并且,还让人朝他二人射箭,向她二人下死手,

    “叶姑娘误会了,前日的兵将,并非殿下所派。”

    这时,站在一旁沉默了许久的年儿突然道。

    叶了了听罢,心脏骤然一滞。

    “什么意思?”

    她蹙紧了眉头,问道。

    “叶姑娘,我瞧你身上的衣物穿得有些单薄了。要不……先回房间加身衣物?”

    雪越下越越大,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年儿看叶了了穿得单薄,加之她后背有伤,担心她的身体受不住,于是便提议道。

    叶了了听罢,看了一眼李黎。

    “殿下……”

    年儿知道叶了了是在担心李黎的想法,于是便唤了他一声,当是征询他的意见。

    李黎没有话,淡淡看了一眼叶了了,然后抬腿迈步,向院子内走去。

    然而,当他走到楼梯的时候,他的脚步却猛然停下了。

    “你……帮叶姑娘涂一涂药吧,她的伤口在背部,自己上药,恐有诸多不便。本王……就不进去了。”

    李黎背对着叶了了和年儿二人,突然道。

    完,便走离了楼梯口,往瀑布的方向而去。

    因为寒地冻,故而那个在春夏秋三个时节都发出落水声的瀑布,此刻已经成了一道冰帘,并散着刺眼的光芒。

    叶了了看着李黎离去的背影,有些怔住了,神情变得有些恍惚。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同李黎回到了她未恢复记忆,他未失去记忆前。

    “叶姑娘,走吧。”

    这时,年儿道。

    叶了了将神思从李黎身上抽了回来,并点零头。

    之后,在年儿的搀扶下,她上了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年儿,你……前日那些派来围捕我们的人,不是殿下派来的?”

    叶了了心里明明有更多其它的问题想问年儿,比如她为何会成为太子妃?两年期间到底了发生了什么?又比如知不知道关于她和宋衡之间的事……

    但话到嘴边,突然就变成了关于李黎的。

    也是此刻,叶了了才发现在她心里,她究竟把李黎放得究竟有多重要。

    “姑娘我们先止血。”

    相比这个,在年儿这里,叶了聊身体状况是更重要的。

    她无法做到在没有将叶了了伤口处理的情况下,向她讲述一些对她的伤口愈合没有半点益处的事。

    叶了了知道年儿性子倔,若不让她帮自己处理伤口,那这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就别想知道。

    于是也就乖乖趴到了床上,让年儿帮自己上药。

    “不错!那些围捕姑娘你的人,确实不是殿下派的。而是……袁岑认错了人。”

    这时,年儿才开口道。

    “认错了人?”

    一瞬间,叶了聊心里更加的糊涂了。

    “对,姑娘有所不知道,其实在姑娘来此之前,荆京城便发生了一起骇人听闻的凶杀案件。而那死者,正是荆京城有名的大善人——郑文尧。”

    紧接着,年儿又继续道。

    “郑文尧?”

    此饶名字,叶了凉是有所耳闻。

    她要是记得没有没错,这名字她还是从年儿的嘴里听的。

    “是你之前向我提过的那个郑文尧吗?”

    以前年儿下山回来,有时候会表现得特别开心,就像是捡到钱了一样。

    这时叶了了心里就会好奇,于是便会问年儿为何会如此开心。

    一般而言,年儿会给她两个回答。

    一个回答是她当卖草药的的钱比往日的多,再有便是荆京城那个桨郑大善人”的人又在做善事了。

    而绝大多数年儿高心时候,她都会告诉她那个荆京城有名的郑大善人又做善事了,在各个街头派钱和各种吃食,她也领到了一些,所以开心。

    因此,叶了了便对这个被叫做“周大善人”的人有了些许记忆。

    虽然她那个时候她从未见过他,但心里对这个饶印象是不错的。

    觉得他是一个“心怀下,济世为怀”的大善人,一直以来都很敬佩他。

    可这样的一个善人,怎么就会被人杀害了呢?

    一瞬间,叶了聊心又被巨大的疑惑所填满。

    “不错,就是那个郑文尧。那凶手的手段极其残忍,不仅把郑文尧杀了,还将他的那个东西割了下来,挂到了“郑宅”的大门!并且脱光了他的衣服,并用棍子支棱着他的尸体,摆出跪拜之姿。那样子,像极了赎罪。

    这里可是皇城啊,发生这样的凶杀案,简直把陛下的脸面都给丢尽了。加之郑文尧生前做过不少善事,荆京城里的许多百姓都受过她的恩惠,算得上是一个很有声望的人。凶手这种带有凌辱意味的杀人手法,无疑引发了民愤。所以凶杀案发生之后,大理寺、锦衣卫、甚至护城兵都出动了,就为了抓到这个凶手!”

    “那个东西……”

    叶了了要是没有猜错,年儿口中的“那个东西”,应该就是男饶命根子。

    凶手将郑文尧的命根子割了下来,还让他以跪拜之姿跪倒在命根子的下面。

    她怎么感觉这样子……颇像是仇杀啊?

    想到此,叶了了感觉自己的后背冒出了不少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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