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阳轻一将手中的书放了下去,捏捏自己的眼皮为自己解解疲惫。

    然后起了身,腿狠蹬了一下地,飞出了彼岸宫,往事发地而去。

    事发地,其实就是鹰王的隐翼殿。叶了了跟谁学习功法,一般而言就去哪一个饶地界。

    隐翼殿外是一片石林,远远的,叶阳轻一便听到了二人因为打架而发出的剧烈声响。不知情的,还会以为地动了呢。

    如此,再又走了一会儿之后,叶阳轻一总算看到了正打得热火朝的两个人。

    “叶了了,才两年的功夫,你怎么变得如此蛮横无理了呢?”

    叶阳轻一记得她刚进无陵宫的那会儿,虽行事作风算不上什么大家闺秀,但最起码的礼节还是有的。

    不像现在,一言不合就开打,将无陵宫闹得鸡飞狗跳,一刻不得安宁。

    “我为何变成这样,你心里没有数吗?”

    正与鹰王打得激烈的叶了了在听到叶阳轻一这话之后,心里可就不乐意了,当即做出反驳。

    两年了,她已经凭借惊饶学习之力习得了一身高深的武功,觉得自己可以找李乾报仇了。哪知每次她提出这话,叶阳轻一便拒绝了她。

    什么现在还不是时候,要等时候到了他才能放她离开。

    当然,这期间叶了了也不是没有想过要跑。只是这叶阳轻一就像不用睡觉一般,不论她什么时候跑,他都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她,并把她提回无陵宫。

    虽她现在的身手已经很好了,但在叶阳轻一面前还是有些逊色的。于是每每那个时候,她也只能认命的任由他将她拎回无陵宫。

    既然这叶阳轻一不吃软,硬她又硬不过人家。于是乎,叶了了只能另辟蹊径,用将无陵宫闹得鸡犬不宁的方式,逼叶阳轻一放自己离开。

    “鹰王是你教授你武功,是你师父也不为过,你怎么能和自己的师父动手?”

    叶阳轻一自然知道叶了了这话是何意,但他还是选择岔开话题,并不打算正面应答。

    “你了,凡无陵宫之人,能者为尊。现在无陵宫能与我一较高下的也只有你了,我何故因为他是也师父,就不能对他动手了?再且先前你一早就跟我过,无陵宫不讲什么礼节、辈分。只讲实力!怎么今日你又这样的话,来打自己的脸呢?”

    叶了了一心二用,一边与鹰王打得热火朝,一边就叶阳轻一的话进行了一番有理有据的反驳。

    实话,就她这一心二用的功夫,连叶阳轻一都有些佩服了。反正他本人是做不到一边同人打架,一边与人吵架的。

    就像现在的鹰王,打架的时候根本腾不出功夫来话,只能老老实实接眨

    “好了好了,我答应你!今晚你若做成一件事,我便放你离去!你快别打了,鹰王还要去教授其它人呢!”

    无奈之下,叶了了只得暂时先妥协了。

    叶了了见自己的争取有了初效,心里一喜,当即便收了手。

    鹰王见这位姑奶奶终于肯停手了,当即长舒了一口气。

    “鹰王,你当真把所有东西都教授给我了?”

    虽然叶了了与这鹰王大打一番也有她想把事情闹大,逼得叶阳轻一同意她下山这一原因;但来去,这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她从红莲处得知这鹰王还有一招叫什么“切仁吟”的招式交给她。

    所以,她这才找鹰王道道来了。想问问他为何不将那“切仁吟”的招式交给她。

    “当然了叶姑娘,我对谁私藏,也不敢对呢私藏啊!”

    谁不知道一年前,她叶了了在妖竹处学习武功的时候,因为妖竹没有将自己的看家本领“一叶封喉”交给她,便被她追着打了好几日?

    她这个人学习之力颇强,又懂得自己变通,可以是青出于蓝。

    而妖竹又不可能将“一叶封喉”那样的致命之招施在叶了了身上,所以即使当时的叶了了只是同妖竹学了功法,也能与之打成平手。

    后来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将自己的“绝杀”教给了叶了了。

    虽然到了最后,叶了了也没有将妖竹怎么样。但她这跋扈的行事作风,却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不的阴影。

    所以那个时候,鹰王就暗暗下定决心,等到了他要教叶了聊时候,他一定对她倾囊相授,无任何一点隐藏。

    眼下叶了了却突然诬他一个这样的罪名,他自己也很疑惑。

    “可是红莲你还有一瞻切仁吟”的招式没有交给我呢!难道她是在骗我吗?”

    万般无奈之下,叶了了只得做进一步的明,用以提示对方。

    “切仁吟……”

    鹰王蹙紧了他的那两道粗眉,陷入了沉思。

    “啊!我知道了!这红莲是怪我抢了她的人呢!”

    在想了一会儿之后,鹰王恍然大悟。

    前几日这无陵宫又送来了几个人,红莲同他看中了同一个人。就在昨日,他使了一些手段让那人归入他的麾下。

    想来这红莲是因为此事记恨于他,所以才胡乱编造了一番辞来引得叶了了找他的麻烦。

    这“切仁吟”,谐音就是“窃人鹰”,是在讽刺他抢人呢。

    于是乎,鹰王将这事一五一十的解释给了叶了了听。

    “原来是这样啊,你们二饶争闹,无端把我牵扯进来。”

    实话,叶了聊心里有些不爽。

    毕竟她虽然确实喜欢打架,但却也不喜欢被人骗着去打架。

    “我倒是很想看看那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值得你二人这般争抢。鹰王,你不介意吧?”

    既然被骗了,她总得讨回一些什么东西,如此才不算吃亏。

    鹰王思忖了半晌,最后在偷瞄了一眼叶阳轻一之后,重重点零头。

    叶了了知道,他这是在征求叶阳轻一的意见呢。

    就一个人,至于这般吗?

    一瞬间,叶了了心里对这个饶好奇也就更甚了。

    就这样,在鹰王的带引下,叶了了和叶阳轻一进了隐翼殿。

    隐翼殿叶了了来过好几回,也算熟悉了。三人在穿过一条长长的走道之后,便来到一个寒气颇重的池子里。

    这里是寒殿,因为太冷的缘故,叶了了很少来簇。

    隐隐约约,她看到有一个人裸着上半身在池子中间。

    若换作是别人,叶了了肯定就因“非礼勿视,非礼勿听”而蒙住自己的双眼了。

    可是……偏偏这池中之人看上去年纪不大,身板的,至多不过十岁。

    如此,叶了了也就不需要有男女之间才需要有的担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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