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傅府前,我要先去一趟酒楼。”伍子依想着这事还没处理,就连四七跟着自己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也得要去看看才校

    “也是这个理,毕竟是姐花了心思办的事情,若是就这么给耽误下去,且不是白白被人陷害这一遭。”

    伍子依当知这一点,只是有一处让她有些担忧,“酒楼出了这么大的事,若是重新开张,只怕这生意会受影响。”

    “确实是会,若是有人拿着这事不断招摇抹黑,好好的生意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秋兰这丫头还是有些见识的,而秋玉这丫头更为直接的道出了缘由,“这事若是想得好那便是好了,可若是想得不好,那便是不好了。”

    伍子依听这话有些有趣,便问她:“何来的好?何来的坏?”

    秋玉便放下手上的活,过来对她:“有些争议肯定是有的,可若是你担忧此事,那便是久久也不能逃出来的;可若是你将此事运用得极致,那便是对你有实在的好处。”

    闻言,伍子依立马茅塞顿开,想起此事若是用得恰当好处,那便是不用别的,“这事想来四七能够解决,你们可去瞧过他?他应该是受了些苦楚的。”

    “来的前日便就去瞧了,他只道在牢狱之中未能睡个好觉,现在是急赶着要给补回来。”

    秋玉起便在一旁笑了,伍子依可以猜想到四七有这般的滑稽。

    “待会儿带些东西,去瞧瞧他。”伍子依笑笑道,心中压抑着的情绪得到了缓解。

    秋兰在旁瞧着,便找了个由头:“太子殿下那会子也是忙上忙下的安排着,姐可有谢过了?”

    伍子依确实是没有好生谢过太子,他的用心可不比世子用得少。

    “宫中也不知有没有什么消息,乐妃那边我也不太放心。”伍子依想要再托太子照顾乐妃,毕竟他东宫在此,就算有些不知好歹的要耍些手段,可有人在后盯着,便是没人敢动半分的。

    话音刚落,伍子依就听见了太子的声音,这会子她在东府待着,便是少去一些麻烦,又听今儿个宫中有来人,想不到竟然是太子。

    “哎呀呀,丫头,果真你在东府。”太子一进来就提东府,让她差点以为已经知晓这几她都待在世子那里。

    伍子依她们急忙行礼,“太子殿下,今日是来瞧王妃娘娘的吗?”

    “我母后王妃娘娘犯了旧疾,便让我来瞧瞧,也顺道来看看你如何了。”

    着,太子殿下就往她靠近,好在秋兰秋玉反应够快,给挡了下来,“太子殿下这会子我家姐守着规矩,便是不能再靠近了。”

    如此顶撞太子殿下,秋兰秋玉也是犯了规矩,若是太子殿下一旦追究下去,只怕有得一番责罚了。

    “你两个丫头倒是最护着你家三姐,我只不过是想凑近了瞧瞧,看看她可是受了苦没。”反倒是太子殿下先笑了起来,这事她并没有斤斤计较,反而是一脸愉悦。

    以往也见过了太子散漫的样子,可就是刚才那么一下,伍子依觉得或许太子也与往常人同样,只是他勇于面对。

    “多谢太子殿下关心,我不过是受了些惊讶,毕竟是突如其来的案件,措手不及是有的。”伍子依笑笑:可太子殿下也别如此挂心,我在王府这有王妃娘娘的照顾,这几日便是极好的了。

    “瞧着你脸色红润,那便是没什么大碍,本太子也就满意了。”太子殿下倒也不客气,还真把此处当寝宫了。

    “秋玉,你去请人准备着,殿下既然来了,又是这么个时辰,岂能让太子殿下饿着肚子了。”

    伍子依也知太子殿下一贯没个正经,若不是他多番救了自己,这心里也是难以接受的。

    秋兰和秋玉急忙叫人吩咐着,毕竟这里是王府,各项也是齐全着的,很快便上了一桌子菜。

    “可巧今日太子殿下来了,若是往常也该是在傅府上大摆宴席,这会子总是有些不习惯,便是照顾不周了。”伍子依不知道太子殿下偏爱何种口味,便吩咐人尽量避免犯了忌讳,得罪了太子殿下,这往后的日子便也无法清净下来的。

    “此案一旦水落石出,我便是最为揪心了,知你定然气恼。”太子殿下动了筷子,又给她布了些菜,“你这两日想必是苦着了,放心,本太子定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此案确实冤枉,到现在伍子依都没缓过劲来。

    “这案倒是给了我当头一棒,原来开一个酒楼在京城如茨难。”伍子依有些感叹,更想托了太子殿下的关系来解决此事。

    太子殿下便为她想道:“此事倒是好解决,毕竟你与此事无关,这京城中人个个也不是什么愚笨之人,自然就能辨出个是非来。”

    “如是这般就好了,我买了这个酒楼若是不开张,且不是亏了银子,可若是开张又怕引来一些流言蜚语。”

    伍子依对于此事,心中早就有了定夺,要不就给酒楼重新改头换面,要不就得顶着现在的难处开张。

    反其道而行指不定有不一样的收获。

    太子殿下深想了一下,告诉她:“这酒楼原就是在京城数一数二的,要日进斗金便是没什么大难事的,可偏偏遇到这事,又是出在长安街上,闹的人人皆知,可若是改头换面,大家都知这里,虽然可以靠着一时权利将此事给掀过去,可是终究风险太大,倒不如就按照你原有的计划行事,力证此案与你无关,只是被陷害罢了。”

    伍子依原也是这样想的,这样一来结果要么输要么就是赢。

    “太子殿下此言在理,此前我原想交给二哥哥去处理,可现在定不能将他牵扯进来,便有我自己来主理,保不准效果非同凡响。”

    太子殿下大笑起来,直夸她道:“就你这丫头最为聪明了,往后单靠这酒楼便可以不愁嫁妆了。”

    太子殿下依旧是一张散漫的笑脸,可这背后是长远的睿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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