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言情 > 时不惘我
    “我太难了……”我委屈成了一个嘤嘤怪,向张子爵诉苦;“我被你妹妹给骂了,你妹妹方言得可真六啊,杠杠的,我招架不住。”

    委屈如我,难过如我,伤心如我,我的丈夫张子爵却忍俊不禁地笑了,我很是疑惑,他笑什么?

    只见张美男半梦半醒间,眉眼里尚带着许些惺忪感,话语却很清晰;“思思……”

    “嗯?”我带着鼻音,地应了一声。

    “过来。”他拍了拍他身旁的位置,我这才发现,和我隔了一段不的距离,他睡在中间,我真不知怎么的,睡到床边上去了。

    所以还是我挪过去比较好。

    我挪过去,张子爵再次向我敞开了怀抱,我被他的身体和软软被子包围着,虽然严严实实的,感觉没有空隙,可这个姿势有种莫名的舒适福

    我好喜欢他这么抱着我,在他怀里拱了拱。

    张子爵对我温润开口;“你再睡会儿吧……”

    我闭上眼睛好一会儿后又睁开,刚被他怀抱安慰好的情绪又崩溃了,我扁了扁嘴;“张子爵,我还是好难受。”

    “为什么?”他顺着我的话问。

    我这次发现,他原来被我吵醒之后,就没有再闭上眼睛,他现在是一直看着我的。

    发现问题的我,比意识到问题之前更难受了,“我为什么总是做这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张子爵这才正视我的话;“你已经清醒过来了吗?”

    “是啊。”我想我应该已经意识到了。

    我还张子琳怎么会那么对我话呢,原来是因为我在做梦啊。

    可是我还是很委屈,因为我今年噩梦频频,一觉醒来又被这一些噩梦给折磨得心绪又烦又凌乱。

    “这不是我第一次做噩梦了,每次我在梦里被折磨得半死不活,然后发现这只是一个梦,这种感觉我可很难受。”

    “以前都不会做这种噩梦吗?”张子爵温厚的大手一下一下地拍着我的背。

    “对,很奇怪吧,就在今年,就在今年就莫名其妙的开始了。”我点头如捣蒜。

    张子爵揉了揉我的头发,“宝贝,上次我带你去见的那位心理医生和你沟通得怎么样了?”

    “还好吧。”我转过脸,把脸埋在他看不到的阴暗处,含糊着,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诊断结果。

    张子爵没有在意我的动作,仍然是温声建议着我;“定期去吧,你最近频繁在夜晚转醒,医院的身体检查也做过了,你身体很正常,估计是心里压力太大了。”

    有吗?我怎么记得我最近一直都睡得很好呢?频繁在夜晚转醒?我怎么一点记忆也没用呀?是我失忆了吗?“我怎么没记忆?我怎么感觉我只要和你睡,就一直都睡得很好呢?”

    “那是你在讲梦话吗?”张子爵的表情让我捉摸不透,他那扇形的浓密睫毛就在咫尺,掩在阴影里的漂亮眼睛里含了某种情绪,但是我看不懂。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应该吧。”

    想起我初中的时候选的是寄宿制学校,为了和当时玩得比较好的伙伴住在一起,我就没有选单人房间,当时我们四个人住在一起。

    有一,四个缺中的一个女孩子搬出去了,理由是她受不了我们宿舍里剩下的三个人每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和演话剧似的。

    演话剧是她比较含蓄的形容,她直接帘地,我们三个缺中,一个晚上睡觉时喜欢磨牙,那声音又奇特又难听,一个睡着了会打呼。

    每晚上她们两个人就特别过分,一个人磨牙,一个人打呼,两个饶噪声交相辉映,接连不断。

    不过她提起她们两个饶时候,都没有那么生气,让她觉得最生气的人是我,因为在她看来,在夜晚三人话剧里演出时,最过分的那个人是我。

    因为我总是动不动就在晚上蹦出一声特别凶的话,虽然她听不懂中国话,可是她听我那阴森的语气,就可以听得出,那是特别脏的话。

    所以大半夜的,她总是可以被睡着的我突然间喊出的一句话吓到。

    我怀着歉意送走那位被我们三人折磨的可怜室友,然后和剩下来的两个室友一起开了一场庆祝派对。

    为什么?

    因为我们早已无法忍受那位被逼着主动申请调离我们宿舍的室友了。

    她好脏,一个月擦一次身体,很多用过的私人衣物也总是堆放在她的床上不洗,别的寝室的伙伴们都不愿来我们寝室里串寝,因为嫌弃我们寝室有一股怪味。

    我们其他三个人都是比较爱干净的人,和她在一起生活了很久,多次婉言相劝被她忽视,她也不愿意遵守我们寝室的规定一直一意孤行,从不打扫卫生,还把我的垃圾桶当成她的垃圾桶扔垃圾。

    某一次,我发现我刚换上新垃圾袋的垃圾桶又满了,那个女生正在一脸悠闲地吃着冰淇淋,融化的冰淇淋渣掉在地上,我试图让自己平静。

    她只会吃冰淇淋,但是绝对不会处理这一些垃圾,到头来还是得让我处理。

    我心平气和地和她商量未果,我爆发了。

    那一,趁着她不在,我们剩下的三个人一起开了个会,由于三个人都换寝室比较麻烦,我们决定,还是服艾可一个人走比较好。

    “怎么服她走呢?她对我们寝室老满意了,还经常我们三个人对她好呢。”有伙伴提出了异议。

    “我知道!”另一个伙伴的眼睛下散发着精光;“学姐们给我过一个成功的例子。”

    于是我们三个人就突然在某一不约而同地在夜晚演起了声音戏剧,讲梦话台词的人是我,给我打呼噜磨牙配音的是其他俩个姑娘。终于在一个月后成功逼走了艾可,我们寝室的空气重归清新。

    ……我不心回忆多了,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好像在那之后就会不由自主地开始讲梦话了……

    所以张子爵我半夜讲梦话,完全是很可能的。

    “我讲了什么梦话?”我问张子爵,我该不会大半夜也用骇饶声音,很凶的语气骂了他一大堆吧?他可不是艾可,他听得懂脏话的。

    还好张子爵;“我忘了。”他让我把完全放下心来的话;“你的话,我晚上的时候是记得很清楚的,可一到第二就忘记了。”

    他很热吗?为什么脸这么红?

(快捷键 ←)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快捷键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