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言情 > 时不惘我
    于是就有了某个星期的早晨,我趴在他怀里大口大口地吸气吐气的场面。

    我喘着粗气;“我记得里面没有这项。”

    “嗯,我加的。”他扣住我的下巴,又亲了上来。

    我的大脑急速缺氧,手推在他胸前,试图推开他,但没成功,他松开我的时候,我又趴在了他怀里喘气。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从他身上坐起来,看着车窗外的森林问道。

    “野餐。”他把我抱回副驾驶座,打开了后车厢;“走吧,我们下车。”

    青青的草地,蓝白色格子的野餐布,我坐在野餐布上,张子爵把负责把东西从车上拿下来,我负责把它们摆好。

    一瓶酒,几瓶饮料,一些面包,好几种口味的寿司,马卡龙,还有一堆叫不出名字的点心。

    还有一个烤架,张子爵提了一箱子肉和蔬菜,虽然我分不清都是什么肉,但是看颜色就看得出,肉的种类很多。

    张子爵开始生火,肉都是串好聊,只要摆上去就好了,很方便。

    我喝着汽水,只要等着肉来了张嘴就好了,他烤得特别好吃。

    “你厨艺也挺不错的。”我一边大快朵颐一边夸他。

    “那给我点奖励。”他把我压倒在餐布上。

    眼见着他要亲下来,我闭着眼睛哼了几下。

    “别紧张。”他揉了揉我耸起来的肩膀;“我只是想亲你。”

    我推开他坐起来,猛地喝了几口汽水,哈了几口气之后,又躺了回去。

    我对他;“你可以亲了。”可以确定嘴里应该没有烤肉味了。

    他重新压下来,感觉躺着被他亲的感觉很舒服,我抱着他的脖子,不知道被他亲了多久。

    只记得他从我身上起来,把我扶起来靠在他身上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你不吃吗?”我和他背靠着背坐着,将整个人身上的力气都靠在了他身上。

    “我吃饱了。”他喝了一口水。

    “可是都没见你怎么吃。”我就见他吃了一点蔬菜,“你吃了什么?”

    “你啊。”他一个转身我就倒在了他的大腿上;“再来几次。”

    当我再次解放的时候,我失望地发现火都熄灭了;“没肉吃了。”

    他从背后抱住我,下巴靠在我肩膀上;“你可以吃别的。”

    “所以你带了这么多点心,是早就想到了会这样吗?”我望着那一大堆零食发愁。

    他帮我扣好衣服的扣子;“嗯……差不多。”

    我还怎么觉得胸前凉凉的;“什么时候……”连开三颗,这不是我的风格。

    张子爵很直接地承认了;“我解开的。”

    “你不是只是想亲我吗?”那为什么要脱我的衣服?

    “本能,抱歉。”他把他的脸贴在我的脸上。

    如果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所有事情都是迟早的事情,我;“算了,反正以后迟早也会做的。”

    这句话,一语成箴。

    当他拿出吉他的时候,我崇拜地亮起了星星眼;“你还会吉他?”

    会弹吉他的男孩子最帅了!

    我捧着脸问;“怎么没听你过?”

    他把吉他调好音,把变调夹放在一旁;“忘了。”

    后来我才知道,大概是因为他会的东西太多了,他会钢琴,提琴,大提琴,吉他,尤克里里,跆拳道,柔道……起来的话,太费口水了。

    这还只是一部分。

    厉害的人往往不止在一方面厉害,他们在其他方面也很厉害。

    “你想听什么?”他问我。

    我想了半,明明平时很喜欢听歌,也听过很多歌的,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却什么歌都想不起,就有点难受,啊,不对,有一首;“可能有点众,,你听过吗?”

    他的声音富有磁性而且很有味道;Don’tyouknohobusyandimportantIam,Igotsomuchtodo……”

    我相当惊喜,认真地听了一会儿之后和他一起唱起来;“on,Iamtoobusytofinishthissong,Iamtoobusytodance……”

    一首歌唱完,我们相视一笑。

    “回去的时候,先去我家,我有礼物给你。”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睡着了,张子爵把我抱回车里的路上,我听见他。

    “好啊。”我总感觉我会掉下来,所以勾住他的脖子。

    车子开进大山,我趴在车窗上随风吹起我的头发,心情很奇怪……

    我跟着张子爵一路走到他的房间,他的房间很酷,是我很喜欢的冷工业风,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把自己的房间装修成这样,可是我爸爸有直男癌。

    “女孩子的房间就应该有女孩子的样子,你哥哥的房间可以这样装修,你不可以。”

    “汪……”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被放到了我的怀里。

    “它好可爱……”我摸着狗的毛,它在我腿上微微地动,我的心都软了。

    张子爵揉了揉狗的头,把它又从我怀里给拿走了;“记住了妈妈的味道吗?”

    我好像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了,有一条是;养一只狗,然后叫你妈妈,叫他爸爸。

    我记得他要送我礼物;“我还以为你要把它送给我。”

    “它以后就是我们的狗。”他又把狗狗给放回了我腿上。、

    我捏了捏狗狗的爪子,问张子爵;“所以,你是它爸爸,我是它妈妈?”没等他回答,我兀自感叹;“没想到我年纪轻轻的,就已经有儿子了。”

    “它是女孩子。”张子爵告诉我。

    “哦哦。”我应道。

    气氛逐渐变得尴尬,我们又开始没话了。

    “所以我要把它带走吗?”待了一会儿,我打破安静。

    他点点头;“如果你想的话,如果不想,就放我这。”

    我把狗狗放在沙发上,拿起包包;“那好吧,就先把我女儿放你这里吧,你好好照顾它。”

    临走的时候,我还看见了张子爵的妹妹。

    我记得她来过生日派对,穿一身墨绿色长裙,在人群里白得发光,是十分具有古典美的女孩子。

    在走廊拐角处,我们撞在了一起。

    “哦,对不起。”她低头不好意思地,在看到我的时候突然一退;“刘思坷?”

    我露出一个友好的微笑;“是我,好久不见。”

    张子琳把手放在身后,真是一个文静的女孩子,她细声;“你能来家里,我很高兴,如果常来的,我会更高兴。”

    她偏头微笑,雪白的脖颈优雅地斜了斜,娴雅中又不失亲切;“我爸妈都很喜欢你,我经常可以听到他们和我哥提起你,要不要来我房间里坐坐?”

    我答应了,虽然张子爵还在房间抱着我们女儿里等我。

    张子琳从茶几上的水壶里给我倒了杯水;“我哥呢?他怎么让你一个人出来走?”

    “他还在房间里,我的耳环掉了一个,就出来找找,顺便透透风。”

    “是这样啊……”她温和地笑了。“那你找到了吗?”

    我摊了摊手。

    她的双手交叠在腿上;“我到时候叫人帮你找吧,是什么样子的?”

    我取下了我的另一只耳环;“那就麻烦你了,就是这只的另一只,这对我来是很重要的耳环。”

    这是我18岁生日的时候,许逸送给我的,是我最重要、最喜欢、最心爱、最不能失去的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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