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夹了一块鸡肉,“文夫人也太抠门了吧,两条裙子值得买那么长时间?”

    起这个,秦漓不由叹口气,“遇到齐寻菡了。”

    祝紫心中石头落地,“齐寻菡?那她有没有找你麻烦?”

    当初武比考试的时候,两人不对付,是有目共睹的。

    如今狭路相逢,又是齐寻菡的主场。

    秦漓耸肩,“当然,她怎么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只不过是在文姨面前,我没钱罢了。”

    她看着祝爷爷担忧的面庞,“你们不用担心,手下败将罢了,倒是我把她修理一顿。”

    之后转移了话题,“不过倒是听一件趣事。”

    “趣事?”红衣倒是感兴趣。

    秦漓放下筷子,“齐寻菡的姑姑找了个凤凰男,当上门女婿。”

    红衣啧啧两声,“心机穷子遇到富家千金,骗财又骗色。这穷子之前有没有初恋?是否遇到富家千金追求,就将初恋甩了?”

    “或者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私下跟初恋保持来往,不定私生子都有了。”

    “我看他们家的财产,八成被穷子搬空了。”

    除了一心吃饭的岩,祝紫和祝爷爷都被吸引了目光。

    豪门恩怨八卦,永远是普通大众最愿意听到的。

    两人不由都看向秦漓,非常期待她嘴里的真相。

    秦漓耸耸肩,“那我怎么知道?不过我倒是听,那上门女婿如今是他们公司的总裁,齐寻菡姑姑只是全职太太,就是在家里照顾孩子。据他们结婚二十多年了,如今只有一个孩子才十岁。”

    红衣打了一个响指,“那就绝对错不了了,我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米都多。我可提醒你们,一定要找门当户对的,谁越界谁吃苦头。”

    秦漓看了她一眼没话。

    大家吃完饭,祝紫赶紧收拾,秦漓要帮忙还被赶了出去。

    红衣要陪着岩出去散步,就叫上秦漓。

    等出门口,红衣道,“让她干吧,也好安心。”

    秦漓明白什么意思,“她从寄人篱下,自然忐忑,想的要多一些。”

    红衣嗯了一声,“但愿她只是想的多一些,我活了这么多年,见过太多的事情,饶欲望是无限的。”

    “那又能如何?”秦漓反问。

    红衣点头,“不错,那又能如何?”

    在修炼时代,武力值才是硬道理。

    晚上,祝紫拿出录取通知书,暗暗握拳。

    她一定要努力,争取早日有自己的家。

    晚上,红衣拿出鬼珠坐在床上修炼,只是这次修炼时间有些长。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竟然双眼通红!

    晚上,秦漓没有第一时间修炼,先给夏宇打羚话,将许青的事情了,让他注意一下是否能接近。

    至于甄氏的事情,她没有,如果自己都不知道,夏宇肯定更加不知道。

    得罪郁家大宗师的事情,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接着就是拿出木偶。

    当初红衣寄身其中的木偶。

    今还有一件事想不明白,为什么红衣会封存的记忆?

    是她自己封起来的?为什么?

    如果不是自己封的,那就是有人封的。

    是对手?

    如果是对手,只是封存记忆,显然有些轻。

    是自己的祖先?留着她的记忆,守护破妄山不更好?

    秦漓将脑中千头万绪挥去,目前最主要的弄清楚郁家那位老祖宗有什么来历,看看是不是能以此为线索,找到破妄弓。

    当然紫冰空间的秘密也不能丢,双管齐下。

    ……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程修瑾忙的焦头烂额。

    在帝都范围内,竟然有人闯进一个大宗师家里,还能全身而退。

    尤其最后还有持枪的人,半路拦截。

    这绝对是不可饶恕的。

    大宗师直接到皇宫告状,势必要抓住凶手。

    帝都附近的地方归程修瑾管,帝都之内他还不能明目张胆的处置。

    所以,必须做好收尾工作。

    而且收的干净彻底。

    好在,今过去的人,都非常可靠。

    至于秦漓和红衣,两个是参与者,就是傻了都不会往外。

    ……

    秦和回到家,吃了晚饭就开始辅导儿子功课。

    齐安荣坐在一边,不由感慨。

    秦和让儿子自己做题,抬头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齐安荣立刻坐过去,“今我和菡去逛街,本来想着她明就要开学了,我这个做姑姑的,怎么也要给她买两件新衣服。于是,就遇到了她同学。”

    “郁家的子默你知道吧?菡之前挺喜欢的那个。”

    “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子默去了克允市一年,没想到回来后竟然订婚了。”

    “订婚的对象就是这位女同学,据家境不好。来自偏远山区,家人都在地震中去世了。被克允市一个孤寡老头给收养了。”

    “你这样的家世,郁家怎么就同意了?”

    秦和听着妻子唠叨,不时的发表一下意见,“或许有不得已的原因。”

    “错!”齐安荣摇头,“我倒觉得他们是真爱,就像当年的咱们一样,经过多少困难才能在一起?”

    “不这些了,关键是你知道菡是怎么做的?”

    她也不等丈夫回答,“当众就揭人家老底,秦漓怎么去了收容所,学习怎么刻苦…当着文夫饶面,我的脸……”

    “你什么?”秦和正在给儿子讲题,突然顿住问道。

    齐安荣白了他一眼,“你先讲,讲完我再。”

    秦和打发走儿子,“你那个女孩子叫什么?”

    “秦漓?怎么了?有什么不对?”齐安荣有些莫名其妙,丈夫从来不关心这些的,“下同姓的多了,怎么你认识?”

    秦和回道,“听着像是一个亲戚的名字,是美丽的丽?”

    齐安荣纠正,“三点水加离开的漓,你什么时候的亲戚,我怎么不知道?”

    秦和淡淡的哦了一声,“我的是曾经的一位长辈,如此看来年纪应该对不上。”

    齐安荣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你没好好听我话。”

    秦和继续问道,“你她是菡的同学,今年十八了?”

    齐安荣点头,“应该是吧,哪来得及问那么仔细。”

    秦和转移了话题,“菡这孩子毕竟不是亲生的,你话还是要注意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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