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老爷放心,我定会尽力保证云水城百姓的安危,只是日后若有什么事,还望县老爷公事公办。”

    “那是自然,三公姐尽管吩咐。我尽当全力配合。”县太爷感激道。

    “此事莫要声张。”

    “明白。”这种妖鬼作案的事定然不能外传,否者会闹得满城不得安宁。

    突然从大堂传来一阵凄凉的哭喊声,三人正疑惑时,官差匆匆赶来,站在门外。

    “禀告老爷,有人来认领女尸。”

    三人一惊,自发布告示到现在少也有两个时辰,一直没人来认尸,为何现在突然有人来。

    三人赶到大堂时,就见一名丫鬟打扮的女子跪在女尸的旁边哭到声嘶力竭。

    见县太爷来了,一个官差连忙扶起了女子,女子由于悲伤过度,又跪了些许时候,竟无法站起来,最后只得勉强的跪在地上。

    双手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服,虽然止住了哭声,眼泪仍是一直往下掉。

    看着身边的女尸,悲从心来,又放声大哭起来。

    扑在女尸的身上,声音断断续续的着话。

    县太爷坐在堂上,很明白女子的心情,但目前最重要的是搞清楚女子的身份。

    县太爷没有拍惊木,反而提高了声音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眼神瞥到钱多多和阿凌站在一边,便冲一个官差使了眼色让他给二位安置座椅。

    官差得令后立刻手脚麻利的给钱多多和阿凌安排了座椅,便于他们听堂。

    女子一惊直起身来,强压制住哭声,用手中的绣帕摸了眼泪,抬起红肿的双眼,凄苦的回道:“回老爷,民女菜心,死者是我的义妹紫荆。”

    “死者是何姓氏?”

    “不知。”

    “你怎么会不知?”县太爷微恼,竟然认识,而且还是姐妹关系,怎会不知其姓氏。瞬间有种被挑战官威的怒意。

    菜心被县太爷的怒火吓了一跳,哭声又起,连忙伏在地上,不住的道:“回老爷,民女真的不知。紫荆五年前来到府上做浣洗丫鬟。她从便是孤儿,她自己也不知姓氏是什么,就连紫荆一名,也是牙婆子给她取的。老爷,民女所句句属实,还望老爷明察秋毫呀。”

    “你又如何确定女尸就是她?”

    “昨晚她身子不舒服,便早早的休息了,今早做完事我不放心就去看她,发现她人不见了。我找遍府中所有地方,问了丫鬟厮,他们都没看到她。这时听府中下人城里有无头女尸。我心中预感不好,便来看看。没想到真的是她,她穿的衣服就是我亲手为她缝的,就连腰间的荷包也是我给她绣的。”

    菜心害怕县太爷不信,连忙从女尸身上取下荷包,双手握咨包伸向县太爷,泪眼婆娑的道:“老爷,你若不信可以招与我共事的丫鬟,让她们为我作证。她们认得我的针线活的。”

    县太爷见菜心情绪激动至此,眼神中满是真诚,也就信了她的话,冲她摆摆手,“不必了,我相信你句句属实。”

    得到县太爷的信任,菜心无法抑制的再次痛哭起来,“老爷,求你一定要抓住凶手,这孩子身世可怜,本来明年开春就要出嫁了,如今竟死得这般惨。”

    “你放心,我定会抓住凶手还她一个清白。”县太爷只能暂时这样安慰她了,至于日后,再做打算。

    得到县太爷的承诺,菜心还询问何时能将紫荆的尸体抬回去埋葬。

    县太爷并不确定钱多多是否还用得上尸身,便将眼神望向钱多多,见她脸色凝重的摇摇头,便回绝了菜心,只过几自会通知她来领回尸身。

    菜心无奈,只得虚弱的点点头。

    菜心提到的府邸,让钱多多很在意,便让师爷给县太爷转告了一句话。

    县太爷听罢点点头,继续问道:“你是哪府的丫鬟?”

    “回老爷,民女是赵府的丫鬟。”

    听到赵字,钱多多和阿凌都在意起来。琢磨着这个赵府是不是张孟凡所的武林盟主的府邸。

    县太爷皱了眉头,云水城这么大,岂止一个赵府。“哪个赵府?”

    听出了县太爷语气中的不耐,菜心赶紧回道:“回老爷,是武林盟主赵裕的府邸。”

    “没你的事了,退下吧。”

    菜心磕了头,看了几眼女尸捂住嘴巴,才退了出去。

    待菜心走后,钱多多交代官差将女尸抬到义庄,并供上香烛,再烧些钱纸,留几名官差把守便可。

    县太爷立即吩咐官差一一照办。

    “三姐,还有何指派?”

    “没有了。我们先告辞了。”

    “两位慢走。”

    像赵府那般在江湖中有极高威望的府邸,若是死了一个丫鬟,也会有不少牵扯,甚至会让人联想到是何人在挑战武林盟主的威严。

    证实了无头女尸是赵府的紫荆后,云水城关于女尸的话题又上升了一个高度,都是有人意图挑衅赵裕的地位,毕竟他这武林盟主从来没有让给别人坐过,心有不平的人大有人在。

    现在只是拿他府中的丫鬟下手,不定日后能做出更让人咂舌的事来。

    赵裕听闻此事后,招了菜心询问事情的经过。

    府中下人一百多,能让自己记住面容的除了贴身丫鬟和厮外,便是替自己分忧的府中总管。

    一个的浣洗房的丫鬟,自然不可能认识。

    即便如此,此事也非同可。

    菜心战战兢兢的将事情的经过再了一次,只是多了一些补充。

    紫荆五年前进府当浣洗房的丫鬟,她长得乖巧可爱,虽然少言少语,好在她懂事体贴,浣洗房很累,也从没见过她喊苦,亦很少生病。

    或许昨太过劳累,又吹了风,晚上便有些发热,菜心熬了药给她喝下,扶她到房中休息。中途还去看过她,她都没事。

    早上做完事情后,菜心便发现紫荆不见了,棉被随意的放在一边,仿佛紫荆自是起夜而已,没想到竟然死去了。

    与她同住一间房的大婶由于睡得太沉,并不知道紫荆什么时候不见的。大婶早起后,见紫荆的棉被凌乱,以为她忙着干活,还特意为她叠好被子。没想到她竟然一去不回。

    赵裕听完整个事情,心生疑惑,究竟是谁这么大胆子,从府中神不知鬼不觉的劫走了丫鬟并在城中杀死。甚至连目击证人都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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