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阎白被楚念瑾的碎碎念的心烦，不耐的打断了她的话语。
楚念瑾一愣，有些委屈的瘪瘪嘴，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嘀咕：“我这是为你好，你还不领情。”
阎白看着她装苦的样子，就觉后脑勺突突直跳。
这样子，和夜绾绾耍赖的样子，如出一辙。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沉声道：“我既然要去，就有办法进去。你只需要，带我去就可以了，懂吗？”
“你怎么去？”
阎白毫不客气的对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表示自己不想回答。
楚念瑾嘟嘴，心里好奇不已。
那地方，她出生的时候都没有呆过。母亲离世以后，外公来接她，带她回去安葬母亲，在那呆了三天，之后，外公便呆她离开了。以后，便再也没去过了。外公离世后，是家族的人将他的尸体接走了。
她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安葬。
因而，她想不出阎白一个人类要怎么去。即使对方是一个修真者，在那个地方，也没有特权的。
阎白不欲与她多说，只是又问了一遍：“带不带路？”
若是可以，他根本不想来找眼前人。
太磨叽，好奇心太重。
夜绾绾从未去过鲛人族的生存地，他只有楚念瑾一个选择。
阎白一沉脸，楚念瑾还是有点怕的，急忙点头，不敢再多言。
两人约好时间，这才各自散去。\0
楚念瑾回去以后想了想，觉得自己答应了也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她可以跟着阎白，蹭着回去一趟，拜祭一下外公和母亲。
她想想，一下就想开了，将那些犯愁抛诸脑后，反而激动的开始准备回去需要用的东西了。
在水下，她需要买泳衣，拜祭用的东西，还需要一个防水的大袋子装，还有……
她细细算了一下，发现自己需要准备的东西不少，一下心就放开了，忙碌了起来。
阎白回去以后没多久，小白也来了。
“查过颜染的生死搏了。他的魂魄不全，在黄泉被扣下了。孟婆好像比较喜欢，留他做了一个苦力。但不知为何，就在我去查的时候，魂魄突然消失了。阴薄上，暂时没有他的名字。”
阎白颔首，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现在又多了一个想法。
也许做这事的人，是用颜染的魂魄做实验，想要复活某个人。
现在看来，“他”成功了一半。
小白离开后，阎白低头看了一眼手机行如鬼画符一般的照片，眸光暗沉，抬眸再看天时，眸下一片冷厉。
……
“你真的要去吗？确定吗？不会有事吗？”
阎白联系人租了车，等楚念瑾下来后，自动忽略了她的话，再看她身后的背包，忍不住皱眉，满脸嫌弃的看着她：“你是在去秋游？”
楚念瑾抖了抖自己的书包。
“我带了换洗衣服，还有一些祭品。”
祭品？
阎白眸中掠过疑惑。
楚念瑾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点头。
“你不是可以进去吗？我想和你一起进去，拜祭一下我外公和麻麻。”
她不由低头，微微红了眼眶，小声呢喃：“我想他们了。”
阎白顿了顿，有些无奈的长长叹了一口气，点点头：“随你吧。上车。”
楚念瑾不敢抬头看他，一个转身，吱溜一下打开车门爬上去，动作飞快的扣好安全带，生怕对方反悔，不让自己去。
阎白默默翻了一个白眼，转身上车。
阎白从楚念瑾口中得知，鲛人族在陆地上有一个办事处，那是专门补给生活用品的地方。里面改有一个转换阵，直接链接到南海入口的。
他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就是那个办事处。
而这个办事处，是在港城的一个小渔村里。很破败，有轮换值班的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引人注意。
阎白听言，不由冷笑，既然要远离陆地，那就自给自足呗，还出来补给什么？
真是脱了裤子放p。
他不明白的是，既然鲛人族都隐世了，他们的生活来源，又是从何而来的。
“他们会卖海产品啊，还有珍珠，珊瑚什么的工艺品。海底的资源，很丰富的。这些事情，都有专门的人负责，尽可能减少族人与人类的接触。”
“那你们鲛人族不是个个都是文盲了？做生意的时候，就不怕被人骗了？”
“不是文盲，有学校的。反正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外公当年，也没有说清楚。在人类世界正常生活，是可以办到的。”
楚念瑾有些着急的解释。
阎白侧眸瞥了她一眼，眸中透着淡淡的不屑，轻嗤一声，没有接话。
楚念瑾心中尴尬不如，脸如火烧一般，偏开头看着窗外，不敢开口。
中途她不小心睡着了，再醒来天已经微微擦黑。
她眨眨眼，清醒了一下，看着窗外的景色，发现有点陌生。
“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她那次回去，已经八岁了，记事了。那时的路途，并不是一个友好的记忆，却也让她铭记于心。沿途的景色，他觉得比较清楚。
阎白摇头，指了指导航，表示自己不知道。
楚念瑾直起身，凑到导航上看了一下，目的地确实没错。
“为什么不一样呢？”
阎白听她的嘀咕，多嘴问了一句：“什么不一样。”
他在听了楚念瑾的解释后，忍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
“这已经过了十多年，还不允许人家开发了？要致富，先修路，知道吗？”
楚念瑾一愣。
她抿抿唇，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意。
她知道，可也不想知道。
这是她关于自己那个“根”最后的记忆。
现在，全没了吧？
阎白感觉到她周身气息的改变，默叹一声，没有多言，继续开车。
入夜，他找了一个公路旅馆住下。
剩下的路途不远了，但深夜拜访毕竟不好。休整一夜再说。
楚念瑾在阎白说了那话后，情绪一直不高，拿了钥匙回房间后，衣服都没换，身子一软，直接倒在床上。
她愣愣的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
漆黑的夜中，恍惚间，她忽然觉得天花板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转动一般。
微微一怔，她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盯着看了一下。
“啊！”
旅店的隔音很不好。
阎白一下就听到了她的尖叫，连东西都顾不得收拾，急忙转身冲出去，想也不想，一脚踹开了她的房门。
“怎么了？”
与之同时，旁边的旅客也跟着跑了出来。
实在是她的叫声太过凄惨了，仿佛在被人追杀一般。
楚念瑾听到阎白声音的瞬间，就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一下冲到他的伸手，蓦地蹦到她身上挂着，抬手指了指自己房间的天花板。
阎白抬头看去。
光秃秃的天花板上，墙面斑驳，有些墙皮要掉不掉的，除此之外，没有看到任何异常。
“你看到什么？”
他感觉到身上人惊恐的颤抖，不由放柔了声音，轻声问。
“上面有东西。我看到一个一双眼睛在不停的转。”
眼睛？
又是这个？
阎白蹙了蹙眉，仔细看去，却依旧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轻轻拍了拍楚念瑾的后背，安抚了一下对方的情绪，柔声道：“你再看一眼？我现在什么都没看到。”
楚念瑾不停的摇头，声音都变了三分。
“我不看我不看，他来找我了，他来找我了。”
呜咽的声音，透着深深的惊恐，如看到死神降临一般。
他来了？
阎白心头一凛。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他，他是谁？”
楚念瑾已经完全被吓到，呜呜咽咽的不说话，一直在哭。
阎白无奈，只得将人抱着，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谁想，他一转身，就堵上门外多人的眼睛，不由一愣。
“酗子，这是出什么事了？”
一个中年人，见他转身，不由开口询问。
阎白礼貌的笑笑摇头道：“被虫子吓到了。您明白的，女孩子，都怕这些。”
中年人“噢噢”两声，点头表示了解。
门外人一听，见没事，便也散开了。
阎白听着耳边人泫泣的声音，心底满是无奈，抱着人走回自己的房间。
路过中年人房间时，对方还调侃了他一句。
“女生嘛，较弱一点可以理解。你把女朋友一个人丢房间里，就不太对了。而且这旅店的住宿条件本就不好。以后可要注意啊！对了，你们是去哪玩吗？”
阎白嘴角抽了抽，思考了一会还是压下了解释话，说：“带她回去省亲。”
“难怪呢。我就说这后面，就只有一个破败的小渔村，哪有什么好玩的，不过啊……”
中年人说着顿了一下，似乎是觉得剩下电话说了不太好，便摆摆手说：“你们去的时候注意安全。没什么事就别多呆了。”
说完，他不等阎白回话，就飞快转身回自己房间了。
阎白不由蹙眉，觉得他话中有话，心下微动。
看来，这一趟旅程，也不会太平静。
他定定的站了一会，这才又抱着楚念瑾回自己的房间。
“好了，现在安全了，你可以下来了吗？”
楚念瑾的手不自觉紧了一下，好一会，似乎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做了一下，刷地一下从阎白身上跳下。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她哭了许久的声音哑了不少，歉意的不停道歉。
阎白伸手，压住她的肩膀，止住她的动作，“不用，我知道你吓到。你缓缓，我们再说。现在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楚念瑾抬手捂住了嘴，低着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阎白被楚念瑾的碎碎念的心烦，不耐的打断了她的话语。
楚念瑾一愣，有些委屈的瘪瘪嘴，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嘀咕：“我这是为你好，你还不领情。”
阎白看着她装苦的样子，就觉后脑勺突突直跳。
这样子，和夜绾绾耍赖的样子，如出一辙。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沉声道：“我既然要去，就有办法进去。你只需要，带我去就可以了，懂吗？”
“你怎么去？”
阎白毫不客气的对她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表示自己不想回答。
楚念瑾嘟嘴，心里好奇不已。
那地方，她出生的时候都没有呆过。母亲离世以后，外公来接她，带她回去安葬母亲，在那呆了三天，之后，外公便呆她离开了。以后，便再也没去过了。外公离世后，是家族的人将他的尸体接走了。
她没有权利，也没有资格安葬。
因而，她想不出阎白一个人类要怎么去。即使对方是一个修真者，在那个地方，也没有特权的。
阎白不欲与她多说，只是又问了一遍：“带不带路？”
若是可以，他根本不想来找眼前人。
太磨叽，好奇心太重。
夜绾绾从未去过鲛人族的生存地，他只有楚念瑾一个选择。
阎白一沉脸，楚念瑾还是有点怕的，急忙点头，不敢再多言。
两人约好时间，这才各自散去。\0
楚念瑾回去以后想了想，觉得自己答应了也是一个不错的决定。
她可以跟着阎白，蹭着回去一趟，拜祭一下外公和母亲。
她想想，一下就想开了，将那些犯愁抛诸脑后，反而激动的开始准备回去需要用的东西了。
在水下，她需要买泳衣，拜祭用的东西，还需要一个防水的大袋子装，还有……
她细细算了一下，发现自己需要准备的东西不少，一下心就放开了，忙碌了起来。
阎白回去以后没多久，小白也来了。
“查过颜染的生死搏了。他的魂魄不全，在黄泉被扣下了。孟婆好像比较喜欢，留他做了一个苦力。但不知为何，就在我去查的时候，魂魄突然消失了。阴薄上，暂时没有他的名字。”
阎白颔首，表示自己明白了。
他现在又多了一个想法。
也许做这事的人，是用颜染的魂魄做实验，想要复活某个人。
现在看来，“他”成功了一半。
小白离开后，阎白低头看了一眼手机行如鬼画符一般的照片，眸光暗沉，抬眸再看天时，眸下一片冷厉。
……
“你真的要去吗？确定吗？不会有事吗？”
阎白联系人租了车，等楚念瑾下来后，自动忽略了她的话，再看她身后的背包，忍不住皱眉，满脸嫌弃的看着她：“你是在去秋游？”
楚念瑾抖了抖自己的书包。
“我带了换洗衣服，还有一些祭品。”
祭品？
阎白眸中掠过疑惑。
楚念瑾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点头。
“你不是可以进去吗？我想和你一起进去，拜祭一下我外公和麻麻。”
她不由低头，微微红了眼眶，小声呢喃：“我想他们了。”
阎白顿了顿，有些无奈的长长叹了一口气，点点头：“随你吧。上车。”
楚念瑾不敢抬头看他，一个转身，吱溜一下打开车门爬上去，动作飞快的扣好安全带，生怕对方反悔，不让自己去。
阎白默默翻了一个白眼，转身上车。
阎白从楚念瑾口中得知，鲛人族在陆地上有一个办事处，那是专门补给生活用品的地方。里面改有一个转换阵，直接链接到南海入口的。
他们现在要去的地方，就是那个办事处。
而这个办事处，是在港城的一个小渔村里。很破败，有轮换值班的人，看起来一点也不引人注意。
阎白听言，不由冷笑，既然要远离陆地，那就自给自足呗，还出来补给什么？
真是脱了裤子放p。
他不明白的是，既然鲛人族都隐世了，他们的生活来源，又是从何而来的。
“他们会卖海产品啊，还有珍珠，珊瑚什么的工艺品。海底的资源，很丰富的。这些事情，都有专门的人负责，尽可能减少族人与人类的接触。”
“那你们鲛人族不是个个都是文盲了？做生意的时候，就不怕被人骗了？”
“不是文盲，有学校的。反正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外公当年，也没有说清楚。在人类世界正常生活，是可以办到的。”
楚念瑾有些着急的解释。
阎白侧眸瞥了她一眼，眸中透着淡淡的不屑，轻嗤一声，没有接话。
楚念瑾心中尴尬不如，脸如火烧一般，偏开头看着窗外，不敢开口。
中途她不小心睡着了，再醒来天已经微微擦黑。
她眨眨眼，清醒了一下，看着窗外的景色，发现有点陌生。
“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她那次回去，已经八岁了，记事了。那时的路途，并不是一个友好的记忆，却也让她铭记于心。沿途的景色，他觉得比较清楚。
阎白摇头，指了指导航，表示自己不知道。
楚念瑾直起身，凑到导航上看了一下，目的地确实没错。
“为什么不一样呢？”
阎白听她的嘀咕，多嘴问了一句：“什么不一样。”
他在听了楚念瑾的解释后，忍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
“这已经过了十多年，还不允许人家开发了？要致富，先修路，知道吗？”
楚念瑾一愣。
她抿抿唇，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意。
她知道，可也不想知道。
这是她关于自己那个“根”最后的记忆。
现在，全没了吧？
阎白感觉到她周身气息的改变，默叹一声，没有多言，继续开车。
入夜，他找了一个公路旅馆住下。
剩下的路途不远了，但深夜拜访毕竟不好。休整一夜再说。
楚念瑾在阎白说了那话后，情绪一直不高，拿了钥匙回房间后，衣服都没换，身子一软，直接倒在床上。
她愣愣的盯着天花板看了好一会。
漆黑的夜中，恍惚间，她忽然觉得天花板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转动一般。
微微一怔，她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盯着看了一下。
“啊！”
旅店的隔音很不好。
阎白一下就听到了她的尖叫，连东西都顾不得收拾，急忙转身冲出去，想也不想，一脚踹开了她的房门。
“怎么了？”
与之同时，旁边的旅客也跟着跑了出来。
实在是她的叫声太过凄惨了，仿佛在被人追杀一般。
楚念瑾听到阎白声音的瞬间，就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一下冲到他的伸手，蓦地蹦到她身上挂着，抬手指了指自己房间的天花板。
阎白抬头看去。
光秃秃的天花板上，墙面斑驳，有些墙皮要掉不掉的，除此之外，没有看到任何异常。
“你看到什么？”
他感觉到身上人惊恐的颤抖，不由放柔了声音，轻声问。
“上面有东西。我看到一个一双眼睛在不停的转。”
眼睛？
又是这个？
阎白蹙了蹙眉，仔细看去，却依旧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轻轻拍了拍楚念瑾的后背，安抚了一下对方的情绪，柔声道：“你再看一眼？我现在什么都没看到。”
楚念瑾不停的摇头，声音都变了三分。
“我不看我不看，他来找我了，他来找我了。”
呜咽的声音，透着深深的惊恐，如看到死神降临一般。
他来了？
阎白心头一凛。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他，他是谁？”
楚念瑾已经完全被吓到，呜呜咽咽的不说话，一直在哭。
阎白无奈，只得将人抱着，转身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谁想，他一转身，就堵上门外多人的眼睛，不由一愣。
“酗子，这是出什么事了？”
一个中年人，见他转身，不由开口询问。
阎白礼貌的笑笑摇头道：“被虫子吓到了。您明白的，女孩子，都怕这些。”
中年人“噢噢”两声，点头表示了解。
门外人一听，见没事，便也散开了。
阎白听着耳边人泫泣的声音，心底满是无奈，抱着人走回自己的房间。
路过中年人房间时，对方还调侃了他一句。
“女生嘛，较弱一点可以理解。你把女朋友一个人丢房间里，就不太对了。而且这旅店的住宿条件本就不好。以后可要注意啊！对了，你们是去哪玩吗？”
阎白嘴角抽了抽，思考了一会还是压下了解释话，说：“带她回去省亲。”
“难怪呢。我就说这后面，就只有一个破败的小渔村，哪有什么好玩的，不过啊……”
中年人说着顿了一下，似乎是觉得剩下电话说了不太好，便摆摆手说：“你们去的时候注意安全。没什么事就别多呆了。”
说完，他不等阎白回话，就飞快转身回自己房间了。
阎白不由蹙眉，觉得他话中有话，心下微动。
看来，这一趟旅程，也不会太平静。
他定定的站了一会，这才又抱着楚念瑾回自己的房间。
“好了，现在安全了，你可以下来了吗？”
楚念瑾的手不自觉紧了一下，好一会，似乎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做了一下，刷地一下从阎白身上跳下。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她哭了许久的声音哑了不少，歉意的不停道歉。
阎白伸手，压住她的肩膀，止住她的动作，“不用，我知道你吓到。你缓缓，我们再说。现在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楚念瑾抬手捂住了嘴，低着头，“呜呜”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