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某民政局,沈柔和卫泽琅两人都是面无表情地走出来,沈柔走在前,加快脚步走向自己停在不远处的宝马。

    卫泽琅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额,在沈柔打开车门的时候,拉住聊了她。

    默了两秒道:“小柔,我对不起你……”

    沈柔怔了一下,红唇勾起一个无比嘲讽地笑,“对不起?呵,你以为你对不起的只有我吗?你害了我的孩子,就不怕他晚上回去找你吗?”

    “我……”

    “卫泽琅,你会遭到报应的!”沈柔眼神阴沉地盯着卫泽,咬着牙说出了这句话后,甩手上车开走了。

    卫泽琅愣在原地,他看见了沈柔眼里满满的恨。

    不管沈柔肚子里的还是是否是他的,这毕竟是一条小生命,而也是他的过失让这条小生命消失了,他心里对沈柔还是很愧疚的。

    离婚是沈柔提出来的,自从孩子没了之后沈柔就像变了个人,看来孩子没了对她打击真的很大。

    不知为何,卫泽琅竟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甚至有种被挣扎了的疼痛感。

    如果,他是说如果,沈柔的孩子真的是自己的呢?

    卫泽琅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卫家,自从知道他要和沈柔离婚后,卫母就把他带回了卫家。

    据说是他名义上的大哥出车祸去世了,现在的继承人变成了他。

    这简直天上掉下来的一个大馅饼我,他一直欲而不得的东西,所以和沈柔离婚的那点失落感瞬间被兴奋所取代了。

    “泽琅,快过来,给你介绍一个人。”

    说话的是卫父,没了大儿子后他突然感觉对这个小儿子看顺眼了很多。

    今天有几个比较重要的客人过来,卫父迫不及待地把他们介绍给儿子。

    “来,泽琅,认识一下,这俩位都是我合作的伙伴。这位是顾任,顾总。”

    卫泽琅对一个中年微胖的男人点了点头,道了声顾总好,视线不自觉放到了顾任旁边的高大男人身上。

    这个男人就这么坐着就气耻足,全身都散发出阴郁的味道,面目清隽,看起来不老也不年轻了,最让人新生畏惧的是,这男人左脸有一道很长的刀疤!

    卫父注意到卫泽琅失礼的动作,训斥了一声,然后对那个男人抱歉讨好地笑笑,“萧总海涵,我家犬子年轻不识数,冒犯了您也是无意的。”

    被叫萧总的男人轻挑了挑眉,轻哂一声,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神瞄向卫泽琅,“这位就是卫家的继承人?年纪不大,确定是未来不可估量。稍微提点一下会走得更远。”

    男人说完一段话连声招呼就走了,卫泽琅感觉他很失礼,卫父却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爸,这人是谁?”

    “这人来头可大了,叫萧赫。以后卫氏给你,你得到点他的帮助必定会让卫氏如日中天。”

    “爸你的意思是,这人会帮我?”卫泽琅语气顺然兴奋,卫父说厉害的人觉得不简单,能帮他简直了。

    “嗯。你和那什么三流沈家的女人断了吗?没断先断了才来和我说继承的事!”

    卫泽琅忙点头,“断了断了,今天去离婚了,肚子里的野种也没了。我觉得会把心思都放在卫氏上的。”

    他说话的语气带着兴奋,心里最后那点对沈柔的愧疚和失落也消失殆尽了。

    他突然发现,爱情在权势面前一文不值!

    …………………………………………………………

    沈柔心里恨,离完婚后心里的恨好像又助长了一层。

    她来到一家酒吧不停的灌自己酒,被一个男子给拦了下来。

    “你是谁?我喝不喝酒关你屁事。”

    那男子明显不是个好脾气的,“你tm管我是谁?我们老大要见你,跟我走。”

    男子不由分说地把沈柔拖进来了一个昏暗的包厢。

    包厢里沙发上坐着一个脸上又刀疤的男人,男子把喝醉了的沈柔一甩,沈柔就趴到了那个脸上有疤的男人面前。

    男人脚踢了一下沈柔,沈柔抬头看他,一眼望到他脸上狰狞的疤被吓得缩了缩脖子。

    “你……是谁?”

    萧赫勾了勾唇,声音沙哑,像是来自地狱,“我是来帮你的报仇的人……”

    ………………

    景水湾,好几天过去了,沈矜矜脖子上的伤有一点痒痒了,已经结了一层痂。

    白漠覃帮她换药的时候,他手指触碰到结的痂,沈矜矜觉得很舒服,下意识地喟叹了一声。

    白漠覃凤眸扫了小姑娘一眼,轻笑问:“很舒服吗?”

    语调轻佻,但明明是正常的询问啊,沈矜矜却偏生生地听出了点别的味道。

    小脸爬上粉红,“嗯啊。挺舒服的。”

    她还是如实回答,那种痒痒的地方抓了就很舒服啊,没毛病……

    “嗯?舒服?要不要老公再用力一点,会更舒服?”白漠覃没急着把纱布包上小姑娘的脖子,而是冰凉的手指摸到了小姑娘的锁骨,在上面暧昧地摩挲。

    沈矜矜不禁颤栗了一下,小手抓住他的手指,脸绯红,“不了……还是快点帮我包好纱布呀,用力抓伤口会破的。”

    小姑娘努力让男人不看出她的一样,臭流氓啊,一言不合就开车,偏偏她一点招架力都没,还是很容易害羞。

    每到这种时候,她只能装傻充愣,不然正面战斗为零的她会直接被ko的呀。

    白漠覃笑笑,快速帮她弄好纱布,低头在她的樱唇上一吻芳泽。

    “宝贝,我们已经好几天没……”

    男人薄唇先是在小姑娘的耳垂上亲了亲,然后亲到了她另一侧脖子没受伤的地方,吸出了一个小草莓。

    沈矜矜一愣,身子往后仰了仰,纤细的手指按住了他的唇。

    “不可以。你还受着伤呢。”

    白漠覃手臂上的伤没有她脖子上的伤好的快,现在受伤的左手还不怎么方便动,那种事肯定是不行的呀。

    男人皱了皱眉,挑起小姑娘的下巴,垂首亲了亲她的嘴角,“可以的,已经好了。”

    某人语气竟然还有些卑微,沈矜矜竟然从他眼神里看出了可怜兮兮。

    小姑娘忍俊不禁,微微抬头也亲了亲他,手摸了摸他的头,“老公,不要这么急嘛,等你伤好了怎么都可以好吗?”

    怎么说,他也是成熟的男人了吧,这会看起来咋这么任性呢?

    但是,沈矜矜不能任性啊,她是真担心白漠覃的伤。

    “我……”

    白漠覃刚开口,沈矜矜便紧皱着眉头,小脸严肃,手捂住了男人的嘴:

    “不行,你不听话晚上就不要睡房里了!”

    小姑娘态度决绝,表情很认真,白漠覃也不想难为她,心知她也是心疼自己,于是叹息一声,还是妥协了。

    “好吧。那我去书房了,宝贝继续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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